白思轶正在愣神之际,突然被安子熙压在身下,感到一阵惊慌,慌忙之中就想挣扎反抗。
“女流氓,摸够了吗?”安子曦轻笑出声,觉得戏耍这女人甚是有趣。
“谁,谁是女流氓,我看你才是大色郎!”白思轶想起自己的花痴举动,举得有些丢人,但是她才不会承认刚刚做过的事。
女人羞红了一张俏脸,偏偏眼睛里透着丝倔强,打死都不肯承认的样子。
他捏起女人的下巴,直视对方的眼睛,“喜欢我就直说,虽然你还不够资格,但我不介意给你一次机会。”
“鬼才会喜欢你!少自恋了,快从我身上下去,你这个”白思轶突然想起在门口时发生的事,一句混蛋没敢说出口,生怕他再对她做出点什么来。
安子熙邪魅一笑,直接吻了上去,然后用力撬开贝齿,霸道的吻了上去。
女人感觉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上就像着了火一般,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他吃掉的。
可惜男人与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让她无法反抗,在安子熙的强烈攻势下,最终软了下来,专心的享受这个热烈而绵长的吻。
安子熙的吻从霸道转为了温柔,轻轻吸允着她的双唇。
看着身下女人老实起来,安子熙终于停止了这个吻,轻轻挑起挑起女人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
“对我刚刚的表现还满意吗,如果你还想继续的话,我也没意见。”
“不要!”女人突然提高声调,像只小豹子一样盯着安子熙,质问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你为什么吻我?”
“心里说了也算。”
“”
“我饿了,饭做好了没有?”男人放开了白思轶,看头也不回的向厨房走去。
看到桌子上摆放的四菜一汤,心情大好,也不管白思轶,自顾自的享用起来。
女人没好气的拉开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戳着碗里的米饭泄愤。
“这个菜咸了。”
“嗯。”
“这道菜又没味道。”
“嗯。”
“这道菜里有香菜,我不爱吃。”
白思轶被气都气饱了,对面的安子熙可倒好,一面大口享受着她的劳动成果,一面评头论足。
安子熙看着女人几乎要炸毛的表情,不禁有些憋笑。
“这道菜”
还没等安子熙说完,白思轶一记眼刀杀了过来,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既然不合安大少爷您的口味,还请您赶紧离开,我手艺不精,没法让您满意!”
安子熙挑了挑眉,不理会女人的话,“我还没说完,这道菜还勉强可以入口。”
女人这回可彻底炸毛了,恨不得上去撕了对方的嘴。
四道菜里统统被他说了个不是,白思轶只觉得自己内心的小火苗越升越高,脸色通红,青筋直冒,大有一种要和男人拼命地架势。
“这补偿我不接受,以后每天准备好我的晚餐,我会每天过来品尝,直到我满意为止。”男人勾着笑,一脸傲娇的看着对面怒火中烧的小女人。
要她每天准备晚餐,这简直是变相压榨,无赖!
白思轶刚要反驳,就被安子熙打断了。
“别忘了欠我的画,把今天的画不上,明天亲自送到我办公室来,不然,你知道后果。”男人一面优雅的喝汤,一面轻描淡写的说。
这句话瞬间把女人的怒火浇熄了。
白思轶觉得她遇上安子熙简直是她人生当中最倒霉的一件事,这个人不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又霸道又无赖,常常气的她七窍生烟,而她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白思轶只好安静的闭了嘴。
直到晚上十点左右,安子熙才一脸不情愿地出了白思轶的家门。
第二天,白思轶抱着画好的一叠画,直奔枫月。
这该死的安子熙一大早上就把她从睡梦中叫醒了,嚷嚷着要画,还要她帮他带早餐,还必须是她亲手做的。
白思轶一脸愤愤不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的,她到底是哪辈子欠了他的!
到了枫月,白思轶左手拿画,右手提着饭盒,一路小跑的进了电梯,深深的感觉安子熙已经把她当成了免费保姆。
电梯里的几个女人看见白思轶,小声议论起来。
这不就是那天被打的那个女的吗?
对啊,听说安总还护着这女的,连自己的正牌女友都不管
一看就是狐狸精,咱们安总肯定是被狐狸精迷住了
别管那个了,要是安总能看上我,我死都乐意。
白思轶觉得这电梯里莫名飘荡着种浓烈的醋酸味,虽然这些人的言论不必在意,但听起来总归刺耳。
难道全世界的女人都看上了安子熙不成,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行了吧,说够了没有,以为别人都是聋子吗?”白思轶才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人,听着身边几个女人絮絮叨叨的嚼舌根,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那个混蛋无赖安子熙!女人默默地把账都算在了安子熙头上,在心里将他从头到尾骂了一遍,才稍稍解气。
几个女人听了白思轶的话,不禁闭了嘴,这可是安总护着的主,要是把眼前的人惹毛了,回头要到安总那里告一状,饭碗可就没了。,
白思轶出了电梯,飞快的往前走。想远离这几个八婆,可没走几步,又退了回去,她发现枫月比她想象的大多了,这么多房间,到底哪个才是安子熙的办公室
没办法,白思轶只好回头问那几个刚刚在电梯里嚼她舌根的女人。
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踩着恨天高,一头卷发的女人指了指最前方。
“谢谢!”虽然对她们没什么好感,白思轶还是道了谢,一路飞奔到安子熙的办公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扣了扣门,然后走了进去。
一进门,白思轶就惊呆了,嘴半张着,这也太夸张,太豪华了吧!
白色大理石的地面泛着柔和的光,平滑如镜子一般,仿佛能照见人影,墙面上的名画,还有房间里的雕塑,一看就不是凡品,价值不菲,黑色的办公桌设计的非常新颖,又不失严谨。还有一些名贵的植物摆在房间的角落里,给这个房间添了些生气。
从落地窗往外面看,能够将这座城市尽收眼底,这所有的一切都彰显出这房间主人的高贵不凡。
白思轶没有看见安子熙的身影,只好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却听见隔壁房间里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这家伙不会又在洗澡吧?”她想到这个脸上一阵发烫,然后又转为了气愤。
这个安子熙明明知道她要来,还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洗澡,简直是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