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烧身的我突然呆住了,问她:“哪来的这个?”
“刚才不是让你等我吗?去前面一条街的保健店买的,本来想让你去买,知道你跟女孩子一样,我就自己去了。”她往我下面套着说,套了好一会,都套不上去。
我说:“玲,我不射在里面。”
她双颊绯红,思索了片刻,有些忧虑地看着我说:“青川,别骗我,我怕。”
我说不骗你,手握钢枪朝着那片已经**的沼泽靠近。虽然大学期间阅片无数,对女体结构有所了解,但是真正第一次亲身体验,却感觉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那里磨来磨去好一阵子,找不见要进的地方。李玲就握着我的下面往里面送,谁知刚触及里面的肉壁半寸不到,我就射了,射的一塌糊涂。
李玲见状拧过了头,什么话也没说,躺了一会就去卫生间洗澡了。我扯了卫生纸擦干净下身,**突然消失。
李玲洗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她带着一身清香上床躺在我身边,拉过我的胳膊枕上去,转过脸来说:“不行过一会再来。”
我侧过脸,看着她水灵灵的双眼,伸手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朝她笑了笑说:“玲,算了,还是等我们新婚的时候再来。”看着躺在我怀里的李玲,我想如果我不能为她披上婚纱,我就不应该脱下她的*。
她将头往我怀里挤了挤,柔情绵绵地说;“青川,这辈子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我说会的,我紧紧搂住她,下巴紧紧贴着她的头发,关掉灯,她说:“你唱朴树的歌给我听,我想听《白桦林》,那个故事太动人了。”
我说:“我不会唱《白桦林》,我唱郑钧的《灰姑娘》给你听。”
她在我怀里点点头,我就娓娓的开始唱了: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
但是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我总在伤你的心
我总是很残忍
……
在我气息越来越弱的歌声中,李玲的呼吸变得均匀舒缓起来,渐渐入睡。
接下来几天,我们去了小梅沙,去了欢乐谷,照了很多照片,李玲将它传上了QQ空间。
我出生于陕西某座小城,成长于那里,大学是在西安读的,二十四年来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北京,在到小梅沙之前只有在滨源看到过海,但由于工作太忙,一直没有去过海边。
站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沙滩上,王诗苒告诉我,人们都将这里称作东方夏威夷,是因为这里有绵延千里的海岸线,有一片热带雨林,并且与香港遥遥相望。我细细欣赏着它的美,这里三面傍依青山,一面是碧波绿水,一弯新月似的碧水蓝天夹在中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景色最美的地方。人们在沙滩上、海浪中嬉戏,欢声笑语随处可闻。
李玲也拉上我一起冲进水里嬉戏,来不及换上泳衣的我俩全身被浪花打湿,却玩的不亦可乎。在沙滩上我们亲手用沙子堆起了一座城堡,李玲天真地说以后我们也会住进这样的城堡;在中国最大的海洋世界里,我们一起看了乌克兰美人鱼和小丑高空表演。
与李玲在小梅沙的点点滴滴是我这一辈子与她最难忘的记忆,有时候想起来,心里依然暖流涌动,她的欢声、她的笑语在我耳边萦绕,这一切仿佛像是昨天才发生过一样。
照片上的李玲穿着天蓝色的泳衣站在一朵溅起的浪花里,缩着脖子,脸上笑容灿烂,正朝着镜头跑来,我在离开几米远的地方为她抓拍下那一瞬间。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国庆长假在李玲带着我游玩深圳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要到头。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去蛇口一个火车票代售点买了我的返程票,从人群挤出来的时候她问我买到票没有,我说买到了,却把车票藏在身上始终不肯让她看。为了省钱,我买的最便宜的硬座,我知道弄不好我又要站回滨源去了。
夜晚的蛇口人影幢幢,街市灯影摇曳。商贩在街边铺开摊子东张西望大声叫卖着:“走私运动鞋,便宜处理、、、、、、”,小饭店老板站在门口满脸堆笑地招揽客人,小姐们衣着暴露浓妆艳抹地向行人抛媚眼吹口哨。
我和李玲买完火车票去吃了饭,开始沿街散步,她总喜欢在一些买小饰品的小摊子前逗留。在一个卖手镯戒指挂件的小摊前她又拉我止步,蹲在摊前拿起手镯戒指打量。我说:“地摊货有什么好看的?”
她抬头反问:“好的你会给我买吗?”
小商贩见机说:“我的比真的还真,你看看又好看又便宜,就给女朋友买一个。”
李玲放下手中那枚镀金的家戒指,起身拉上我说:“走。”
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心里感到难受,在一起将近四年,我送过她什么?我为她做过什么?我扪心自问,惭愧不已,跟着她失魂落魄地行走在蛇口的夜里。
走到了一条商业街,我看见了街对面有一家金店,对她说:“李玲,我送你一样东西。”
她一脸惊讶,问:“什么东西呀?”
我说:“你跟我来。”拉上她穿过马路,来到金店,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明白了,朝我甜甜地笑了。走进金店,我说你看你喜欢哪一个,自己选。她乐的一笑绽花,说她不知道,让我和她一起选。
一枚小小的戒指,标价动辄上万,李玲也知道我没有那么多钱,捡着便宜一些的戒指看。在珠光宝气的金店里面我们挑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来来回回把各式各款的戒指看了无数遍,最后李玲看中了一枚标价三千块的黄金戒指,转头对我说:“我喜欢这只,你觉得怎么样?”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假装无所谓地说:“你喜欢就行。”
她试探着说:“那我就要这枚了?”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陈杂,不是滋味,但脸上依然堆着微笑,让店员将那枚戒指装起来,故做潇洒的付了钱。从金店出来,李玲将盒子捧在手里如获至宝,不时朝我傻傻地笑。她却不知道,当她拿到那枚戒指的时候,我的兜里除去要结清的房钱,只剩下了几十块钱。
回到宾馆,还未等我坐稳,李玲就万分急切地从盒子里拿出戒指,放在掌心里眉开眼笑地细细打量,又昂起头放在灯光下看,一边看一边喜悦地说:“你看多亮呀。”
我拍拍她单薄的肩膀说:“就别再看了,再看也变不成钻戒的。”
她的笑容收敛了些,说:“虽然身边同事的大戒指我很羡慕,但是这是你给我买的,这是你第一次送我这么贵重的戒指,青川,你给我戴上。”她将戒指递向了我,眉黛微微挑着,眼神充满期待。
我接过戒指,拉起她伸在半空里的手,问她:“戴在哪一根手指上?”
她媚笑着白了我一眼:“笨蛋,无名指上。
我按照她说的,将三千块一枚的戒指小心翼翼地给她套上无名指,她说:“青川,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一枚戒指,我送你的礼物。”我说。
她摇头说不是,“代表着我是你的人了,以后还要是有男的烦我,我就伸出手给他们看,他们就不会追我了,还有,你给我戴上了戒指,你以后就得娶我,知道吗?”
我朝她笑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