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十八章:我要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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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称:《第一宠妃》
作者:不食烟火
字数:2421
更新时间:2018-12-04 11:07:30
“诶,你听说了吗,欢喜夫人昨夜暴毙了。”一个丫鬟窃窃私语,另一个丫鬟听得津津有味,她是浣洗房的丫鬟,平日里是没机会接触到这些消息的。
“可不是吗,今日就下葬了。一大清早就拉出府去了,你说这好好的,人就没了!”
浣洗房的丫鬟也觉得莫名其妙,欢喜夫人最近还定制了一批新的衣服,说衣服做好了先拿来洗干净,那气焰可不像是患病之人。
“要我说呀,这欢喜本来就是个丫鬟,估计是没有当主子的命,所以呀阎王爷就把她收走了。”
“真是可怜,那咱们苏府以后又只有一个主子了,咱们哪又要被她给训斥了。前些日子对欢喜夫人示好,如今靠山倒了,大祸临头。”
“谁说不是呢,这病突如其来,我们都猝不及防啊。”
“别在这议论了,一会儿被人听见,告诉夫人,我们都得陪葬。”
听闻欢喜暴毙的消息,苏子墨还是很震惊的。
欢喜在他身边侍候这么久,从来没有得过小病小灾。身体好得很,却突然撒手人寰。
当初她要是没有害人之心,那么如今应该还好好地待在自己身边。
突然想到昨晚大雨,薛念稚又受了惊吓,过去看看她的伤势。
走到院子外面,就听见长安那个毒妇正在和薛念稚谈话。
薛念稚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样子,还真是把长安给唬住了。
“薛姑娘还真是好本事,我不过提一嘴,欢喜就这么没了。”长安眼神尽是轻蔑,果然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小菜一碟,夫人当初的承诺,最好说到做到。”
长安冷笑一声,“你是如何让老爷痛下杀手的?”
苏子墨更为震惊,原来欢喜是被苏冷烈杀了。所谓的暴毙,应该是家丑不可外扬。
“我有一根苏夫人的木簪。”
“一根木簪?我从未戴过那种劣质饰物。”长安怎么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一根木簪?
况且,这与欢喜的死,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我说的是过去的苏夫人,子墨公子的生母。”
原来是那个贱人,怪不得老爷要拿欢喜开刀了。
那段过去,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能有荆红烛的旧物,这个薛念稚不只是勾搭风儿这么简单。
难道,她还有什么别的阴谋?
“夫人,知道的越多,越危险。”薛念稚挑了挑眉,等到适当的时机,长安会知道一切她想要知道的。
长安怒不可遏,从不敢有人如此说话:“你在威胁我?”
“我累了,夫人还是请回。”
门外的苏子墨听得一清二楚,她当真利用娘,丧心病狂。
“我要报官!”击鼓声越来越大,衙役也不耐烦了。这个女人,真够泼辣的。
“我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家大人,正在午休。你少作打扰,改日再来。”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京兆府,没有钱又没有关系,京城的京兆府尹是想见就能见的吗?
“京兆府尹,你给我出来!”画屏在门口大呼小叫,京兆府尹终于被吵醒。
“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打扰老爷我休息。是何人如此大……”
胆字还未出口,京兆府尹就已经看见了鸣冤鼓前的画屏。
“是何人如此大事,本官一定马上处理。”
画屏迎了上去,把京兆府当成了自己家。
“我说京兆府尹,你这官架子摆的够离谱啊!”
纵然难缠,毕竟是皇后一脉的侄女,又是解家的独生女,年纪轻轻就已经获得了郡主的封号。
这京城,敢惹她的人,怕是活腻味了。
“是什么人,竟然让我们画屏郡主如此气愤,本官一定为你做主。”
画屏想了想,那日那个少年带着一个面具,所以不曾看清她的长相。
那双眼睛,倒是有神。瞳孔放光,像繁星一样明亮。
薄唇,一看就是负心汉的模样。
头发束的也凌乱不堪,肯定很浪荡!
“我要你逮捕一个人。”
一个人?这……
“不知画屏郡主,此人犯了何罪?”这通缉令可不是随便下的,尤其是最近正在整顿吏治,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
“轻薄郡主,你觉得算是多大的罪呀。”画屏摆弄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漫不经心的问着。
吓得京兆府尹一身冷汗,这画屏郡主可是解家最宝贝的,前些日子还要许配给相府的二公子。
要是被人知道,她被歹徒轻薄,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解家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的人家啊,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外传的。
可是自己知道了,那会不会有灭顶之灾啊。
“我说,你想什么呢?本郡主问你话呢。”
京兆府尹连忙回话,片刻都不敢怠慢,“既然这样,下官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必定守口如瓶。”
“谁管你守口如瓶还是胡说八道呀,本郡主要你通缉他。”
“不知这个犯人是什么丑恶的嘴脸,下官抓到,必定严惩。”京兆府尹不敢马虎,睡意全无,乌纱帽和脑袋可都拴在这个人身上了。
画屏眨了眨眼,这可就为难人了。
解清舞上次为了取悦顾廷卿,身体脱水,昏睡几日,才逐渐好转。
坐在惊鸿宫里,解清舞都不知道这几日后宫的变动。
“这些日子,后宫有什么异常?”
玉笛恭谨的回答,“皇后娘娘多心了,虽然您卧病在榻,但是嫔妃宫女都不敢造次,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想起薛念稚,那个舞姬竟然深得圣宠,解清舞就担心的不得了。
“那个薛念稚,最近有没有被皇上宣召进宫?”
恐怕是解清舞想多了,玉笛回答道:“娘娘是不是睡糊涂了,那薛姑娘已经是苏府的未婚妻了。作为百官女眷,是不可随便进宫的。”
“那,花红袖呢?她和她的孩子,还没有出事?”解清舞从不避讳,她就是想要那个狐狸精和她的孽子赶快去死。
若真母凭子贵,这皇后的寝宫以后她怕是住不下了。
“皇后娘娘,是玉笛无能,还不能查出内奸到底是谁,在皇后的身边如此嚣张跋扈,实在让奴婢义愤填膺。”
“眼线的事情,真是一刻也不能耽搁。在惊鸿宫兴风作浪,还能销声匿迹,本宫不会允许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我们今日,还去见皇上吗?”
其实,解清舞也不知道。皇上为何就无心于自己,同房也是同床异梦,这么多年,皇上的后宫也没有什么十分得宠的。
甚至,一位皇子公主都没有。
花红袖是第一个,在她之前,顾廷卿终日爱好奇闻异事,不愿雨露均沾,让后宫沐浴圣恩。
“皇上如此狠心,教本宫心寒。”玉笛站在解清舞的身边,皇上虽然不近女色,可是至少还曾与皇后和花美人颠龙倒凤,这就已经足够了呀。
“皇后娘娘不要奢求太多,毕竟是皇宫,与寻常人家不同。”
解清舞当然知道,这是皇宫。
从她与皇上大婚那日,她就已经明白这宫中的凉薄了。
对于顾廷卿来说,皇后不过是一个名分,是一个掌管六宫的管家。
谁来做,又有什么关系呢?
“本宫没有奢求,只是想要每日见见心爱的人,这难道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