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宁终于醒了,可是却不记得很多事,请来大夫为他诊治,我与星悔只能在房门外等候,
这是优宁的意思,自从他醒来就不准我靠近他。
星悔回身安慰我,
“夫人还好么?”
我抬眼看着这个一向明事理同进退的朋友,
扯嘴笑笑表示没关系,自己还好。我必须接受优宁忘了我的事实。
大夫出来说:
“侯爷让星将军进去”
星悔看了看落寞的我,问大夫:
“侯爷怎么样?”
那大夫为难的回答,
“这是翁族毒药的本质,一时间很难根除。”
“就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么?”
我焦急的问大夫,他无力的摇摇头说:“回夫人,中了这种毒的人,一生都不一定能恢复那段记忆。”
见我绝望的眼神,又安慰我说:“不过也有例外,夫人放心,侯爷与夫人感情从前那么好,只要夫人有心,侯爷定会想起与夫人的过去”
我像听懂了又像没有听的点点头,他忘记了我,这也许是件好事,对他来说可能会是新的开始,新的开始…
我的心又该归于何处呢?也许在他心里,我是我,他是他,
管家送大夫离开,星悔进去见优宁,而我不知如何是好的依旧在门外等着,我知道他不会见我,可就想在这等他,等他说‘念雅!过来’
星悔进去的门没有关严实,这大概是他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我听见优宁的声音,让我知道他还好。
隐约我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优宁的声音气息很足,听起来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星悔叙述着军中的近况,与翁族的事,还特意加了我的名字,
可是优宁一直没有问起我什么,只是指使他复兴定北侯府的安排,
两人谈了很久,而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
“侯爷,夫人还在门外等着您”星悔终是忍不住的开口提醒优宁。
“知道了,让她下去吧,我不想见她”
我一直在想,或许他是怨恨我,将李雅静与翁族一起驱逐。
又或许他什么都不记得,他是从那里忘掉的,又是都记得什么?星悔没有问,而我也没有机会问。
还记得他醒来看见我时,激动的样子,还有眼睛里的厌恶。
是我始终不能忘怀的,到底我过去是个什么样子?现在我是有多好奇呀,
从前,我可以不在乎过去的这个沐念雅是谁,又在别人眼里留的什么印象,也不去理会她与优宁之间的过节,
从前,我认为我只是我,即使穿越到沐念雅的身体,但仍然还是自己,那时我一直相信,以本性待人,别人也会这样待我,
可现在想一想,我是不是错了,一切都错在,我的不屑为谋!
当初太子的警告,我几乎忘的彻底,
优宁!我的心将归于何处!
“侯爷可知道,在您还没醒来前,夫人为您与定北侯府都做了什么?”星悔终于忍不住的说出口,
“住口!”但是却换来他的训斥。
“侯爷,不想知道,您是如何与夫人成的亲,又是如何………”
“连你,也在我身边呆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