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相宇?”那菱自然感受到了陆相宇的愤怒,她不知所措地收了脸上的笑容,往陆相宇身边走了过去。
“啪——”刚刚走到陆相宇身边,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到了那菱的脸上。
陆相宇毫不留情地给了那菱一个耳光,那菱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相宇……”那菱捂着发红的脸颊,委屈又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相宇,她不是应该被奖赏的吗?
为什么相宇竟然这么生气地打她?
“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在费迪凯的酒里下药!你不能想其他的办法吗!你知不知道你愚蠢的做法,差点害了翊妍!”陆相宇火冒三丈地大吼,那只刚刚甩过那菱耳光的手握得紧紧的,似乎随时有可能再狠狠地扇那菱一巴掌!
“我……”那菱原本欣喜雀跃的心情在听到陆相宇的这句话时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那菱愣愣地看着陆相宇。
翊妍!
宋翊妍!
难道在相宇的心里,只有宋翊妍一个女人吗?!
那么她呢,她算什么呢?!
她才是真心爱着这个男人,她才是想要和这么男人共度一生的人啊!
为什么在相宇的心里,却把一个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他,只是被他用欺骗的手段留在身边的宋翊妍当成宝贝捧在手心里,而把她的付出完全漠视了!
他知道不知道,她为了替他达成目标,付出了多少精力和努力。
昨天晚上为了接近费迪凯,她用尽了办法,甚至假扮成了上门服务的小姐,主动送上了门。
她早就调查过费迪凯,知道他有哮喘的老毛病,但是十分嗜酒,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果然,和费迪凯一番调情之后,他拿出了一瓶芝华士,说要增加点情调,而她趁他去拿酒杯的时候,把早就准备好的阿司匹林粉末放进了他的酒瓶里……
她能把费迪凯和秦漠深的合约搅黄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现在,相宇竟然为了一个宋翊妍打她,她真的觉得又委屈又愤怒。
“相宇……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在费迪凯的酒里下药……怎么会害了宋翊妍?”那菱看着陆相宇,眼中泪光点点。
说到那个女人,她的心里忍不住嫉妒。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那我告诉你,你下药的那瓶酒是翊妍送给费迪凯的,你在那瓶酒里下了药,别人就会怀疑这件事情是翊妍做的,就会给翊妍带来麻烦你知道了吗?!”陆相宇上前一步,狠狠捏住那菱的下巴,逼迫她抬高脸看着自己。
他的表情狰狞愤怒,根本不带一丝温情!
那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相宇。
“可是我并不知道那瓶酒原来是宋翊妍送的啊……”那菱颤声说,陆相宇的反映和态度让她觉得伤心极了。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为什么事先没有把所有的功课都做好,要惹来这么多的麻烦!”陆相宇把她的下巴狠狠一甩,怒视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相宇,你别生气了好吗?我知道是我错了,我没有做好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保证,下一次,下一次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对不起,相宇,你原谅我吧,好不好……”看到陆相宇生气的样子,虽然心里觉得万分委屈,但是那菱还是急忙道歉,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伸手去拉陆相宇的衣袖。
“下一次?你以为我还会给你下一次的机会吗?”陆相宇冷酷无情的说道。
“什么?什么意思?相宇……”那菱心里一惊,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陆相宇冷冷说道。
“为什么,相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这一次犯得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啊……”那菱委屈地替自己辩解,听到陆相宇说这一次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整个人都慌了。
如果以后再不能见到陆相宇,她宁愿去死!
“你犯得不是不可原谅的错误?!”陆相宇气的双眼通红,“你害得翊妍担心受怕,就凭这一点,你的错误就是不可原谅的!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陆相宇的话像是尖锐的刀子,狠狠扎进了那菱的心里。
她为了完成他交代的任务,受了多少委屈,做了多少努力,受过伤,流过血,他从来都看不到,而宋翊妍那个女人,只因为一点点的误会而担心受怕,他就记挂在了心里,而且还亲自跑来向她问罪,甚至不惜动手打她。
同样都是他的女人,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而把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宋翊妍那个女人,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陆相宇说完了自己想说的,立刻抬步要往外走。
那菱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
“相宇,对不起,相宇,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相宇……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那菱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我以前的任务完成的不是都很好吗?只有这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相宇,再说即使这瓶酒是宋翊妍送的,但是也不能证明药是她下的,对不对?你放心,我有办法,帮宋翊妍彻底地洗清嫌疑,这样好不好?”
她的双臂紧紧抱着陆相宇,她知道,一旦她松了手,那么陆相宇以后就真的再也不会见她了。
所以她现在,即使再怎么不甘心,她也要帮助宋翊妍洗清嫌疑!
“你真的愿意帮翊妍洗清嫌疑?”陆相宇转过了身,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那菱。
“是的,我真的愿意,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宋翊妍的……”那菱急忙点点头,向他保证道。
“好了,刚才是我不好,不应该那么冲动,疼不疼了?”沉默了一会儿,陆相宇的声音放缓了一些,也不在那么疾言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