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笑了一声，终于不再尝试抬起那只手，尽管心有不甘。

        “黎离那边怎么样了？”

        苏晚落:“不乐观。他回到北平之后，南京政府名存实亡，许介平大举进攻，原本就是他的追随者的那些人不战而败，令党人似乎彻底放弃了与我们合作的可能，销声匿迹。”

        她顿了一下，说什么销声匿迹，那些人——那些明明已经被许介平残忍屠杀的令党人都好好地活在这神州万里的土地上，只是她什么都没说。

        生死轮回已经破了，说到底她也是个多余的东西，没必要非要掺一脚人类的生死，他们的选择无关天命，来源于本心。

        所以她没什么兴趣去找黎离的前世今生，是否在轮回破灭之前走上了和以前无法挽回的不归路。

        因为那实在是太累了。

        “西北布衣将军沈致，许介平汪勖政府，宋凊姈南京政府纷纷都向黎离……我哥投去橄榄枝。”

        余温:“恐怕他一个都不答应吧。”

        苏晚落点点头，“眼下许介平汪勖已经控制了南京政府，直逼北平，我恢复记忆的这段时间里，两军已经交战过几次了。”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我从来没见过心气儿这么高的人儿。”

        作者哔哔哔: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