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我今日还真就把话给你撂这了,让我们店里的姑娘卖身是绝不可能的,不过我今日看了看公子你这个面貌,倒还是端正,公子若是哪几日缺银子花了,大可以去街尾的菊花苑试试,想必生意应该也不会很差,一个两个恩客总会是有的。”羲和看着自己手下摁着的这个浑身发抖的人,不禁开始觉得这人很是滑稽。
“你个女人……你……”
“我?我什么?公子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今日我若是一不小心上告官府说公子你聚众闹事,逼良为娼,那贵府的圆满生活可又要起点波澜了,您父亲升迁之事大概也是毫无可能了吧!”
“所以啊下次公子再出来找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多方位的打探清楚,不然下次若还是出现了这种现象,那公子可要尴尬许久了。”羲和把自己手中的银针慢慢的从那人颈上拿开,这人刚要松口气,放松放松自己早已僵掉的脖子,却只看到一个残影从自己眼前划过。
“所以,可不能再有下次了,是不是啊?”羲和狠狠的把银针插进了木桌之内,力气之大是硬生生的穿透了木板。
“我知道,兄弟们,我们走。”
羲和看着灰溜溜走掉的这群人突然开始有点烦躁,整个人都像是被烧起来一样的烦躁。
“主子,您的生辰宴快要开始了,我们去后院吧!”楚盈月算了算时辰后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留在前堂准备准备。”羲和也未转头,直接背对着他们说道。
“是,那属下便先去后院督促着他们准备。”
“去吧去吧!对了,盈月,菜里不要放那么多糖,我吃不惯。”羲和看着楚盈月匆匆离去的背影喊道。
她刚一喊完就看到楚盈月背对着自己把手高高举起,摆了摆。
“诸位客官,今日都是我们的错,未及时的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影响了各位的兴致,实在是不应该,请各位也给我们改过的机会。”羲和站在原本本该表演者站的位子,深深的鞠了个躬,解释和赔罪道。
“那我们刚来时交的银子怎么办?这店里的东西都乱成这样了我们还怎么玩啊?”
“无妨的,我们既然开店做生意便不会每天都只准备一个方案,今日也算是阴差阳错,我们本想着再过几日引进一种新的待客模式,可好巧不巧今日发生了这种事,那便今日先开始吧!”羲和看着底下众人难看的脸色,顺势接到。
“开始吧!”羲和适意站在一旁等候指令的楚盈月一眼后,便也不再多说,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帷幔降下,屋内的门窗全部关掉,连油灯都无一盏是亮着的。
“这什么东西啊?”,“这家店每日就做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真搞不懂她们是怎么想的”,“搞什么啊?不点灯还看个什么啊?”
底下四处想起纷乱嘈杂的声音,乍听到的时候,就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扔到了蚂蜂窝里,到处都是嗡嗡嗡的。
而就在这坐下之人都议论纷纷,慌乱异常的时候,帷幕慢慢打开,桌子周围的油灯也开始有面容姣好的侍女前来引燃,淡淡的灯光让人们开始变得柔和安静。
帷幕拉开就看到一位从未见过女子坐在台上,面前还放着一台古筝,柔和的油灯光照下看上去就像是披着圣光的仙女下了凡一般。
这女子身着一套紫色衣裙,淡粉色的栀子花绣于其上,头发只用一只白玉簪松松的挽起,显得随意而又优雅,面上未施粉黛,却胜似化了艳妆一般胜似芙蓉,朱唇未点先红,明艳不可方物
“这谁啊?”,“这个女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怎么还不谈啊?她到底需要多长时间啊?”嘈杂声又从四处响了起来。
他们话音还未落下,这台上之人就开始轻轻谈起了曲子,这曲子也不是什么大的曲子,不过是些小事罢了,虽然在羲和眼里是这么看的,但在周围人眼中这曲子却不是一般的难度,歌声轻合着乐声,和谐的像是本来就是一体的一般,余音绕梁,三日有余,甚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