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浅绿色的小女孩儿,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南宫天擎上前把她抱在怀里。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天,柳丝言很难得见到他有这样的笑脸儿。原来,这个家伙也是会笑的,想必他应该很疼爱那个小女孩儿吧。
“昨晚上啊!我本来想去找大哥的,但是妈咪说,今天就是咱们一年一度的家庭聚会,会见到大哥的。”那丫头说着,双手挥舞着,眼睛里充满了神采。
“小翘,咱们算算也有两年不见了。”南宫天擎暖笑着,手托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嗯!倒是越长越漂亮了。”
小翘凑上小脸儿:“谢谢哥哥的夸奖。”她说着,总算是把眼神儿挪向了一边的柳丝言:“这位是?”
说到这里,南宫天擎上前一把捞过某女的细腰:“这样,懂了?”
“哇哈哈哈,懂了!大哥的女人。”
“没错。”
这对话,听的柳丝言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难道豪门家的女孩儿也都是早熟吗?上来就说,女人什么的,听着都让人难以相信。
最重要的是,那女孩子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柳丝言在他怀里挣吧几下,南宫天擎凑到她耳边:“你最好给我老实点。”那只大手狠狠地在她腰肢上捏了一把。
“哇哦!”
“怎么了?”小翘不解的瞧着她。
柳丝言只能勉强掩饰着自己的愤怒情绪:“没,没什么!”
小翘凑到南宫天擎身边,蹭了蹭,捂住嘴巴说:“大哥,眼光不错哦。”
“不错嘛?我觉得一般!”南宫天擎神秘一笑,转身便要离开。柳丝言也被强行带走,哪知道就在这时,身后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柳丝言的耳膜。
“阿言?”
“这……”顿时柳丝言像是被石化了一般,这,这声音是?她机械式的转过身去,果然看到那张脸,冷酷的五官,温暖的微笑,挺拔的身姿。立在那里,就足以吸引柳丝言的所有眼光。
他是——纳渔阳。
是曾经柳丝言在高中的时候,暗恋了三年的男神,曾经为了见他一面柳丝言傻到掐算时间。就是为了在学校门口,跟他来一场偶遇。
也曾经为了他,情人节那天,拿着巧克力在男生宿舍门口。等他好几个小时!
他是柳丝言曾经唯一的心中男神,但是最后她没有勇气说出心中的爱恋,也就不了了之了。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他。
“你们认识?”南宫天擎瞧着两人的表情,若有所思的问道。
“舅舅!她是我高中时期的学妹。”
舅舅?我勒个去,这货居然是南宫天擎的外甥,瞬时柳丝言就崩溃了。
这个世界也太小了。
“学妹?”
“是啊!舅舅,您和她是怎么……”看到柳丝言和南宫天擎的关系不一般,纳渔阳忍不住问道。柳丝言没等南宫天擎回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哈,哈哈,哈哈哈!看你该明白了。我们是朋友啊!”
好吧,她承认纳渔阳不是个白痴。
她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和南宫天擎做朋友呢?不过就是痴人说梦罢了。
纳渔阳尽管心知肚明,但是也不愿意说破,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
碰巧这时,有个阿姨在远处招呼他,纳渔阳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柳丝言松开他:“你,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
“只是在老朋友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是嘛?你喜欢渔阳?”
“谁,谁说的?”柳丝言双臂挥舞着,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怎奈,可逃不脱南宫天擎那双锐利的眸子,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儿,往怀里一带:“不管是真还是假的,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
“混,混蛋!”
他的虎口卡在她精致的下巴上,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说的话,你最好给我放到心里去,听到没有。”
看到他霸道的眼神儿,在环顾一下四周的情况,柳丝言终于明白。自己的决定是错的!这里可是他家的地盘儿,她怎么可能从这么一个地方逃走?
房间里的人,不是南宫天擎的亲人,就是南宫家的朋友,根本就没人会帮自己。
在想一下进来的时候,房间四周的黑衣人,早就把这四周围堵的水泄不通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从那些人手上逃脱。
柳丝言沉默半晌,拨开他的手臂,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前喝闷酒。
而南宫天擎也被人拉走了。
几分钟后,悠扬的舞曲响起,人们开始一对儿一对儿翩翩起舞起来。一只修长的大手,伸到她面前:“可以请你跳一曲嘛?”
柳丝言双眼迷离,带着一份微醉的瞧着他:“学,学长!嗝”
“怎么,你喝多了?”
“没,没啊!”
“好了,我还是带你去休息一下吧,你这样等一会儿可能会更难受的。”纳渔阳的手抚在她的额头上,让她觉得特别的舒服。
她才不用休息呢。
“不!我要跳舞,跳舞。”柳丝言笑的媚眼如丝。
“阿言,阿言。舅舅呢,舅舅怎么没有陪着你?”纳渔阳抱着她发软的身子,有些不知所措,他可是知道自己的舅舅是个怎么样的脾气。
如果因为这个女人,招惹到了他。纳渔阳可不会那么傻!
“别,别提他了。学长,我现在好想去跳舞哦!”
“啊,可是!”
还没等纳渔阳反应过来,柳丝言上前一步拉住他飞奔到舞池的正中央,飞快的扭动着自己身姿。
她哪儿会跳舞啊,不过就是疯狂的释放自己而已。
就连纳渔阳都觉得好难看,但是她的热情又能感染到周围的人。
“别愣了,来,来跳舞!”柳丝言拦住他的双手,扭动更快了。较好的身姿,飞舞的长发仿若空中飞舞的蝴蝶,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纳渔阳也难以自持的跟着跳起来。
“啊,啊……”
“阿言!”
跳到高兴的地方,柳丝言身子歪歪扭扭,几次都险些倒下去。
纳渔阳实在是担心她,急忙抱住她不老实的身子,想说:“……”
“你在做什么?”身后的声音沙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