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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个军痞子
小说名称:《良辰美景 佳人有约》 作者:栀子花开 字数:3136 更新时间:2020-11-06 14:01:23
     “啊!”景佳人被男人摔得一声痛呼,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向外跑去。

        男人哪里容得她逃脱,双臂夹着她的双臂,用膝盖顶着小女人的身体,将人狠狠的压回了床上。

        小女人拳打脚踢,似乎拼尽了全力。

        香汗淋淋,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薄良辰,你个混蛋,你个军痞子,放开我,放开我。”挣扎着,试图从男人的身下滑出去。

        男人似乎和她较上了劲儿,一天的疲惫一扫而光,看着小女人奋力的挣扎着,他竟然莫名的有些欣喜,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向他飘来。

        景佳人挣扎的越来越凶,身上的运动服已经被男人撕扯的七零八散。

        拉链已经脱离了原来的掌控,在撕扯中完全的脱落。

        露出胸前的雪白,蓝色的nei衣吊带也被扯下,裤子被男人褪下。

        男人的衣服除却几个扣子已经崩开,下身却完好无损。

        景佳人的头发完全的散了下来,此刻像朵花一样铺散米色的床单上,煞是迷人和养眼,含着水雾的大眼睛此刻满是慌乱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男人痴迷的看着身下较弱的小女人,喉头紧了紧。

        “乖乖的,我不会吃了你,听话。”像哄一只温顺的小猫,也像在诱骗一只受伤的小鸟。

        景佳人眨了眨眼睛,有泪水滑出。

        男人低头,伸出柔软的舌尖吻下了女人的眼角。

        景佳人闭上了眼睛,那种前所未有的麻酥感觉从身体的某一处升起。

        她紧咬红唇,让自己镇定。

        男人的唇滑过她的鼻尖,吻上她的脸庞,继而下滑是她的耳唇,脖颈,胸口,一寸寸的咬开她的胸衣。

        大掌将她身上的衣服拉下,露出了她光洁上身,伸手拉过一旁的凉被,披在自己的身上,罩住了女人的光洁身躯,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唇一直下探,下探。

        景佳人的整个身体紧绷起来,敏感的像个刺猬,竖起了汗毛。

        “下去,下去。”小手推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声音是超前的柔软。

        男人根本不听。

        啪嗒是皮带解开的声音,然后是拉链声和裤子丢到地板上的声音。

        薄被挡住了景佳人的视线,但是那刺耳的声音还是让她敏感的身体禁不住一个哆嗦。

        小女人只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掉进了一个冰库里,异常的冰冷,她试图将男人从身上踢开,可是,为什么她的力量瞬间被抽走,浑身瘫软的像滩水?

        “不,不要,求你,求你,首长大人,求你了,求你了。”软糯的声音在被子下面发出。

        男人的下腹瞬间紧了紧,将整个胸膛贴了上去,这一刻,他等了很久,虽然那一晚,她是被人下了药,主动地贴上自己,可是,那不是她自愿的,那么,今天的此刻,他想要她,让她真真切切的属于他。

        他的唇吻向她的敏感部位,她加紧了双腿,拒绝他的探入。

        他用力,将她的双腿扳开。

        大掌揉捏着那对饱满,女人有些迷离和错乱的推他,无力而又抗拒着。

        忽然,小女人捂着腹部,痛苦的说道:“我的肚子,好痛,好痛。”

        男人的小腹猛地缩回,急忙起身。

        女人的身下,一片殷红。

        “你,来小日子了?为什么不说?”男人起身,去了隔间,给女人找来了衣服和卫生巾,帮她穿上,又将弄脏的床单和被子丢到了一旁。

        将小女人的衣服穿好,自己裹着浴巾,将小女人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按了佣人房的电话。

        “派人来房间里收拾一下,熬点儿姜枣红茶端上来给夫人喝。”

        说完挂了电话,进了浴室。

        小女人有些慌乱的将沙发上的毛毯盖在自己的身上,缩在沙发的一角。

        没过多久,佣人端着红枣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人手里托着一床新的床单被罩进来了,是大红色的。

        景佳人诧异,看向那套红色的床单被罩。

        陈佩是佣人的主管,从部队抽掉过来的,三十多岁,短发,很精明的一个女管家,她笑着对景佳人说道:“夫人放心,这是首长的惯例,你的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这个样子的,也是你以前的习惯。”

        陈佩在这里已经有几年了,以前首长不常回来,偶尔待上几天也是管家刘全处理,自从夫人来了,她才有事做,作为军人,她的职责是服从命令,没事时,去医院上班,有事情,便留在这里照顾夫人。

        已经几个月了,对这位首长夫人的性子也摸得差不多了。

        知书达理,平易近人,是个十足的药痴,对研究医学有着独特的爱好,所以,他们的厨房自从被安排了日常的药膳规定以外,别无它求,很好相处的一位夫人,别看年纪小,做事的分寸拿捏的很好,就是对首长的热情度不是很高,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忘记了很多的事情,对首长也不似以前那般的上心了。

        叹了口气,看佣人将房间收拾完了,便默默的退了下去,关上了房门。

        咔哒,房门又自动的落了锁。

        景佳人捧着那碗红糖水的姜枣茶,趁着热乎气,一饮而尽。

        暖暖的感觉从腹部传来,景佳人缓了一口气。

        歇息了片刻,她掀开身上的薄毯,光着脚丫子跑进隔间,在里面捣鼓了半天,才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药瓶,爬到了床上,打开瓶盖儿,将鼻子放在瓶口嗅了嗅。

        清凉舒爽的感觉冲进了鼻翼间。

        将瓶子的盖子盖上,小心地将瓷瓶放到了枕下,拉上薄被,闭上了眼睛。

        因为已经是下午的两点了,从没有睡午觉习惯的景佳人今天破天荒的睡了一个午觉。

        薄良辰处理完身上的不适从浴室里出来时,便看到大红喜被下,一张红扑扑fen嫩嫩的小脸儿,正在睡觉。

        擦干身上的水分,难得获得片刻的安静,他俯下身,咬住了小女人的唇瓣。

        睡梦中,自己的唇瓣被某人啃咬着,似乎肿了起来。

        男人满足的望了一眼沉睡中的小女人,心里虽然很遗憾,但是,他很满足,很幸福,穿上衣服,下了楼,处理繁忙的公务,只是,这一忙,就是很多天。

        那天下午接到通知,他们便连夜赶去了M国。

        景佳人醒来,已经是快入黄昏。

        起身,下楼。

        楼下静悄悄的。

        两位老人去了花园散步,屋里没有人。

        推开景平安的房间,干净的一尘不染,像极了自己弟弟的作风。

        走过去,坐到了书桌边,一封信,夹在了一个蓝色的笔记本里。

        那个笔记本是景佳人儿时的记忆录。

        翻开第一页,是景佳人和景平安1岁生日时的合影照。

        两个打扮的像公主和王子的小家伙,在镜头里面笑的格外开心。

        照片的下面写着。

        我爱姐姐,1岁,景平安!

        接着往下翻。

        每一年的那一天,姐弟两个都有合照在上面,直到16岁以后没有照片,是三张素描的画,画的惟妙惟肖,两个人手牵着手,格外的甜蜜,都是脑袋靠着脑袋。

        景佳人依旧是穿着运动的衣服,里面没有公主裙,只有公主发型。

        景佳人摸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日记,心里荡起了阵阵的涟漪。

        一封信,是粉色心型。

        打开,刚劲有力的钢笔字体,体现了一个男人的大气磅礴。

        “姐姐,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希望我的离开,会让你更幸福,相信我,不久的将来,我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惊喜。姐夫是位钢铁的汉子,也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我能看得出姐夫是爱你的,是那种爱到骨子里的爱,你们从小定下的姻缘,是上天给你们的祝福,不要辜负了姐夫对你的爱,也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爱,你忘记了从前,但请你从这一刻起,不要忘记现在,我们这次的任务比较艰险,希望,姐夫回来后,你能好好的对他,爱他!

        永远爱你的弟弟:景平安。”

        景佳人捏着信,内心久久的不能平静。

        那个失却的记忆,丢了就丢了吧,那么现在呢?该怎么办?

        站起身,将信折好,夹在了笔记本里,拿着笔记本走出景平安的卧室,上了楼,走进一间自己的单独小书房,将笔记本放在了自己的书桌里,合上。

        下楼时,窗外忽然打过了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

        6月中旬的天气,说变就变,片刻间,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

        两位老人此刻已经坐在了客厅里,双双望着窗外的大雨,有些担心,看到景佳人从楼上下来,梁老太太开口了。

        “闺女,这么大的雨,阿辰他们安全到了么?”

        景佳人有些慌乱,不知道如何作答,下午自己睡过了头,起来也没有问人去了哪里?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默默地低下了脑袋。

        管家刘全此刻走了进来,对几个人说道:“老首长,太太,少夫人,刚接到消息,首长他们安全到达了指定区域,你们放心吧,到了目的地,他们会给我们报平安的。”

        刘全汇报完,便退了下去。

        两位老人互相看了看,默不作声。

        景佳人抬眼,看向两位老人,抱歉的说道:“爷爷、奶奶,我下午睡过头了,以后我注意,肯定会知道他们的去向的。”

        毕竟是个孩子,又很诚实,不会撒谎,此刻,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向两位老人认错,态度格外的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