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久没有见到了，她也从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被这肚子里的东西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许檬，我想......”我想把孩子打掉，隔离一切，这是我最后的决策，虽然这个孩子是我与他的第一个孩子，但是所有的事情，并不是起源于我，前世的事情，不应该今生的我来偿还。

        “我也有话告诉你”许檬突然说。

        “我想把孩子打掉”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她吃了一惊，诧异的望着我，又看向我的肚子。

        “念笙？你”许檬扶了扶额头，又跟小孩子一样过来抱着我。

        最可笑的就是，闺蜜两个怀孕，却都想要打掉。

        ........

        次日，阳光明媚，阳光普照大地，我拿着化验单跟许檬一起来到了医院。

        医生眯着眼睛看这面前两张化验单，又用奇怪的眼光看向我们。

        “你们两个都做人流？”

        在医生诧异的目光中我们点了点头，两个女大学生一起来医院做人流，的确是一桩羞耻的事情。

        “行吧，拿着单子再去做一次B超”

        就这样，随着医生的指示我们来到了B超室。

        少倾，那医生眉头一皱，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你们这怎么回事啊！这都没有怀孕拿着怀孕的单子来做B超，知不知道我们很忙的啊！”

        我与许檬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格外尴尬。

        “怎么可能医生？我们都好几个月了，你看她的肚子。”

        我辩驳道。

        “这胎心都没有！”

        随之许檬居然也测不到胎心！

        奇了怪了！

        “我建议你们再去化验一次血”

        我疑惑着看着许檬，鬼胎，会有胎心么？但是，这只是个孩子，为什么医院却不能拿掉，却查不出来呢？

        阴性阴性阴性！

        随后怎么查都是显示没有怀孕……

        我回到家，累瘫了的躺在床上，难道这又是谁搞的鬼么？

        我摸了摸小腹，温热的感觉，我的小腹在孕育这个生命，可是，这个生活，生下来也是死的。

        “啊—苍天啊，敢不敢再鬼畜一点呢！”

        “苏念笙”

        司九玦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迅速起身，她坐在我房间的椅子上，静静地注视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问

        “我只是想看看这人间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他突然的话题让我一愣，他看向窗外，日落西山，这是只有人间才有的景象。

        “太阳升起，太阳落下，这是人间才有的景象”

        他看向我，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荡漾着，悠然深邃。

        “不觉得厌烦么？”他开口

        “当你起身，阳光洒在你身上，你会觉得，很美好，很静谧”我看着太阳渐渐落下，房间里开始昏暗，我却没有打开灯。

        “太阳是神造的，当你成为神，你会发现，那些你所觉得美好的，都是自己的池中之物。”

        我叹了口气，神族就是神族，桀骜不驯，高高在上的样子令人厌烦。

        “可是他们不能沐浴这阳光”

        即便这个东西是你造的，照耀的，依旧是我们这些人类。

        司九玦微微一笑，虽然这笑我没看见。

        “你的话征服了我”

        我也笑了，我有多久没有笑过了呢？

        “司九玦”

        他嗯了一声回答了我。

        “芙芜，最后是不是很幸福啊”那段记忆，让我感觉到了爱情可能真的存在，他愿意为芙芜放弃所有，只与她一起安静的生活。

        司九玦冷哼了一声。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黑暗中，他不自觉的走了过来，在黑暗中捧起我的脸，冰冷的触感让我往回一缩。

        “一个愚笨的女人，又怎会幸福”

        我皱起了眉头，原来，芙芜最后并不幸福......

        我并不知道，黑暗中他看着我的脸，仿佛在看着什么东西一般，格外仔细。

        “这是一个故事么？”

        “你就把他当作一个故事就好”

        我知道，这是记忆的一部分，但是我不愿意去过问。

        我起身，从他面前走过，径直走到床上，外面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司九玦，你能坐着陪我一晚上么？我有些害怕”

        他愣了一愣，随即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