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二章 魔教
-
小说名称:《都市之神尊归来》
作者:古文
字数:2017
更新时间:2018-12-03 15:35:48
讲真,雄爷开的条件,也就最后这个让他有些动心。原来还能一起玩的啊!当年真的是太保守了,啧啧!
“你知道的!”
孙小微跺跺脚,拉着李梦怡的手:“我们走,不管这个贱人。”
“喂,钱不要了?”
孙元在后面大叫道。
他可不想贪女人的便宜。
“不要了!”
两女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要拉倒。”
孙元可不迂腐,没什么社团的钱不干净,不能用的想法。
现在的他可是急需钱购买资源,快速提升修为。
……
临平中学。
夕阳落,余晖尽。
湖畔,柳岸,大青石上,修炼完毕的孙元在大青石上盘膝而坐,凝视前方,默然不语。
轻风拂过,湖面泛起道道波澜,自近及远,越变越大,也越变越浅,最终是消散在水深处。
今天虽然赚了四万块,可想想还是有些憋屈!
什么时候雄爷这种小瘪三头子也有资格和他对话了?
“妈了个蛋,果然乱世出英雄,和平年代只能出狗熊!”
孙元撇撇嘴。
若现在还是乱世,只需三年,他便有把握超凡脱俗,成就人仙,立于世巅。
可和平年代,做事不得不有诸多顾忌,当真不爽利!
只是,归根究底,之所以会有如今局面,源头还在他自己身上。
若非当年他挺身而出,华夏还不知道要乱多久。甚至,说句不好听的,他不出来,宅在昆仑山,也不至于遭了算计,不得不神魂转世!
这么一想,当真越想越烦,越想越憋屈!
你说你,没事做什么好人啊?
你救了天下,可天下又有谁来救你?
“不,不能这么想!我出山是因为我想救人,所以我做了,不是因为期待回报而做;并且这和平盛世,也是我前世奋斗四十年,想看到的局面。”
“现在,这环境,其实挺好!”
“之所以觉得束缚,是因为我太弱了!”
“太弱了!”
“若我还是人仙,手持天威棒,照样能纵横四海,无人不服!”
“所以,还是继续静心修行,别乱想了。责怪社会环境不给力的,都是弱者!真正的强者,是能靠自己一步步改变环境的!”
思及此处,孙元打算继续修炼,闭上眼,内视识海。
这一看,不由有些惊了。
脑海中,‘天威棒’并未变化,依旧擎天立海,威势无匹。
可水中的鱼,那条三尺大的金鲤鱼却变了。
它的肚子竟是鼓了起来!
鱼肚子处雪白,透过鱼鳞,隐约可以看到肚子里面装的是个毛茸茸的东西。这锋利的爪子,这长长的嘴巴,嘶,怎么看,怎么像一条……狼!
“有意思,真有意思,这狼哥竟然还是个身负大气运之人,这波倒是赚大了。”
孙元笑了,笑的很开心。
气运,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点,但能凝聚化形者,非常罕见。一般都是绝世天才,或者绝世强者才有这等强烈的气运。
像孙元,前世修为通天,转世后,承蒙余荫,方才能凝聚出三尺大的金鲤。
这狼哥,不过一黑社会打手,竟然也能凝形,当真……不知说什么好。有这等气运,还混成这鸟样子,啧啧……
就在这时,柳林外又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
“恩?莫非又是岳凌?”
孙元嘀咕起来,有外人在,还怎么安心修炼。
柳林中部。
一道身姿矫健的倩影前后翻转,腾挪不断,金芒闪烁,娇喝不停。
“小姐,你歇歇吧。苦练也是要有个度的,修行之道,过犹不及啊。”白袍老者叹息着劝道。
唰!
长剑一闪,噗的一声没入柳干!
岳凌傲然而立,面色的冷清之色愈发浓郁了。
“小姐。”
德老看到这幕,不由更加忧心了。
肉身打磨,很容易出问题的。人体恢复能力有限,过度压榨潜力,前期或许看着修为进展快,但里子已然亏空,很容易猝死。
不过他也能理解岳凌的焦急。
在华山派,岳凌虽是掌门之女,可修为么……当然,那时候还能找借口。毕竟能列入华山门墙的,其资质肯定得达到优秀才行,比不过正常。
可现在,来到临平这连修行门派都没有的小地方,竟然也被人甩了几条街。
这就真压抑了!
须知平日,岳凌之所以这般高冷,就是因为看不起临平诸人,觉得小地方的人资质修为肯定不咋滴,不配和她聊天……
“德老,魔教之事打探的如何了?”
沉默片刻,岳凌冷冷问道。
两人离开华山,不远千里来到临平市,可是有任务的。
“还没消息,想必魔教暂时还顾不上这里。过些日子,我会去找老朋友帮忙打探一番的。”
德老微笑着回道,心中不甚在意。
临平市地处西江省西部,属于内陆市,魔教则处于海外!
打探魔教消息,只不过是掌门打发小姐来此避难的借口罢了。
今年,东海之约到期,在北方,魔教与诸多正道门派明里暗里小范围交锋多次。大战一触即发,届时必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别看华山立派千年,底蕴深厚,可若是‘那位’出手,那是谁也救不了的!
“你说他会不会就是魔教之人?”
岳凌眸光变得冷冽。
他指的是谁,自不必言。
“小姐,此事倒是多虑了,他是土生土长的临平人。魔教众人是绝不敢违背‘那位’命令,擅自入境的。”
德老摇摇头。
“这事谁说的好,说不定就是魔教布下的暗子呢?”
岳凌眸光依旧冷冽。
德老笑而不语。
小姐这就有点魔怔了。
“对了,德老,‘那位’到底是谁?为何你们都讳莫如深!甚至连‘那位’的名字都不肯说?”
“那位!”
德老面现忌惮,眼底浮现恐惧,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踟蹰半响,德老摇摇头:“小姐,‘那位’的事您就不必追问了。知道的太多,没好处的。”
“若是连名字都不知道,万一日后遇上,没了警惕,岂非要遭。”
“这……”
德老颇为为难。
心底暗暗腹诽,就算你知道有警惕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