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小无奈地拿回他手中的额带,“谁允许你进我的私库的?”她的东西都放在私库里,除了她和管家别人都没有钥匙。
“啊,这个啊,”秦修拿起放在一旁的金钱酥咬了一口,“我告诉管家我是你的弟弟,他就把钥匙给我了。”
“我哪来的弟弟?”
吴亦舟解决掉一个,又伸手拿了一个,“堂弟也是弟弟啊,唔这个真好吃。”太后是前前任西南王的么女,要是算下来,吴亦舟确实是容小小的堂弟。
容小小看他吃的狼吞虎咽,就顺手给他倒了杯茶。
吴亦舟还惦记着那额带,不死心道:“既然是放在你的私库里,那秦修一定不知道,你就给我吧,”说着把额带拿回来系在额头上,“我戴着一定比他好看!”
因为看不见,额带让他系的歪歪扭扭,容小小真是哭笑不得:“你昨天在我的私库里拿走了一件玻璃种的摆件,一幅三散真人的花鸟图,还差点把我准备送给太后的贺礼给顺走。”
吴亦舟难得有些羞赧,挠着头不好意思道:“阿姐的东西都太好了嘛,我在西南那种荒野之地什么好东西都没见过……”
吴亦舟比容小小还要小半年,还是个孩子心性,所以容小小对他就和养孩子一样的。
伸手把那歪歪曲曲的额带解下,容小小无奈道:“我给你再做一个把,给你换条白色云纹的。”
吴亦舟还小,暗紫色对他来说太沉重了,白色的更适合他。
额带有望,吴亦舟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那我不要猫眼石,我要亲自去挑选一块玉石镶上!”说完就跑了。
容小小无奈地摇摇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给他?】
【没有送出去的必要了。】
弥月叹了口气,容小小笑笑,把额带收起放好。
云城离京城最远,上京时为了缩短时间,可谓是轻车简行。
但没想到是这样的轻车简行。
西南王笑眯眯地坐在太师椅上,轻吹着茶水,“这几天劳烦侯爷夫人照看我家亦舟了。”
容小小没想到西南王就只带着他自己和他儿子上京了。哦,还有马车和盘缠。
这父子俩心都挺大。
“表舅客气了。”容小小笑道,“既然表弟都在我这里住了几天了,表舅也来吧。”
西南王笑眯眯地点头,“那我就多谢外甥女了。”
“表舅住的舒服就好。”
西南王在侯府住的是真开心,每天就是遛遛鸟,找容凌下下棋,然后就每天盼着吃饭。
西南人粗犷豪爽,饭菜也是同样的,并无京城膳食的精致,更别提那些精细的糕点。容小小好吃,所以家里的厨子有一手好手艺,让这对父子化身吃货,整天就是吃吃吃。
寿宴前容小小派人给吴亦舟量身做衣服,才发现他胖了不止一点。
“我说最近老觉得衣服紧,我还以为是丫鬟不会洗给我洗坏了。”吴亦舟苦着脸看着身上的衣服。
西南王倒是没有这样的苦恼,他虽然吃得也多,不过注重养生,时常在府里溜达。
“没事,你姐姐还能亏待你吗?”西南王笑眯眯地说。
容小小只好让人多做几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