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聆声没来得及开口,就叫人生生拖出了婚礼现场。
我流下了眼泪,含着泪回答:“我……愿意。”
路是我自己选的,被骗是我自找的,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方重晗看着我,我看着何聆声离去的方向,心隐隐作痛。
自此以后,我便是方重晗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为我戴上戒指,我为他戴上,礼成。
掌声轰动。也不知谁,在人群里瞎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应全场嘉宾的要求,方重晗主动亲上我的嘴。
他由轻轻至深深亲吻我,动作温柔不快不慢。
我闭上双眼,任他亲吻,不知觉两行眼泪滑过我的眼睑。
隆重的婚宴结束,晚霞风来,夕阳西下。
我入住了新家,坐在铺撒了玫瑰花瓣的大床,静静等待丈夫的到来,时不时好奇地看看新奇的周围。
这时,两个仆人敲门进来伺候我,“少奶奶,请您沐浴更衣。”
“少奶奶?”我嘞个去喔,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么老气的称呼,我亲切地拉住她们的手,“叫我小蓝吧!”
她们害怕地缩手,低头含胸:“不敢,少奶奶!”
我是只老虎,她们怕成这样?
“蓝儿,你是想我给你洗吗?”一道磁性魅力的声音穿进我的耳朵。
是方重晗,他照顾客人吃酒回来了,醉醺醺的。
他踉踉跄跄走进来,将我扑在软绵绵的床上。
我闻着他身上浓浓的酒气有些刺鼻。见状,两个仆人有眼力见退下。
方重晗将我的双手按在床上,双眼迷离打量着我,我睁大眼睛细细看着清晰的他,修罗的妖孽面孔在我眼前无限放大,瞬时心花乱颤。
方重晗的吻重重滴了下来,我别开脸躲过,过于紧张手心渗出凉凉冷汗。
“你什么意思?”吻空的方重晗,眯起的眸子有一丝不悦。
我害怕他不高兴,可如今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不该有任何的隐瞒,我把心里难以启齿的秘密分享给他:“不是,重晗,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吗?”
方重晗纳出一口燥热的气息怕,无条理地撒在我的脸上,“说。”
“我……性冷淡。”我也很抱歉,可是每一次我都战战兢兢退缩。
“没事,有为夫调教你,什么冷淡都见鬼去。”
方重晗自信满满,开始有条不紊地解开自己的衣领和衬衫。
尽管,重晗承诺一定会把我的心理病治好,可我还是感到畏惧,就像是处在密闭黑暗的电梯里喘不过气。
身上的衣裳如同花瓣被一件件一页页退了去,缓缓落在地上。
畏惧与紧张,在他面前退缩,不攻自破。
随着时间与力度的推移,我的身体有了一个女人该有的本能反应,像是平躺在一块炙热的烙铁上,我轻轻吐出如丝如雾的欲气,享受他的亲抚与宠爱。
“为了我吗?”方重晗轻松和我交流。
我睁开湿润的眼睛疑惑看着他,猫声喘息:“什么?”
方重晗轻轻抚摸我圆滑的额头,羞气地笑说:“为我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