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心上都有一道不可碰的伤疤存在。
吴傲然特别清楚,现在的他属于特别清醒特别现实的那类人,两年前,那个单纯痴情的他,早已不再。
他从她身上起来不再压制她的身体,瞟了一眼桌上忽闪的手机,屏幕上亮着笨女人三个字。
垂头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姚柔,他伸手将手机拾起滑了挂断键。眼神直直的对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深沉的眸底,让人捉摸不透。他起身将她抱起,轻手轻脚向卧室走去,这时候,手机又再次响起,他无奈地接起电话,“少爷,柴小姐她不见了。”对面是陈姨焦急地声音。
“什么!”难道刚刚那通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吴傲然顾不上那么多了,将姚柔放到床上,整理好衣冠,便疾步回去了。
姚柔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还没来得及挽留,就不见了踪影。她心里很清楚,别墅里的那个女人在吴傲然心里已经有了分量,她嫉恨的咬紧牙齿,眼神严厉的可怕。
柴品甜没有拨通吴傲然的电话,便一个人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出了别墅,这片别墅区环境和地段都很好,但人气冷清地连的士都很少,走在冷静萧瑟的街道上她整个人都是狼狈的。身上那件火红色的大衣,立在白皑皑的雪地间,甚是抢眼。
缓缓的伏身蹲下抱着自己略微头疼的脑袋。她怎么了,那个坏男人好不容易离开了,她怎么在这一刻有一点想念?不!她只是想向他问得母亲在哪里。
唇瓣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容,难不成她还真的要靠那个坏男人?
还是去……去找之伦哥?
她怎么还有脸去找之伦哥?柴品甜苦笑。从包里摸出手机正准备给韩世列打电话,屏幕已经亮了,伴随着阵阵的震动,她睁眸看着上面“坏男人”三个字。竟然已经有10个未接来电。
手指滑动,接下,几秒钟都是只有风声的安静,可是她分明能感受到对面的男人已经火冒三丈,直到低沉醇厚的嗓音冷漠的响起,“给我马上走回别墅内。”
她看着粒粒白雪落在她肩膀的长发上,电话里的男人不悦道,“听到了就吭声。”
她平静的吐出一个字,“好。”
……………
柴品甜回到别墅,就看到了那个孤傲冷峻的身影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缕缕青烟从他棱角分明的鼻息和唇角吐出,玩世不恭地姿态,真的无法让人觉察到他会是一个集团的总裁。
她拖拉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靠近他,双眸不敢正视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没有谁言语。
柴品甜紧紧地捏着衣角,奋起勇气问道,“我母亲在哪里?”
夹在指间的香烟顿了一下,吴傲然抬起双眸,瞄着眼前这个虚弱又倔强的女人,凌厉的语气,命令道,“看着我。”
柴品甜不理睬,依旧将视线停留在别处,她只想知道自己母亲现在的情况。男人突然冷冷地笑了几声,顺势将她一把拉倒在了这个温暖宽厚的胸怀间,他眯着双眸看着尚紧紧握着衣角的女人,她的肌肤清透的能够拧出水来,黑色的长发,干净温静的脸庞。
吴傲然骨节分明的手指大力的掐着她的下颚,强硬地让她与自己对视,“为什么不看着我?”他低低地冷笑。
柴品甜面部紧绷,游离的眼神一不小心落在了吴傲然经脉清晰的脖颈,有一块噙着青紫色的血块留在脖子右侧,瞬间,柴品甜就明白了,吴傲然身上那股香气是从哪里来的。
“吴傲然,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她突然冷静地盯着吴傲然深邃的眼眸,“你有钱有势力,但你的私生活却一点不干净,你以为有钱有势力就可以只手遮天吗?”她水墨描绘般的眉眼满满都是嘲讽,“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你这种蛮横无理,沾花惹草的人!”
吴傲然英俊的容颜已经阴沉地要怒掉,“柴品甜,”他严肃的喊着她的全名,“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男人的眸里迸射出一股气息阴森的暗色,唇瓣凛冽着不声不响的锋芒,“挑衅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指间的痛刚传到神经,柴品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湿润温柔的气流袭击,伴随着她“啊!”一声的刺痛,男人的舌齿狠狠地咬在了她绯红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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