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口唾沫，全力平复了心情。

        伏羲是谁？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人啊。

        小男孩盯她半晌，低头说:“对不起。”

        “你的父母呢？”晚落微微勾起嘴角，多年没笑了，有点僵硬。

        他又抬起头来，眼睛里亮晶晶地，好像任何黑暗的无底深渊都盖不住这明亮的星星:“我没有父母。”

        “少典不要你了？”晚落摸摸他的头发，“龙能读心，你是他的小儿子吧？石年，石年……”

        “你别这么叫我，我没有父母。”小男孩鼓着腮去挠她的手。“反正谁都不要我，我生来有龙角，长得比别人快，学东西比别人快，只是和别人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就都认为我是个怪物，反正没人……”

        晚落的手落在他的后背上，那里隐隐发烫，她打断男孩:“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

        男孩退后一步，避开她的手:“骗人。”

        “龙能读心，你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她指着自己的心口道，“‘烈火如歌，高山巍峨’，既然你不喜欢你的名字，还拜我为师，那就叫‘烈山’怎么样？”

        小男孩低下头念叨了几遍，发现自己十分喜欢这个名字之后抬起头指着她说:“谁是你徒弟？！”

        晚落笑着偏头，男孩的腿瞬间颤抖起来，不受控制地“扑通”跪在地上。

        晚落把他拉起来，“大礼就不用行了，但少典毕竟是你的父亲，我得去打声招呼，你就在这等着我吧。”

        烈山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里，瞳孔涣散没有焦点，胡乱的点点头。

        这个人，都经历过什么？

        对视的那一瞬间，他看见的是深不见底的死亡和无法匹敌的大荒之外的鬼族。

        她曾一人镇压过鬼族内乱，乱过生死纲辰？

        等烈山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他拜了九天玄女为师。

        他是神仙的徒弟了。

        作者哔哔哔:未完。考试也在努力更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