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身上穿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半袖连衣长裙,脚上穿的是一条黑色的细带高跟。
苏恒嫌弃的脱下了苏州脚上的高跟鞋,心疼的握上了发红的小脚。
苏州皱着眉,在苏恒怀里扭来扭去,不安的寻找着让人踏实的温度。
苏恒早就料到怀里女人的动作,所以强硬的把她抱去了卧室,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的诱哄着女人安静一点。
修长的手环抱着女人,轻轻的拉开背后的拉链,衣服倾然垂下,苏恒的眼眸瞬间发红,脖颈以下,白皙的皮肤刺激着苏恒的眼睛和神经。
伸手摸上去,是女人清晰可见的锁骨,再往下,就是那波澜壮阔。
苏恒从来都不是个君子,更何况是面对怀里的女人,焦躁的吻上那点嫣红,似是难耐,女人轻轻的“嗯”出了声,更是刺激了苏恒的动作,伸手强硬的扯下了半裸的裙子,脱了西装外套,就抱着进了浴室。
苏恒放了水,然后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不着寸缕的女人脸上,身上,头上的花洒打开,水倾斜而下,因为突然的凉意,苏州下意识的朝着男人贴近,这一动,男人更是红了眼,身上的衬衫,西裤都被打湿,索性诱哄着女人动作。
“珣珣,乖,衣服湿了,帮我脱掉。”苏恒的手搭在苏州柔若无骨的手上,一步一步的引导着女人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苏恒轻轻的搂着苏州,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把扣子全部打开,然后激烈的吻上了女人那若张若和的小嘴。
苏恒是兴奋的,对于面前的女人,他从来都是拒绝不了的。这几天他都是故意去的特别特别的晚,就是为了等苏州睡着,才敢抱着她轻轻的抚摸,若是清醒着,他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举动。
如今面前的女人绽开,苏恒又怎么抗拒的了,每每想到苏州,他总是涨的厉害。
苏恒轻轻的放开被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拿着花洒试了试温度才控制着自己将两个人冲洗一下。
苏州被吻的全身发软,只好依附着面前的男人,对于这一点,苏恒的眼睛都在笑着。
那些花洒,轻轻的浇在苏州那半湿的长发上,只不过……
“疼…”
苏州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苏恒原本还带着情欲的眼睛瞬间变的幽深。
“哪里疼,珣珣?”苏恒耐着性子诱哄。
“苏恒,苏恒,我疼……”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受了委屈总是拉着男人的手一遍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所以这一问,怀里的女人更加的控不住情绪,趴在苏恒的胸膛上就小声的哭了出来,两只小小的手紧紧的搂着苏恒的腰。
苏恒皱着眉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女人,脸色不善。
苏州一味的哭,疼只是次要的。往往,那些伤人于无形的都不是可以看得见的伤口,而是那些被小心翼翼的封锁着,却还是受了伤而且没有办法自愈的难过。
苏州就是这样的,她小心翼翼的封锁着他留给她唯一的物证,如今却是连这点都顾不住,心里的委屈和酸涩都借着醉意发泄出来。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她没有办法在清醒的时候和苏恒说,再也没有办法去找苏恒来帮助她愈合。
苏恒的目光变得幽深,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女人的后背。
待到苏州情绪平稳之后,苏恒才小心翼翼的扒开女人的长发,翻来覆去好几次,才在她那乌黑浓密的头发里找到了伤口。
伤口的形状细长,还没有结痂,虽然周围也有几处细小的伤口,但是有一处却是特别的严重,周围的组织都已经红肿,如今盛夏,伤口又不通风,更是不容易好转。
苏恒拿起一边的浴巾,裹着女人抱回了床上,又拿着吹风机仔细的吹干。
最后,苏恒坐在床上,手里握着女人的手,疼到了心里。
他原本以为,这些日子的夜夜同睡,两个人已经缓和了关系。却没想到,如今的苏州依旧还不是她的珣珣。
这个女人无疑是能力出众的,从当年第一眼见到她,他就知道。可是那两年里,那个女人把自己变得娇小,什么事情都依赖着他,甚至每天早上的早餐,每次醉酒以后的蜂蜜水,恨不得连衣服都是他选择好以后亲自给她穿上。可是如今她受了委屈,她也只在她的身边哭,却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他以前还嘲笑过她是米虫,现在却是希望她真的变成米虫,只依附他生存。如果不是她今天喝了酒,是不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里,苏恒的眼睛溢满了悲伤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