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自动登录 忘记密码? 注册用户
第八章 总算开窍
小说名称:《几度怀安》 作者:半世书生 字数:2057 更新时间:2017-03-09 22:26:03
     据他们调查,那个头目名叫刘兰考,是复旦毕业的,按理说他们游行与时任凉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虽说时任凉的父亲是这次的负责人,但他父亲从未出面,而是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了调查处处长黄云南负责。

        他们确是对时任凉的父亲一直拖着这事有所不满,却不至于牵连到时任凉身上。

        当初刘兰考在刺杀时任凉时不小心掉了把匕首。

        那把匕首很独特,上面刻了个‘考’字,时任凉还是有些印象的。

        要说时任凉为什么见过,那就要回到两年前了,两年前他曾因留学生的身份受邀在复旦大学给学生们讲过几节课,复旦大学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其实说到底,他与刘兰考的恩怨就是因为一个女人。

        由于时任凉的新兴身份以及众多师生里出色的外貌,博了不少女学生们的青睐。

        特别是复旦的一位名叫冉清蝶的校花,人长得美不说家境也不错。

        冉清蝶看上时任凉后每每委婉暗示,甚至每天在校门口等他,奈何她将真心向明月,明月冷情照沟渠。

        时任凉并不喜欢冉清蝶,准确的说,时任凉根本就不认识她!

        当冉清蝶终于鼓足了勇气去向时任凉告白,时任凉一句,我认识你吗?却将人家的心给伤得彻底。

        自此,自尊心受到挫折的冉清蝶便再也没有对时任凉说过一句话了。

        直到有一天,在复旦上学的刘兰考却突然找到了时任凉,据说是因为他也喜欢冉清蝶,听说了时任凉拒绝冉清蝶,还践踏了她的尊言,准备将他揍一顿,却被暗中跟在时任凉身边的李牧给打跑了。

        那时刘兰考就是用的那把匕首,李牧将刘兰考的匕首打落到时任凉的脚边,时任凉捡起来多看了两眼便交还给了他。

        自此,他便没再见过刘兰考了。

        据调查,刘兰考从复旦大学毕业后一直呆在黑龙帮内做了一年多的副手,刘兰考在黑龙帮的训练中尤为出色,后来不知在什么机缘下带领复旦大学的建立了反美军入华联盟,成了联盟最高领头人。

        那晚,那些刺杀时任凉的人在刺杀前曾说过,谁让他是时云辉的儿子,时云辉帮着美国人都不帮着国人。

        这就要不难推敲出刺杀他是这次游行的人,而其中就有刘兰考这么个大头了。

        想到这里,时任凉从沙发上起身望着窗外暗下去的天空沉声道:“既然他都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来刺杀我,我为什么不去会会他呢。”

        “四少爷,还是我去吧,你的伤还没好,现在去恐怕也是羊入虎口。”孙牧有些担忧的说道。

        时任凉却突然扭头,一双俊眸直直望向他:“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竟把我比作一只羊?”

        “四少爷,我认为…您现在不应当关心这个。”孙牧艰难回道。

        “罢了,既然是只羊,那怎么着我也是一只有智慧的羊。”

        “您的意思是?”

        时任凉沉声道:“智取。”

        李牧蹙眉道:“四少爷,有一件事情,我还是想不通。”

        “什么事?”

        “刘兰考因为恨您所以才来刺杀您,这动机是有了,但他明知道自已正在被您父亲通缉,却还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来刺杀您,他难道不担心自已被抓吗?”

        时任凉点点头:“嗯,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刘兰考虽恨我,但他毕竟是联盟领头人,应当不会这么傻冒着危险亲自动手来杀我,除非……”

        “除非什么?”孙牧忙问。

        “除非他非常恨我。”

        孙牧默然……

        白舞安在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时任凉与孙牧出门,不禁有些失落,随即去厨房找了些吃食后再次来到时任凉门前,犹豫了半晌,才敲响了房间的门。

        “谁?”门内响起了时任凉低沉的声音。

        白舞安忙道:“是我,四少爷。”

        “有事?”

        “四少爷,我…呃就是想问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帮您。”

        “不用了。”

        门内依旧是冰冷疏离的声音,白舞安并不觉得时任凉不想同自已搭话。

        在她们老家,隔壁的牛大嫂以往说讨厌牛大哥时,牛大哥便说牛大嫂口是心非,说着反话。

        虽然牛大哥每次都讨了牛大嫂的打,但白舞安却看得真切,牛大嫂从来都没使过力。

        白舞安觉着,时任凉就与这个挺相似的,矜持!

        白舞安紧接着换了种说法,“我知道,我也许帮不到您什么大忙,但我可以替您做些您不喜欢做的小事啊。”

        “你走吧,我现在没什么需要你做的。”时任凉也换了种说法。

        相较于刚刚的冷淡语气,这句话显得不再那么冷漠。

        白舞安脸皮略略垫厚了些,“那我以后就跟在您身边吧,您以后总会遇有什么困难的。”

        说完后,白舞安在门外呆了一会儿,时任凉没有答话。

        正在白舞安犹豫间,门却突然开了。

        开门的不是时任凉,是回来时跟在时任凉一侧的那个穿中山装的年轻男人。

        离近了看,年轻男人长相清俊,其实这一身显老的中山装与他的长相极不协调,但穿在他身上却产生了一种极其协调的美,倒有几分俊雅的味道在里面。

        白舞安是第一次见能把中山装穿得这么俊俏的男人。

        不过这个男人与时任凉相比,却并没有时任凉那么有特质。

        时任凉就像颗发光的星星,周身的气质足够令人暗叹。

        孙牧打开门后,对着白舞安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与时任凉的绯闻传得已经够多了,现在终于有了个女人来替他证明他的‘清白’他当然得将空间给让出来。

        对于孙牧的不辞而别,时任凉不甚在意。

        白舞安进门后,见时任凉正靠坐在暗灰色沙发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一旁的桌沿,薄唇紧抿,一双深潭般的黑眸正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

        “白小姐,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上次我救你的情形。”

        “真的吗?那我可得好好听听了。”白舞安快步走到了时任凉的身前,不禁有些开心,他总算是开窍了,不再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