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自动登录 忘记密码? 注册用户
第61张 很是耐品
小说名称:《独占帝心,贪吃郡主哪里逃》 作者:锁月人 字数:2033 更新时间:2018-12-04 14:13:36
     玄德殿里,萧琦一身龙袍,金冠,腰间金镶玉的雕兰佩,足上是金丝绣的龙鞋。或许是高兴,他嘴角挂着笑,帝王霸气却未曾掉落半分。

        萧旻卓一身浅黄色,头上是暖玉新镶的冠。此刻正乖乖地坐在萧琦对面,替他斟茶。

        陈城一身红色状元袍,头上朱瑛宝饰帽,鬓边一朵宫花很是耀眼。萧旻知一身浅红,苏绣的红荷,仿佛花香四溢。

        萧琦接过萧旻卓递来的茶,在鼻尖闻了闻,轻轻尝了尝,很是满意:“老十一,朕,不过是唤了状元郎来说说话。你的脚步,倒是来得巧啊!”

        萧旻知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拱了拱手,余光却飘向陈城:“父皇…”

        陈城墨眉轻聚,深深望了萧旻知一眼,他来做什么?急忙拱手作揖:“皇上,钥王殿下向来对文墨意味深浓,或许只是怕错过皇上的诗意文章。才来得如此巧吧…”

        萧琦嘴角微扬,细细品了口茶,抬眼望着萧旻卓,眼角的余光却将萧旻知,陈城扫了一遍:“这茶,倒是耐品得很呐。”

        萧旻卓欢怡一笑,又斟了一杯,双手奉上:“父皇高兴就好。不过,难得这般好茶,不如,也让十一弟和状元郎,也尝上一尝吧,父皇~”

        萧琦轻轻一笑,接过茶,在手里握着,抬眼望着陈城,萧旻知,目光很是柔和:“老七,斟茶吧。”

        萧旻卓闻言,嘟了嘟嘴,很是委屈的嘟囔着:“嗯凭什么又是我嘛…”

        引得萧琦又是一场哄堂大笑,俨然更像一位和蔼的父亲。陈城低着头,抿着唇,强忍着,这殿前失仪的事,还是不要有才好。萧旻知倒是十分大胆,也不管萧旻卓是他七哥,就这么笑了,只是目光紧紧跟着陈城,看着他憋笑憋红的脸,笑得便更欢了。

        没一会儿,萧琦贴身宦官,李福海,积极地跑了进来,看了一眼这笑意浓浓的萧琦,略略在屏风外等了等,然后才一脸笑意:“皇上,请移驾吧!”

        萧琦敛了笑意,抬眼望了一眼李福海,拍了拍萧旻卓的手:“走吧。莫让人等急了。”

        萧旻知也站起身,走到陈城身边,声音低沉缠绵:“父皇刁难你了没有?”

        陈城叹了一口气,抬头无奈的望着萧旻知,摇了摇头,说着往前走:“我倒是想呢!可惜,我前脚才来,你后脚就到了。他又怎么刁难我呢。”

        萧旻知笑了笑,便跟着陈城的脚步,开始低声细语:“父皇呢,是个很和蔼友善的人,你不必太畏惧他。我母妃,人也是极好的...”

        陈城无奈的望了萧旻知一眼,心里暗道,岭之兄,不要闹了可好?哀叹一声,准备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

        此番御宴设在御花园,已是菊花满枝,夕颜遍篱…花开得很是热闹。哪怕无聊,也有花香袭人,也是好的。

        一旁侧殿内,欧启馨一身粉色流纱,很是动人。欧启明一身浅橙,则是站在窗边,沉思。

        方才,皇帝召见,文武百官虽说是给足了面子,但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轻视的滋味在里头,只是不屑于说出口罢了。

        欧启馨轻轻拉了拉欧启明的衣袖,望着他的眼眸里,百般滋味难诉:“皇兄…”

        欧启明微微一笑,握住了欧启馨的手,替她理了理头发:“馨儿,为兄,铭记于心了。”

        西陵使臣敲敲门,俯首拱手:“太子殿下,长公主殿下,南璟皇帝叫人来请了。还请快些移驾。”遂转身,离开。

        欧启馨朱唇轻启:“皇兄,馨儿,会尽力而为的。”遂,转过身,不做逗留。

        欧启明看着自己妹妹的背影,如此多娇,却如此凄凉。不觉握紧了拳头。目光里,那个背影,仿佛,正一刀刀,凌迟。

        欧启馨戴上了面纱,步步生莲,却又像是步步惊心。这些时日,她用尽了办法,收集所有皇子的信息,也终于,敲定了几个人选。

        一想到那个人选,欧启馨嘴角一抹暖意,低下了头,眼睛里的羞涩,一览无遗。

        欧启明轻轻跟上,望见自家妹妹,忽然慢下脚步,望着那一枝绿牡丹,出神。欧启明峨眉轻敛,忽然加速的脚步,又慢下来了,最后,还是加快速度,走到欧启馨身边。

        欧启馨仍然还在留恋当中,欧启明轻轻叹了一口气,握住了欧启馨在花瓣上舞蹈的手指:“皇妹…不可…”

        欧启馨眼里的闪光,忽然,就这么坠落了,了无声息。欧启明转过身,拉着欧启馨慢慢向前踱步,目光向着前方,漫无目的,眼底,却是波涛汹涌。

        欧启馨默默抬头,望着欧启明的侧影,那个一直护着她的人,思绪万千。忽然抬起头,望向天空,天空是蓝色的,白云一朵朵,开成了花。可是,白云,不属于天空,只是过客。

        就像,这一切,都是命数。而,命数,耐品得很,不到最后,谁又敢笃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