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许看着方爸，认真地想了想问：“爸，你会和妈妈离婚吗？你会一辈子在我身边吗？”

        方爸愣住了，摇摇头：“离婚是不可能的。只是爸爸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大了，道理也明白，我只希望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善良。”

        陆妈来的时候，陆如温刚进入手术室，因为不知道将什么东西塞入了肠道。

        整个下体，撕裂严重。

        陆妈看着方晴许和方爸，跪着说：“谢谢你们。”

        方爸把人扶起，说：“先别谢了，你孩子情况很糟糕，你为什么不在她身边呢？我们去的时候，房间里还躺着一个男人，刚才我打过电话了，估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陆妈站在原地，大脑一片混乱，她想起曾经出现在床底的迷药，她想起那个男人恶心的嘴脸，她想起陆如温哭着和她说那个男人想要碰她的样子。

        一切都迟了，她总以为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的家庭，可生命的狗血，永远出现得促不及防。

        她的女儿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知道是生是死。

        陆妈捂着自己的脸，无助地哭泣着，而方爸看着叹着气，方晴许上前拍了拍陆妈的背说：“阿姨，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坐下吧，都是大人了，哭也没有用。”

        过了一会儿，警察赶到了，方爸对警察说：“女孩子还在里面，我们先回家，那男人也许还在。”

        方晴许跟着方爸一同去了，方爸瞪了方晴许一眼：“你不要去！在医院呆着！”

        “……爸……”

        “回去！”

        方晴许委屈地低下头，回去坐着了。

        警察对方爸笑道：“害怕吗？”

        “嗯……这种事，她要是看了，估计以后都害怕。”

        到了现场，民警把房间里的灯一开，就看见男人，下半身赤裸着躲在地上，四周全是血迹，头部应该是遭受了重击，民警探出手，在男人的鼻间，末了，民警站起摇了摇头说：“人已经死了。”

        方爸抿了抿唇问：“那孩子不用负刑事责任吧。”

        “……局里会有个安排的。”

        房间的四周乱得不成样子，不仅男人的身上有血，民警发现，连书架上摆放着的奖杯头部都有血，那是直径近半分米的的圆球，圆球上面全是血。

        不仅如此，地上摆放着一个电钻，电钻头上也是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陆如温到底经历了什么，方爸和民警脸色越发凝重了起来。

        叫来了担架把男人抬出了陆家的房门，方爸郑重地带上了门，坐上了回医院的车子。

        回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还没有暗下去，陆妈等得接近崩溃，方爸走了过去，说不出一个字。

        而民警走到陆妈面前说：“我有些事想要问您，请您配合我们来局里一趟。”

        陆妈站了起来，抬头看着警察问：“那人死了对吗？”

        “……嗯。”

        陆妈一听，立刻笑了起来说：“死了好。”

        民警叹了口气说：“请配合我们走一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