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九章 梦里梦外
-
小说名称:《几度怀安》
作者:半世书生
字数:2050
更新时间:2017-05-01 13:27:06
二姊弟刚一出门便遇见正在门外等候的白舞安。
时任霖没好气的瞥了眼白舞安。
“真不知道我那个冰块四弟有什么好的,除了脑子好使外,至于你这么用心去勾引?”
“我没有勾引他。”白舞安辩解道。
时任企这次却破天荒的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瞪了眼白舞安转身离去。
时任霖也没有再与白舞安辩论,转身随着时任企匆匆离开。
二人离开后,白舞安敲了许久的门,孙牧才打开了房门。
“白小姐,四少爷他正在处理公务,现在不方便见人。”
“哦,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好吗?”白舞安失落的问。
孙牧摇摇头:“抱歉,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好的,那谢谢你了。”
孙牧离开后,白舞安转身走到一旁的拐角处。
既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那她就在门口等吧。
孙牧回到房间后看着时任凉那毫无情绪的面孔,埋头想了想随后疑惑的问道:“既然你不想见白小姐,那干脆跟她直说好了,干嘛要躲着她呢?难道是怕人家伤心?”
“你很闲吗?”
“啊?”
时任凉在沙发上调整了坐姿后淡声道:“既然你这么闲,那你替我去一趟警厅吧。”
“去警厅?”
“嗯,去看看他们调查龙虎山那帮人的进展。”
“要不,我安排我手底下的人去一趟吧。”孙牧神情渐变。
开玩笑,他去?他去还不被警厅的那帮人给吃了!
时家人在警厅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这就要追溯到时云辉当初先后举荐了一位警察厅长和一位副局长。
孙牧不愿意去警厅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时家人在警厅的影响。
时任凉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需要出面时他也都是派的孙牧出面。
孙牧代替时任凉与时去警厅的次数一多,那里的人也就越发大胆的献起了殷勤,不是请去歌厅吃饭就是请去戏院子看戏,孙牧自然知道他们是想与他混个脸熟。
自从他禁不住劝解去酒店同他们一起吃了次晚饭,后来他便再也没同他们一起去过了。
听说那天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每每提及那次吃饭,孙牧神色便不太自然,甚至于后来他都是让手底下的人去警厅办事的。
“警厅里的那些人干饭吃得多了,想让他们吃点软饭,就得你去。”话落,时任凉煞有介事的端起手边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小口。
孙牧不禁在心中暗自叫苦,都是嘴欠惹的祸。
“四少爷,我刚刚只是随意一说。”孙牧幽幽叹了口气。
时任凉神色平静道,“你随意说的哪句话?”
“我…忘了,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罢,孙牧一溜烟儿便离开了房间。
时任凉扭头,静静的看着窗外飞过的群鸟儿,眸内闪过一丝凝重。
上海的时局,恐怕要变了!
他们家这棵大树,招的风怕是要来了。
……
天色渐晚,夕阳西下,夕阳的余晖照在房间内,均匀的洒在了时任凉拿着文件的手臂上。
意识到时间不早,时任凉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走出了房间。
刚一出门,时任凉便发现蜷缩在墙角边已经睡着的白舞安。
一身浅蓝色连衣裙的白舞安此时就像只蝴蝶,静宓的模样让时任凉忽然联想到美好一词。
走近了看,走廊上柔和的灯光映照在白舞安的颊上显得极为温和,长翼般的睫毛展现着优美的弧度。
白舞安睡得极不安稳,还做了个恶梦。
梦中家人找到了她,将她的手脚绑住并带到了河边,在她被扔进河水里的那一瞬,恍恍惚惚中,她似乎抓到了一只长条木头。
不过,那只木头似乎非常嫌弃她,不停挣扎着。这块木头是她仅存的一丝希望,她可不会让木头就那么溜掉。
最后她拼尽了全部的力气,将它拽到了自已的身边。
突然间,她觉得自已的唇有些凉,还有些痒,呼吸还有些不畅,她禁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不过她越发觉得自已的呼吸不顺畅了。
为了不再让这块木头挡住呼吸,她伸手了推了推,没一会儿,便恢复了顺畅的呼吸。
画面一转,白舞安似乎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儿,这香味儿让她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第二日,清晨,白舞安是被饿醒的。
吃过早餐,白舞安总觉得不大对劲儿。
缓了许久,白舞安才忽然想起来,昨晚她明明是在时任凉的房间外等他,今天早上却是在自已的房间里。
为了弄个明白,白舞安再次来到了时任凉的房间外。
只不过,她依旧没见着时任凉。
门外的守卫说着与昨天一样的话,理由依旧是时任凉很忙,没空见人。
白舞安有些着急,她原本定的就是今天离开,如果再见不着时任凉,那她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白舞安无奈的恳求道:“两位大哥,你们能不能进去帮我向四少爷传个话,就说我是来告别的,不会占用他多长时间的。”
白舞安焦急的模样,让其中一个守卫联想到昨晚时任凉抱着白舞安离开的场景,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随后守卫一咬牙便敲开了门。
时任凉从桌上抬起头来问:“有事吗?”
“四少爷,外面的白小姐说找您告别。”
“告别?”时任凉眼神微微一滞。
“是的。”
只一会儿,时任凉便恢复了以往的神色,“让她进来吧。”
一旁的孙牧见状,忙清了清嗓子道:“我先出去了,嗓子不太舒服,我出去清清嗓。”
时任凉淡淡瞥了眼孙牧,低下头继续批着手中的文件。
白舞安得到允许后,很快便进入了房间。
看着时任凉那张冷俊,又似乎有种莫名吸引人的身影,白舞安暗叹不舍。
“四少爷,我是来告别的。”白舞安声音沉静,没有了以前的俏皮之色,竟有另一种味道。
“嗯。”
时任凉依旧一副冷淡神情,让人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那个…二小姐说我是和那些劫仓的人是一伙的,不过我真的不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嗯,我知道。”时任凉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