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奴,就如你所说,现在我们也不可能在这里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我们还是去街上看看吧!”墨无痕静静的思考了许久,最后下决心。
阿奴点点头,跟在墨无痕的身后。墨无痕虽然比他小,但墨无痕真的不简单。希望墨无痕能查出杀害东海的凶手,他当初太仓促,他不应该那么早就下手。只是当初偷听到墨无痕和娄碧草的话,他真的以为东林是杀害东海的凶手,所以他才会模仿杀死东海的方式,杀死了东林。
“你有心事?”墨无痕看着半天都没有移动一步的阿奴,淡淡地开口询问。
阿奴抿唇,摇摇头否认:“墨公子,我只是在想鸢儿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鸢儿是东林公子的相好,东林公子才刚死,鸢儿也紧随而去了。墨公子,你说鸢儿是不是太爱东林公子,所以才会尾随东林公子而去?”
墨无痕果断摇头,淡淡地开口解释:“像鸢儿这样的烟柳巷女子,没有那么容易为情郎去死。除非是爱到深处,但很明显鸢儿并没有那么爱东林公子。之前我见鸢儿的时候,鸢儿并没有表现出来过多的悲伤。反而东林公子死了,对鸢儿来说似乎是一种解脱。”
解脱?鸢儿并不是真的爱东林,如果不是东林伤害了她,她不得不委身于东林。正如墨无痕所说,鸢儿似乎并没有必要为东林去死。既然鸢儿没有必要为东林去死,那么鸢儿的死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阿奴,你看那个彪形大汉。如果鸢儿要被吊上那房梁上,我想必须要有那么重的彪形大汉才可以做到吧。”墨无痕指了指走在前面的彪形大汉,平静地道。
“有道理。不过那个人是我们东溪部落里一个十分朴实的渔民傻大个,他应该不是杀害鸢儿的凶手。虽然傻大个长得五大三粗,但傻大个胆子非常小。别说吊死鸢儿,就是让傻大个去杀条鱼,傻大个都不敢。”阿奴低声附和。
墨无痕蹙眉看着前面走着的傻大个,傻大个真的如阿奴所说,连杀条鱼都不敢吗?如果真的如阿奴所说,那么又会是谁吊死了鸢儿呢?
“阿奴,你帮我去查看一下东溪部落所有跟傻大个一样的胖墩!他们在今日午时都去了哪里?”墨无痕认真地吩咐道。
“好。我马上去办!只是墨公子,如果我去办事,就没有人陪你到处走走。你对东溪部落不熟悉,你能找到回去的路吗?”阿奴有些不放心地道。
墨无痕看着阿奴担心的表情,无奈地道:“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迷糊,回去的路我还是能找到的。你就放心去调查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吧!”
阿奴点点头离开,虽然他真的很不放心墨无痕一个人在街上瞎逛,但他真的抽不开身来陪着墨无痕。墨无痕交代给他的任务肯定很重要,说不定墨无痕心里已经有害死鸢儿的证据了。
“你们听说了吗?烟柳巷的那个鸢儿死了!”
“鸢儿?就是那个族长大人的小公子东林的老相好!这消息准确吗?东林公子才刚刚死了,他的老相好怎么也会没了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说那个鸢儿是被吊死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知道谁跟鸢儿有仇,竟然会把鸢儿活活吊死了!”
“谁知道呢!烟柳巷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好女子,死了也就死了。”
“你呀!你那嘴巴能不能说点好的,人家都死了,你还不肯放过她!”
两个年轻男子走在墨无痕的前面,嘀嘀咕咕的讨论鸢儿的死。正如他们所说,鸢儿是个烟柳巷的女子,烟柳巷女子的命本来就薄。死了一两个,似乎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恶!是谁这么可恶,竟然会偷走我的绣花针!到底是谁偷了我的绣花针?我这绣花针可是我远房亲戚从狼溪部落给我带过来的,可惜了我的绣花针。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没事竟然偷我的绣花针,要是让我知道是被谁偷走了,我一定让她拿命来偿还!”
墨无痕看了眼说话的女子,女子满脸的麻子,瘦高的个子站在大街中央,就像一根细长的竹竿。
“大婶,你的绣花针是在什么时候被偷走的?”墨无痕看着竹竿女子的脸,冷声问道。
竹竿女子看了眼墨无痕,蹙眉不悦地回答:“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把绣花针放在了针线篓里。针线篓就放在我的菜摊子上,因为突然肚子痛,我就匆匆忙忙跑去上茅厕,回来就发现绣花针不见了。我刚才已经问过我家那口子,我家那口子也没有看见我的绣花针。”
去上趟茅厕,绣花针就无故丢失了,那就是有人故意拿走了竹竿女子的绣花针。
“小家伙,一边玩去!别捣乱,我还要去找我的绣花针!”竹竿女子推了墨无痕一下,朝着海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