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宇文辰唤宇文修进宫,御书房内的宇文辰脸上的表情复杂深沉,却见下面的宇文修面色依旧波澜不惊。
“不知皇上再次找臣所为何事?”
看来宇文辰这次一定是要逼自己了,自己最近没有什么心思与他们争斗下去了。
可他们却是对自己步步紧逼丝毫不放过自己。
若是自己不给他们几分颜色看看,他们要像这样嚣张到几时?
“宸王,你还是看看这些奏章吧。”
宇文辰愠怒地将奏折丢向对方。
宇文修打开奏折看了几眼,面色并无改变,只是嗤笑一声“就凭这些乌合之众的诋毁?”
宇文辰眸子瞪大“莫非还不够?”
“好了,皇上,臣劳请您把太后请来,有些事情臣想当着太后的面说出来!”
宇文修冷冷道。
宇文辰眼皮一撩,莫非他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了?他心中的不安愈发渐深,想罢,对太监示意,太监领意除了御书房。
良久,太后才从容而来,入目便是一身寒意的宇文修“皇上传哀家前来是否有何要事?”
边说着目光往宇文修身上看去。
之后又故作虚弱。
宇文修把这一细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随即讽刺一笑。
“不是朕的意思,是宸王-你们都先下去吧。”
宇文辰转眸看向宇文修,与此同时众宫人也一并退下。
此刻御书房就剩他们三人。
“宸王是要说什么吗?”太后首先发问。
“其实在臣眼里倒也谈不上什么大事,只是于皇上和太后来说那可能就是一件大事了。”
宇文修淡淡道,俊美的五官在此显得有几分阴冷。
宇文辰与太后闻言面面相觑,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慌意,对于宇文修来说他们不堪一击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臣已给皇上下毒了,皇上与太后尽管去查好了,臣保证你们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另外说一下,这种毒若是三日之内没意见解药,便会七窍流血,至身亡。”
宇文修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在他眼里什么事也没发生,更甚说这件事似乎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但是面前二人却是全身一震。
“你骗朕!”宇文辰气急败坏道。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掀开袖子查看。”
宇文修勾唇一笑,邪魅不已。
闻言,宇文辰咽了咽口水颤抖地打开袖子,发现手臂有一大黑块,看上去狰狞不已,按上去还会疼痛。
“这是什么东西?!”
宇文辰朝宇文修怒喊道,忘乎了帝王之尊。
“皇上这是急什么,你的好母后给自己下毒还能镇定自若地嫁祸给臣,您作为她的儿子自然也有她的风范不是吗?”
宇文修看着宇文辰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漠,此刻在他眼里宇文辰与太后犹如跳梁小丑一般任由他把戏。
“宇文修,你究竟想怎么样?”
太后颤声道。
“这句话应是臣所问的吧,太后您究竟想怎么样?”宇文修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多了几分冷厉。
“你们看到了吗,若是臣要下毒,臣自然自是不留痕迹,一点证据也不会留下,所以这种简单的做法臣不屑去做,用这种愚蠢的方法来嫁祸给臣,只是于事无补罢了,你们可是想好了如何与臣争锋?”
宇文修说着眸光凌冽似尖刀一般直逼人心。
“你!”太后被气得连连退后几步,甚至快要跌倒,手指颤抖地指着宇文修。
宇文辰适时扶住了太后。
“你要怎么样才能交出解药?”
宇文辰咬牙切齿道。
“我只是不想有那么多麻烦事罢了,解铃人还需系铃人,你们应该明白怎么做。”
语毕留给他们的只是一道身影。
宇文修在他们面前永远是那么的狂妄奈何他们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