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玄渊刚刚处理完堆积已经的政务,长安端着一壶补品走了进来,看见玄渊疲惫的伸了伸腰,忙把手里的补品递了过去。
“皇上,歇一会儿吧,你看,这是皇后娘娘托人给你送过来的。”
“放着吧,孤现在不想喝,心里烦着呢!”
“……”
“对了,这段时间有没有她的消息?”
“这……”
“说!”
“是,据探子回报,前段时间几人确实已到军营,并和军中士兵相处融洽,孟小姐女扮男装,还赢得不少军中将士支持,现在还被孟良升为一分队队长!”
“什么?那个女人……”
“皇上,息怒!”
“她宁愿去边关受苦,愿意和那些下贱的士兵呆在一起,为什么她就不能答应和孤在一起,还有那个苏俞言,早知道,孤当初就该把他杀死永绝后患,长安你告诉孤,为什么那个女人就是不肯看见孤的心,为什么?为什么?”
“这……”
“滚下去,滚下去,让孤一个人静一静!”
发怒的玄渊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抬头看见书桌上摆放的满满奏折,用手一挥全部挥到地上,还觉得不解气,一脚把书桌也踢翻在地。
“拿酒来,给孤拿酒来!”
听见玄渊的吩咐,一直侯在书房外的长安忙叫人备酒,当长安拿着就进入御书房时,就看见整个御书房早已被这个皇帝弄得一片狼藉。
“皇上,酒来了!”
“放下,出去。”
拿过酒壶,直接倒入口中,酒水的辛辣顺着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连烧得他的心也跟着疼起来,那个女人已经成了他的梦魇,成了他的心魔,多少次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他都以为身下的女人是她,可当他满怀激动的再看上去的时候,却发现是自己的一场梦。
“拿酒,长安,给孤拿酒!”
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酒的玄渊早已酒醉,对,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梦,梦,梦,梦……即便是一个梦,一个影子他也必须得到。
“皇上,这么晚了,您去哪?要奴才先行禀报吗?”看着皇帝脚步虚浮的从房里出来,长安立马上前询问。
“不用,孤……孤……孤去……梦……”
“皇上是想去梦妃娘娘的寒月宫吧?”
“……”
“奴才扶着您去吧!”
玄渊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一路被长安搀扶到了寒月宫。
“公公这是什么意思?”孟若莹看着被太监搀扶醉的连站都站不稳的男人。
“皇上说想到娘娘宫里!”
“我这儿不欢迎他,你把他弄走吧。”
“这,娘娘……”
听见孟若莹的声音,酒醉的玄渊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神志,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张和孟若宁长得七分想象的面容,让他在酒醉情况下分不清谁是谁。
“长……安,你出……出……出去!”
直到长安出去,屋里只剩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孟若莹又对玄渊说:“要发酒疯,到别处发去,别在这里脏了我的地方。”
被孟若莹的这句话堵的,玄渊混沌的意识终于有了一丝清明,看着女人艳丽的五官脸上嫌弃的表情,玄渊走过去便把她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