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凶了的江柯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反而更高兴了。他看着那满树栀子花,忽的一跃而起,攀爬到树上,动作敏捷地摘下了最高最美的一朵,又迅速下来。一手捻着花儿,一手牵着阎汐。
他看着笑的分外明媚的阎汐,心情十分愉悦,纤细好看的手指捻着花,小心仔细地插在了阎汐的头发上,又是轻柔地撩开脸颊旁随风肆意的发丝,撩到耳后,手指又是一顿。
他很轻很轻地摩挲着阎汐的耳背,阎汐一阵发痒颤栗,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看完就看向旁边的鞭子,想要练武。却不想注意力还没散发半刻,脑袋就被他定住。
江柯想要吻他。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仔细地看着阎汐的表情,假如她有半点不愿意,他都不会继续。
“虚惊一场”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词语了,江柯如此想,只因他懂得了什么叫做“失去。”
阎汐没有表露出不愿意的神色,她似乎知道江柯想要做什么,她闭眼,睫毛微微颤抖,可见她的害怕和忍耐。
会忍耐了,那就说明已经开始选择接受了。
很好。
江柯的动作依旧温柔,他微勾唇角,两个人的脸越来越近。
他的唇轻轻贴在阎汐如玉一般小巧玲珑的耳垂,舌头伸出来舔了舔。
阎汐的耳朵迅速充血,晕染了一股好看的粉红,她觉得她的身子都软了下来,甚至软成一潭水柔柔地倒在了江柯的身上。
池嫣然的身子对叶晟斐本就敏感。
现在更是来了个未经情事的阎汐的灵魂。
阎汐觉得羞死了,想要捂脸走,但是还是逼迫自己呆在了这。
无其他原因,就是太好奇了,而且她也说过,要试着接受江柯。
嗯,主要就是好奇当那什么的时候是痛到什么程度。
她努力分散注意力,想要来赶去内心的羞怯,她悄咪咪地问笑笑:“笑笑,你是不是,看得见啊。”
笑笑的声音很严肃:“指挥官大人,您还是和江柯那狗贼搞到一起去了。”
阎汐被噎着了,她沉默片刻,又问道:“是不是只要做那什么就会特别特别特别痛?”
笑笑:“是的,而且最可怕的是还要生孩子。”
阎汐迷茫:“孩子?”
笑笑:“当然。生孩子可被称为第十三级痛……指挥官大人,我可以模拟生孩子的痛楚,您要不试试看痛不痛?”
阎汐慎重考虑,已经开始忽略江柯的小动作了,她道:“先来那痛楚的三分之一吧。”
阎汐是个很怕疼的人,可是上了战场却依旧神勇无比一马当先。
她的痛觉神经似乎十分发达,每次的痛楚都会被放大,于是每次受了伤之后,她只能疯狂斩杀敌人来分散注意力从而不注意身上的痛苦。
笑笑:“好的~”
嗯嗯先吓住自家的指挥官大人~这样就不会被江柯那狗贼给骗走了~
阎汐正在思考着这痛到底是有多痛的时候,就感觉腹部一阵抽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