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泽,这些年辛苦你了!”
南沈婆感激的拍了拍江之泽的肩膀,欣慰的说道。
“婆婆,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江之泽从小承蒙蛊门照顾,报答蛊门本就是我这一生的心愿!婆婆,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先走这里我能应付!”
江之泽回头对着南沈婆会心一笑,一副天真无邪的孩童模样。
南沈婆看了看怀里依旧昏迷不醒的南彩,没有再犹豫,肯定的点了点头,看了江之泽一眼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江先生,真是没想到啊!我御灵族地位仅次于族长大人和十二灵魅的江之泽江先生竟然是蛊门的人,你说我们又该如何处理你呢?”
一众红裙御灵弟子中,走出一个面容姣好,眉宇之间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就连许多英武的男子也未必及其分毫。女子语气冷淡,一步一步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大师姐!我江之泽从小就是蛊门中人,几十年来也未曾改变我这颗心!”
江之泽拱了拱手,微微弯腰恭敬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也无需多言了!今日你要是让开,那或许还可以给你个痛快。如若不然,就别怪我不顾及这些年来的情分!”
红裙女子面色一冷,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冷冷的说道。
“想要我让开,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江之泽目光坚定,长剑一指,一道寒芒微微一闪,映衬在江之泽的脸上。
红裙女子见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也不再客气。拿起手中的长剑,对着江之泽就挥舞了过去。后面众红裙女子见大师姐已经出手,却是犹豫了下来。江之泽在这御灵族几十年以来,与众人的关系都很是不错。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几十年来一直面带迷人微笑,待人和善的大哥哥一样的人却是众人眼中无恶不作的蛊门中人。如果说蛊门都是些十恶不赦的邪魔外道,可是眼前这几乎完美的江之泽又该如何解释呢?众人心中不禁都产生了疑问。
“噗!”
一声刀剑刺入身体的声音传来,只看见那秀美红裙女子的长剑不偏不倚的刺入了江之泽的左肩。一股鲜红的鲜血从伤口之处流了出来,侵染了一大片江之泽雪白的长衣。那鲜艳的红色慢慢的侵染着江之泽的衣服,如同一朵朵盛开在雪地中妖艳的彼岸花。
红裙女子呆呆的愣在原地,握着剑柄的手止不住的在颤抖。口中有些哆嗦的说道,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躲开!”
颤抖的话语中那掩饰不住的关心,伴随着江之泽一身已经完全被鲜血染成红色的长衣,四周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我……我这么多……多年来,承蒙御灵族的照顾,于情于理……我……我都不应该与你们为敌。但……身不由己,我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了!”
江之泽微微一笑,擦了擦嘴角那还未干涸的血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断断续续吃力的说道。
“为什么?她们对于你来说,比整个御灵族和我们都重要吗?”
红裙女子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满脸悔恨的神色,眼角之处却是流出了两串晶莹的泪珠。
“别哭,那样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