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又极力渴望他的靠近,他的若隐若现,他那致命的幽香,身体里那一团无名烈火不受控制的想和那幽香靠近,她不允许自己的身体背叛。
承恩一个反身倒仰着,背部紧贴地板,能感觉到一股一股的凉意爬上肌肤。承恩舒服的不动,可不一会儿,灼灼的烈火就快把她烧焦了,她感觉自己的五官就快融化了,十指喷火,她好渴望水,冰凉清澈的水。
手摸到了包包,不由得打开,看到那枝幽紫妖媚的花朵,正泛着水光,似乎闪着薄薄的浅白水雾,承恩微张着艳红的菱唇,一口咬了下去。
“不许碰!”男人幽冷的声音,砰然想起。
承恩迟疑间,把花枝送到了嘴里。细细的锐刺刺破娇嫩的唇瓣,有几滴血珠迅速溢出。
“蠢女人,谁让你动那花了。”
承恩扭过头,痴迷的笑,真像那幅画上,自己看了千百次,魂牵梦绕的那个女人。只是那个女人已经在自己的生命里消失了,只剩下不愿回首的记忆和心伤!
而这个女人却活生生地在自己眼前,是那么水灵和充满诱惑!
和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她那灵动的眼迷离着,反射出诱人犯罪的迷彩幻色;脸部动人的红晕跳跃着;唇角魅惑的妖花;娇唇上点点血珠,比花还娇嫩;魅惑的人心神摇曳。
男人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心也随之一颤一软。她,竟然吃了‘一寸天堂’!
这种花是可以将人带入天堂的美妙境界,但稍有不慎,也可以将你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男人虽然研究多年,还是禁不住皱了眉头。看着承恩烧得迷迷糊糊,即将不省人事,再过一会儿,恐怕就会受炼狱般的苦痛了。
来不及再思索了。
反正,今天,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来献身的,没什么犹豫的。
男人抱起承恩,开始还有一些抗拒,可感到男人身上有冰冷的气息传来,就禁不住靠上去,越靠越紧,双手紧箍着男人的脖子,有点喘不过来。
男人拉了几次,没有放松,反而箍得更紧。
紫天堂花,要命的气息抚在男人鼻翼,抱着承恩的娇躯,她又是扭来扭去,男人差一点把持不住,懊恼得情绪渲染得他直想扔掉这个女人。
一向都是他要则要,不要就滚开,什么时候被女人牵着鼻子走了,而且这个女人还不识好歹,根本就是抗拒他,排斥他,并不想要他。
即使现在迷昏着,也还是清眉浅皱,即使被天堂花折磨着,他一触摸她的身体,她就扭动着躲闪。
这支讨厌的花,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不想看到天堂花,可他现在只想烦躁的扔掉它。
用手拔了几次,女人把她当成了依靠一般,死活不松口,他手一松,女人就好像怕被掉落悬崖一样,死命把他的脖子当救命稻草,简直快要勒断了。
他,陈懿行,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这么狼狈过!
他恼怒的伸过嘴,用牙齿撕拽天堂花,可怜花瓣抖落了几瓣,花枝却纹丝不动。
男人气急反笑,一丝坏心眼溜上心头,她不是刚才很享受那个吻吗?
男人迂回着添滋承恩的嘴唇,尤其那一滴滴鲜红的血珠,妖媚引人犯罪,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男人本来是带着惩罚的意味,想折磨来着,谁知一接触承恩的唇,就完全忘了初衷,沉迷留恋。细心的添出几根尖刺,甚至有一根刺破了自己的嘴唇。
承恩微张娇嫩,熟悉的,深入骨髓的诱人幽香飘散出来。
男人一甩头,碎发飘散间,还不等紫天堂悠悠然落地,顷刻俯身,加深了这个吻,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
承恩感觉有人压着自己了,想尽力推开,又舍不得唇间沁人心脾的绵软,这个吻一会儿缠绵悱恻,一会儿霸道专横,让人欲罢不能。
好像自己在迷幻的,仙雾缭绕的红楼里,雕梁画栋,丝竹缠绕,一起嬉闹,有人追赶,她被追到了,啊,好象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飘落,她拼命挣扎,想要推开那埋在她胸间的脑袋,想要睁开眼,到底是谁,可是香雾阵阵袭来,她的身体极度空虚,极度渴望更热烈的拥抱,更激烈的碰撞。
她的身体不由自己,心里想逃离,肢体却像藤蔓一般死死缠上怀里的那具身体,她娇羞,她躲藏。
可男人不给她机会,已经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还想逃离,简直是痴心妄想。她的闪躲,她的扭动,无意识的动作只使男人更疯狂,男人毫不怜惜的进入,承恩不能承受的被挤满,发出长长的幽叹,这一声充满幸福痛苦的娇吟,使男人不可控制的疯狂起来。
承恩不可抑制的媚叹,有一丝丝明细的沁凉,汇入四肢百骸,在逐渐浇灭那些燃烧自己,快要被烧焦的神经,纠缠,熔合,舒服到骨头缝里。
承恩热情似火,娇媚似妖,那把火燃烧了自己,也燃烧了陈懿行!
这绝不是陈懿行想的那样平淡如水,喝之来,挥之去。
更不是承恩想的那样难看,无法面对,现在承恩还迷糊着,只是在这之间,她绝不会像到自己的热情超出了自己认知的范围,甚至超出了这个万片花丛过,不留一片心的花花大少的认知。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这个女人不断发起进攻,而自己偏偏就经不起撩拨,一次次沦陷,本来想一走了之,又舍不得看她皱眉难受。
本来她是有夫之妇,他知道,所以他带套子,可后来简直连这个时间都没有,只要她想起来就要,看吧,套子的数都有5个了,还有没带的,他妈的,禁不住要骂娘,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也得休息一会不是。
这不,刚闭眼,女人柔弱无骨的手,又伸到了他健硕的胸膛上,准确无误地捏住了一颗红星,紧接着艳红欲滴的软唇就俯了上来,毫无规律的一顿吸允,柔夷不讲究技巧,不讲究位置的一顿乱摸。
咳,别想睡了,仅有的那一点睡意早被她的小手赶跑了,身体又起了强烈的反应,今天晚上那股熟悉的暖流好像就没停过,折腾少了,又被这个女人折腾多,来了走,走了来,还有完没完,要不是酒是自己到的,他都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女人偷下了天堂花,这么好的精力,从没有过。
啊,啊,啊!不能给别的事浪费力气了,还是留给这个女人吧。
第八次了吧,什么时候自己的记性这么好了,连和女人恩爱的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男人还想讨回来不成。
呸,呸,呸!谁让自己以前祸害女人无数,因过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吧,报应啊,女人又来了,他以后对这种事会有阴影的,他向来强大的,呕,不,现在幼小的心灵会承受不住的。
呜,呜,呜!是不是真要精尽人亡了!好困,再不睡一会儿,会死人的。
已经接近中午,陈懿行才勉强睁开眼帘,是被肚子的饥饿感吵醒的,自己费尽心力,虚劳得差一点致死。这个女人竟然现在连一点谢意都没有。
这倒好,熟睡的脸颊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无忧无愁,纯净无瑕,可这成熟女人的身材还是那么让人血脉喷张,这两者在她身上是如此的完美结合起来,没有一点瑕丝,只有天然垂成,令人惊叹的分。
有的人,走进了,会发现丑陋不堪;有的人,走进了,会发现美玉无瑕。
承恩就是一块璞玉,现在被他雕琢的熠熠发光,耀眼璀璨!
还好,自己发现的早,藏起来,慢慢欣赏!
还好,自己发现的早,藏起来,慢慢欣赏!
俊脸正一寸一寸靠近,心里障碍,见鬼去吧,还是美人当怀要紧。
承恩还是不想睁开眼,感觉浑身就像散了架,就像重型机车辗过一样,每一片骨头都四散分离,疼痛无比。禁不住就呼出了口。
可到上班时间了吧,老公怎么也不叫她起床,会迟到的,难道他忘了。
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俊帅无匹的完美容颜,眼角携带一抹邪恶的冷淡坏笑,长长的眼睫毛刷在她眼睑上,红润性感的薄唇,近在她嘴角。
承恩尖叫,后退,“你怎么在我床上?”
“这个,应该我来问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承恩惶恐的环视四周,果然不是自己家。
“我为什么在这里?”忽然就看到自己因为惊恐而坐起的,光裸的上半身,布满鲜红的,醒目的红痕,毋庸置疑,那时赤裸裸的吻痕。
承恩用颤抖纤细的手捂住羞愤的双眼,一股悔恨,苍茫的悲切,铺天盖地而来。眼泪也顺着指缝汩汩流出,就像涓涓的小溪,源远流长,不间断,不停息。
男人看承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忽然冷寒了眼眸,她这种作秀,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名。
男人转身进了浴室,等他再出来时,承恩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眼泪打湿了胸前纠结的一览乱发,下滑的被子侵湿一大片。
男人于心不忍,走过去想扶承恩的肩膀,安慰一下。手还没搭上,承恩就惊恐万状的后退,谁知就坐在床边,一下子连人带被子跌落。
承恩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出来,她慌不择式胡乱用被子包裹起来,站得远远的,好像男人是什么会吃人的怪兽,惟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