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露出招牌式笑容,“飞雪不似别的酒,初喝时也和其他酒差不了多少,不过第二天就难受了,头痛难忍。”
“小公子可喝过醒酒汤了?”
婉兮听他说出了自己早晨刚起的状况,话就犹如开闸一般,想要一一道来。
“我就说,早晨有些头痛,不过喝过醒酒汤了,现下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婉兮说完,嘴角露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笑容。“管事,你靠近点,我跟你说个事。”
管事招牌笑容不变,就是有点僵住,他忍不住朝桐梓看看。
“是我要跟你说事,你看他干嘛。”婉兮不悦开口。“快过来。”
管事在桐梓注视下,缓慢移步将耳朵凑近了婉兮。
婉兮笑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想问问,等飞凰盛会结束后,我能不能带一些飞雪走。”
婉兮说完,管事如蒙大赦,快步推开,脸上又恢复了招牌式笑容,“小公子,这个当然是可以的。”别说是飞雪,就是飞凰楼的任何东西,只要她要,那也得给。
可能有人不知,这飞凰楼的楼主本就是一个秘密,他也从未见过,不过恰巧就是这位少年手中拿着的那块东西就是飞凰楼楼主的信物。
“那就这样说定了。”
“说定,说定。”管事痛快开口。
这酒连管事都说不同,待水月大婚时,我便拿出来待客。想着面上笑容逐渐放大,放大。
“你去忙吧!”凤诀在旁开口。
管事连忙答到是,便慢慢退下。
“你看,那是飞凰楼管事?”一人小声对这身边的小伙伴开口。
“不错,就是他,但他为什么对那二人如此恭敬。”
“想来那二人是不可了的大人物。”
众人七嘴八舌开口。
而这一幕刚好被下楼的锦袍男子看到,“他们是什么人?”男子用手指了指婉兮,凤诀二人。
身旁黑袍男子拱手恭敬答到,“回禀公子,那二人身份不明,属下没有查到。”
“不过,他们昨晚是休息于飞凰楼最高层,个人信息没有。”
“哦?”那锦袍公子疑惑道,“没有查到?还是你们办事不利?”
少年话刚说完,黑袍属下二人组正准备跪下,“公子恕罪。”
还未待二人跪下,锦袍男子压低声音喝道:“人多眼杂,不必下跪。”
这两个蠢人,想将他的形象拉低吗?真不知道父亲派给他的人这么蠢。
黑袍二人组弯曲的身子又站立起来,二人齐声道:“属下知错。”
锦袍男子明显不悦,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这点小事也要本公子教你们。”
“这管事不是一向高冷,对谁都是不屑一顾。”但对他们却不一样,“去问问那人什么身份。”
二人收到,正准备离开,那锦袍男子又道:“事情做干净点,不要给你留下把柄。”
二人又弯腰行个礼,说声告退。
“真是蠢笨如猪。”这话被正准备离开的二人听到,身形皆是一顿,也只是一秒,人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