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5章 虎姑婆
-
小说名称:《神秘老公要追妻》
作者:言清晨
字数:2037
更新时间:2016-11-30 16:49:11
第75章
好可怕,我觉得浑身发凉,紧紧拽着安好的手,才发现,她身上比我还凉,颤抖的厉害。
“姨婆,那,可有什么解决方法?”
“有,”姨婆点头,神情凝重的看着我,“除了你,没有人能将他们带回来。”
我?
小时候,外婆也给我讲过虎姑婆的故事,那会儿,我被吓得好几天不敢一个人睡觉,到现在回想起都还心有余悸,总感觉,虎姑婆比那些鬼还可怕。
“是的,你,深深,你愿意去解救那些无辜的孩子们吗,哪怕,你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我的生命受到威胁么,鼻尖有些酸涩,我感觉安好抱紧了我的胳膊,朝我摇摇头,“我陪你去,我爷爷是风水大师,我在他那学过不少本事。”
安好的爷爷,风水大师,难道是那个B市的安家,“不行,太危险了,若是你遇到危险,我怎么向你家人交代。”
“你应该已经猜到我爷爷是谁了,深深,爷爷大半辈子为人卜卦算风水,也协助过不少大师斩妖除魔,你难道忘记我小时候的遭遇了,那些孩子们,我感同身受。”
姨婆倒是相当赞成,“这样更好,虎姑婆的住宅附近有许多阵法,既然是风水师的后代,那肯定也学过不少阵法,深深,你的眼睛便是最好的指路灯,今晚12点,我会开坛做法,你就与安好一同前去。”
今晚12点,可是我答应过萧夜珩,9点准时赶去夜园的。
“怎么,难道你有什么事,苏深深,别忘了你的职责,天大的事也没那些孩子们的命来得重要!”姨婆瞬间黑脸,训斥道。
“我,我知道了,我先去练习练习符咒。”
兴许那本书上的符咒,会有用。
一整天,我和安好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学习心得符咒,安好潜心回忆曾经学过的阵法,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
B市
萧夜珩推掉好几个会议急匆匆赶回夜园,在管家的带领下,今日的夜园装点的格外喜庆,花园里挂满彩色串灯,桌面上摆着各色糕点美食,他收藏许久的红酒古董都被一股脑摆了出来。
“苏小姐还没到?”进了客厅,才发现,诺大的客厅里,竟空无一人。
“先生,深深小姐还没有来。”管家擦着额角冷汗,小声回答。
还没到,台抬腕,看了眼手表,已经八点五十五分,该死,难道那女人竟敢迟到,俊脸一黑,拨通了她的电话。
“嘟——嘟——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关机,竟敢给他关机,苏深深,你胆子肥了?
烦躁的解开领带扔到一旁,拿出了许久未动过的雪茄点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瞬,就到了十点。
萧夜珩不知抽了多少只烟了,守在门口的佣人们只知道,此刻先生身上正散发着罗刹般摄人的气势,即使隔了十米远,都令她们心惊胆战。
深深小姐,您怎么还不来。我们快兜不住了!
“啪——”只听一声脆响,萧夜珩身旁的长焦桌段成几节,萧夜珩眸色幽深,簇着嗜血寒芒,薄唇紧紧抿着,勾勒出一道冰冷的弧度,他不耐的看了眼四周,冷声命令。
“五分钟,所有东西统统撤走!”
……
与此同时,
乡下。
村子里灯火通明,人手捧着只红蜡烛坐在田埂边的空地上,气氛凝重。
我穿着一件大花衣服,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手提着红灯笼,安好与我相差无几,胸前多挂了一面八卦镜。
“一会儿我会打开通往虎姑婆住处的通道,你们只要一路前进就行,深深,如果看到什么东西,不要出声,不要动,一直往前走,那些东西都是障眼法,一旦被吓到,你们谁都无法在走回来。”
姨婆说得语重心长,我们连连点头,心中犹如压了铁块,重的喘不过气来。
“今天一下午的修炼,你们都有所长进,虎姑婆并非想象中那般难对付,只要你们齐心协力,定能将孩子们救出来。”
“姨婆,开路吧!”我拉着安好的手,此刻,我们成为真正亲密无间的闺蜜,挚友,无条件信任对方。
外婆披上道士服,手中拿着铜钱剑,绕着几个孩子的衣服念起咒语来。
“咯吱——”耳畔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只觉一阵狂风袭来,我与安好面前,出现一条长长的路,两旁是漆黑的水,虽面上雾气环绕,天空黑压压的,没有一点星辰。
“出现了,安好,你看见了吗?”
安好摇摇头,“我只看见一条很长的田埂。”
“安好没有阴阳眼,看不到你所看见的场景,村长端来一碗牛眼泪,又将两片桑叶递给安好,“安好丫头,用叶子沾一点牛眼泪抹在眼睛上,你就能看见了。”
安好颤了颤,犹豫了片刻,这才照做起来,“我,我好了,深深,我们走吧!”
“嗯。”
小路的土质十分松软,踩在上面,就好似在走泡沫一般,随时都会陷下去,我们走的十分缓慢,伸手是村民们祝福鼓励的声音。
“记住,看见任何东西都不要害怕,不要动手,我的声音会一直指引你们,跟着我的声音走就行。”
刚走出不到十米远,就看见两旁的水沸腾起来,冒着浓浓的白烟,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我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棉花团塞进鼻孔里,这才继续前进。
沸腾的水突然浮出一颗小孩子的脑袋,脸对着我们,发出‘呜咽’的痛苦声音,紧接着,便是四肢,一颗颗脑袋浮了起来,有我熟悉的,也有我不熟悉的,我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倒流,强忍着想尖叫的冲动,紧紧拽着安好的手。
“苏深深,你回头看看?”安好的声音传来,我蹙眉,想让她不要说话,一回头,就对上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视线下移,我牵着的,竟是一只白骨,汗水透过掌心渗进白骨里,泛着淡淡的光芒。
我想松手,却发现如何都松不开,心里慌得要命,我明明拉着安好的,从未松开过,安好呢,怎么变成这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