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一片枯叶被风从屋檐卷落了下来。
夜悠则得知消息跑进庄园,夏天闷热,让他跑出了不少汗,一片黄叶迎面袭来,刚好打在他脸上。
“哎哟。”他捂着鼻子,心整把某人骂了几遍,整个庄园快找了一圈,仍旧不见他的踪影,他会去哪里呢?
对了!他可能会去那里!
夜悠则跑进古堡,以前安妮和杰克还在古堡工作,这个古堡还有点生气。如今,某人把他们遣走了,偌大古堡没个人,一点生气也没有。
“修渊,我知道你在哦!”夜悠则一边喊着,沿着走廊找了进去。
可惜,回答他只有空气,他又把某人骂了几遍。
他来到了修渊曾经最喜欢的地方。当年,那位神秘学和心理学教授还活着,暂时居住在这间图书室。他就是修渊最喜欢的老师。
神秘学——不被别人知道的知识。换句话说,就是人说的魔法。
心理学——研究人的心理活动。
那位教授教会他研究神秘学和心理学。
那时候,修渊不过是个13岁的少年。
然而,他已经将图书室的打扮书籍都看过了。本来,他考入了美国大学,可后来……
他不知觉间看过了几排书架,和普通图书室有些区别。这里不光有大量的书籍,还有一张描绘着星座图像的巨大的圆形床。透明的床上闪烁蓝光星座,还可以看到下面的灯光。
终于被他发现了!这个人果然在这里!
辰修渊摊开双手,平躺在“星床”上。他的双眼蒙着一块白布,全身一动不动,呼吸微弱,走近了看都快看不出来。
“哎,每次无法解决的事情,你才会想来古堡吗?”夜悠则双手插兜,歪斜身体看他,然后,空气里只有他的回音!
这个人完全视他为空气!
啊!他抱着大脑,恨不得朝他喊一千声,一万声,喊死他!
就因为他是学者,还是黑道少爷,就能这么嚣张?!
神秘学家,行为分析专家,美国APA的一员、等等,他拥有一堆头衔,是那位教授最出色的学生。
就算他飞上了天,他也不能无视他啊!
“够了!修渊,我不要再被你无视了!”夜悠则伸过手,欲扯开遮住他眼睛的白布。
辰修渊意识到他的行为,轻松地避开。
“哟哟哟哟!修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好难过啊!我……啊!交友不慎。”管别人怎么样啊,他现在很伤心,才不管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尽情的放声大哭着。
他都觉得声音很吵,况且图书室还这么大,回音效果很好,震得他的耳膜一颤一颤的。
爽!的反义词!
“啊!”
被某人用力掐了一把大腿,疼得夜悠则要想死了!
“修渊,我疼!疼疼!不带你这么整兄弟,真的不能这样!”他凑近他的耳朵,就这么大声的吼。
“安静。”只有一个字,却把整个图书室的气压都降低。
“呵呵,修渊,你是不是又看到了宇宙?”夜悠则不怕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前后左右上下使劲摇晃。
“现在,看。”辰修渊老实回应,甩开他的手。
“修渊,别这么冷漠了嘛!人家脆弱的小心脏啊……”
耳边声音逐渐远去,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见,让他的心情平静不少。
他伸出手,不停摸索着黑暗世界的神秘,没有光反而让他的大脑能够保持最佳清晰状态。
待在黑暗里,能让他看到平时他看不到的事物。
像是拥有上帝的眼睛。
星光、月亮,还有无数星球,变幻莫测的魔法能量。
他作为一名神秘学者,有时候会去梦里探索未知的秘密。而他个人更喜欢了解宇宙的知识。
因为现实不可能存在梦里发生的事情,也不一定。在学者们眼光看来,梦境充其量是预兆某物某事,就目前来说,还无法从客观上说明这一切的真实。
漆黑窗帘遮住外面阳光,这间房中昏暗无比。
突然,房间亮如白昼,所有灯光一起亮,使人仿佛沐浴阳光中,全身到处充满光明的能量。
“N,你很幸福。”黄头发男子走进这个房间,也是他打开了房间
“J,你想说什么?”少年坐在床上,将脑袋搭在少女肩膀。
“Not?”J说了全名,“这才是你,光明之星的存在。”
“讽刺我吗?”金橙色的妖瞳中闪过不明显的光。
“不,这不是讽刺,如果你说我夸你,我会非常高兴。”黄头发男子笑着否认,不过眼底却没半丝笑意。
N也笑了,笑声冰冷:“J,你能正明你还正常吗?”
J耸了耸双肩,浮现很无奈的表情:“小N,你果然一点也不可爱,S老头还说你最近变得越来越可爱了,我就信以为真,果然,臭老头是骗我的。”
“你活该被骗。”N搂住她的腰,嗅了一口香喷喷的发丝,抬头时,那一掌袭来,自然轻松躲过。
“小公主,啊,或者,可以说……朵朵,我的,你是我的,每天都要说一百遍,深入脑海,才能真正属于我。”鼻子嗅到迷人的香,他忍不住抱住她的脖子,整张脸都埋在这里。
“N,你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只是我?而已……”烙心没力气挣扎,昨天被这个混蛋注射致幻剂,根本没办法保持清醒意识。
还好,这人虽然变态,但没再对她做什么,不然,她一定会咬舌自尽。
她的身体是要留给修渊的,宁死也不可以让别人碰。
“朵朵……我只不过迟到了两个月,你怎么能就这样判了我死刑呢?为什么呀?为什么只有他才能得到你,不,你不是他的,你是我的……”N气急,心头的火焰烧的旺盛,不但熄灭不了,还越烧越旺!
烙心抗拒他的怀抱,抗拒他的一切,非常讨厌他!但使不出力气,很想推开他,可怎么都抬不起手。
N吻了吻她的唇,变得小心翼翼,害怕精心打扮娃娃碎了。
他是想心疼她的,只是她的反应让他很生气,有种毁掉她的冲动。
如果他得不到,他也别想得到。
他们的战争才刚开始,无论是为了什么,他也不会退让一步,除非“她”死去。
黄头发男子不知何时走了,当烙心再看去他的方向已不见人影,只好回过头。
被瞌睡袭脑,实在坚持不住了,她倒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