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七章:下流,下贱,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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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称:《第一宠妃》
作者:不食烟火
字数:2285
更新时间:2018-12-04 11:07:28
此时的苏子墨拉住了薛念稚,薛念稚想要挣脱,可是苏子墨怎会放手。
“我就说了怎样?你不止和你父亲一样下三滥,你还下贱,下流,无耻!”薛念稚一时气不过,以为苏子墨想要维护苏冷烈的名声。
想起几个时辰之前的点点滴滴,好像看薛念稚为自己一个人跳了一场舞,她还说,有感觉就大胆说,别制造不必要的误会。
苏子墨醒来就躺在自己的卧室了,那大概是梦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此时酒精还在麻痹他的神经,他看着薛念稚的无理取闹:“说完了吗?”
“没说完,”薛念稚就差没把杀父之仇丧母之恨都告诉苏子墨了:“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是针对宰相大人,我是说,整个苏府都让我恶心。”
苏子墨紧紧攥着薛念稚的手腕,薛念稚将嘴唇咬的发白,也不求苏子墨放开她的手。看到薛念稚如此倔强的表情,苏子墨呼吸不匀。
他将薛念稚往后逼退,薛念稚贴在庭院的树下,后面是粗壮的树干,再无退路。“你要杀人灭口吗?”
他轻舔嘴唇,低下头去吻薛念稚的额头。薛念稚下意识地躲开,苏子墨只碰到薛念稚的秀发。
三千青丝间的芬芳吸引着醉酒的苏子墨,他用另一只手扳住薛念稚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
“苏子墨,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现在可是苏府的准……”还未说完,苏子墨便堵住了薛念稚的口,不想听见那两个字。
薛念稚瞪大双眼,这是在苏冷烈的院子里,若是被发现,两人都得万劫不复。
她用力的推开苏子墨,然后摇头让自己清醒,为什么居然有点留恋刚才那霸道的温柔?一定是困得意识都不清醒了。
“你疯了?”
苏子墨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拥吻薛念稚。那炙热的气息和浓醇的体香让薛念稚意乱情迷。
在苏子墨唇舌缠绕间,薛念稚渐渐放弃了挣扎和抵抗,沉沦在他的冲锋陷阵里,不可自拔。
她的双手环住苏子墨的背,闭上眼对未来有点惶恐,但更多的是期待。
见自己的热情有了回应,苏子墨也用手抚摸着薛念稚的脸颊,此时什么未婚妻,什么庶出子,都已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直到一声水盆滑落在地的声音,铜器撞在石板上的叮咚声,两人还没消散热情,迷离的眼神朝同一处望去。
翌日,流浪在苏冷烈的院子外面苦苦等待,终于看见了无瑕的身影。“娘子,你出来了。”
“流浪哥哥,这里人多眼杂,你说话注意点行不行?”无瑕攥紧粉拳,假意去打流浪的肩膀。
“可我说的是实话啊。”流浪一直藏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你看,这是什么?”
无瑕惊喜地笑出了声:“是纸鸢!”
流浪将纸鸢递给了无瑕,看她满满的感动,流浪只觉得心满意足:“这可是我自己扎的,看我手指都刺破了。”无瑕心疼地抬起流浪的手仔细端详,流浪却突然伸手把无瑕带起,两人越过高墙,翻到外面。
“你想干嘛?流浪哥哥。”无瑕心有余悸,这么高的墙,摔坏了可怎么办。
“想。”无瑕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当她明白的时候,她就狠狠地打了一下流浪。
流浪武委屈巴巴地看着无瑕:“你要谋杀亲夫?”
“你再这样调戏我,我就不理你了。”无瑕只听流浪那一个简单的“想”字,就已经想到那些肮脏不堪的画面了。
“我只调戏你啊,这里人烟稀少,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吧。”流浪看无瑕的反应甚是有趣。
无瑕推开流浪,转过身去:“你别闹了,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我现在说的东西,就挺正经,而且很重要。”流浪平日严肃惯了,只有跟无瑕在一起,才能有片刻温情。
“昨夜我在老爷的院子里,发现薛姑娘和公子两个人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流浪眯着眼睛,觑着无瑕:“我明白了,娘子,你是想要让我像二公子一样,你侬我侬?”
“不是二公子,是子墨公子。”无瑕看四下无人,才放心的说出口。
流浪知道,这事关紧要,“你确定你没看错?薛姑娘可是指婚给二公子的。”
“昨晚月色正浓,把两人轮廓勾勒十分清楚,我断然不会认错。薛姑娘支开大公子,对我说了些体己话。”
流浪知道,薛念稚进入苏府并不是贪图富贵,而是处心积虑。可是那与自己和无瑕的利益无关,所以没有在意。
如今,无瑕撞破了她与大公子的私情,她会不会因此对无瑕不利?“薛姑娘怎么和你说的?”
薛念稚武功高超,无瑕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若能保密,他日定会报恩。”握着风筝的无瑕看着流浪,“流浪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赌不起,”流浪叹了口气,“我们保了她,她反咬你一口也不是没可能。”
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所畏惧,可无瑕不能有半点差池。不然,自己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答应薛姑娘了,”无瑕郑重其事地质问流浪:“薛姑娘一介女流,又能对我如何?”
流浪明白,薛念稚会武功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无瑕,最好不知。
“你要和薛姑娘保持距离,我会护你周全。但为了你的承诺,我也不会出卖薛姑娘的事情。”
“流浪哥哥,”无瑕靠在流浪的肩上,笑的甜蜜:“你真好。”
金色的阳光洒在皇宫的鹅卵石路上,解清舞扶着太后在滚烫的路上行走。
“皇后,怎么老是有时间来看哀家?”太后慈爱地看着皇后:“你有时间,应该多陪陪皇上。皇上血气方刚,你又年轻貌美,正是干柴烈火的年纪,在哀家这浪费时间,不值得。”
解清舞看了看身后的宫女和太监,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和母后有话要说。”
“奴婢告退。”
“奴才告退。”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解清舞才哽咽着说话:“母后有所不知,臣妾不是不想让母后抱皇孙,也不是不想为皇上开枝散叶,是皇上他已经几年没有与臣妾同房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太后感觉大事不妙:“哀家经常翻看桐史,皇帝去惊鸿宫和去添香宫的次数,不相伯仲。”
“母后,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上每次到我那都只是做做样子,与臣妾叙叙家常起身就走,不沐皇恩,臣妾巧妇难为无米炊。”
“如今花美人已经怀有龙种,皇帝不宠幸她,你应当有机会。”太后心道,后宫决不能一枝独秀。
“可皇上昨日去了宰相府,看上了一名舞姬,这舞姬还是苏府二公子的未婚妻,薛念稚。”
“这丫头的名字,倒让哀家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