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首的一个人,才说出一个字,就被打断了,一股属于林宇的狠辣,带着血味的杀气,弥漫开来了。
奔跑之中的夜君邪,杀气横溢,狭长的丹凤眼,阴森而又冷漠,手中的软剑,嗡嗡的响作响,一路奔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长剑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化也发生着变化,倾尽全力,帮助主人。
菖蒲丝毫没有感觉到下游的杀意横生,慢悠悠的洗着自己的澡,忽然感觉到一声异动,急忙的拿起了岸边的衣服,一个旋转,无数的水珠从天而降,像是一阵漂亮的雪花雨一般的,雨帘之中,菖蒲穿上了自己的外衣。
“菖蒲,你没事吧!”小东西一个飞跃跳入了菖蒲的怀中。
菖蒲皱眉,看着着急而来的夜君邪:“发生什么事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说完,夜君邪的脚底下踩着一把软剑,御剑悬在半空之中,慢慢的降落下来,距离地面大概有一两米远的时候,想着菖蒲伸出了手:“上来。”
今天的夜君邪穿着月牙色的长裙,衣冠胜雪,墨发飞扬,如同皓月凌空的仙人之姿一般的,让人见了忘俗。
他的那双丹凤,有的时候让菖蒲有种错觉,总是觉得,这个人的眼神给予人一种,天地之间只有你一人的错觉。
菖蒲皱眉,这样的男人恐怕是那种深情而又绝情的人。
看着修长到完美的手,菖蒲将手放在了上面,大手和小手拉在一起的时候,意外的和谐,夜君邪轻松的一带,菖蒲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身后。
“抓好了。”
夜君邪的声音之中似乎夹带着细微的高兴。
御剑飞行和骑马不一样,御剑飞行时候的速度很快,菖蒲还没有学会,若是抓不住夜君邪的衣服的话,很容易就是被甩下去了。
菖蒲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据说真力越高的人,御剑的时候越稳,速度越快。
升到半空之中的时候,衣衫都是被吹的沙沙作响,耳边的风呼呼的吹着,眼前的天高云淡的。
菖蒲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想学。”
“恩!非常想学。”
“有时候,太好强不是一件是好的事情,尤其是”夜君邪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了,要说这样的话语的。
菖蒲想到了作为特工的前世:“如果不好强的话,我早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死过多少次了。”
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似乎再说着与她毫无相关的事情一般的。
小东西的身体一颤着,很明显能够感觉到菖蒲的情感变化,伸出短短的小手拉了拉她的衣服,软糯的声音说着:“菖蒲。”
“恩!我没事,放心吧!”
凌天秘境面积很大,绵延上千里,夜君邪带着菖蒲来到的了是凌天秘境的尾部的地方,跳下了软剑,环顾左右,这是一处地势开阔的山谷之中,周围雾气缭绕的,仿佛是人间仙境一般的。
林宇等人早就在这里等候了。
林宇对着夜君邪说着:“主子,入口很快就要启动了,但是开启的时间很短。”
“恩!知道了。”
人来到了入口前面,要进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菖蒲的心中惊诧着,凌天秘境?据说这个凌天秘境是一个充满了混沌之力的空间,那里灵力充沛,到处生长着奇花异草,里面的东西随便一样,便是价值连城的。
可惜,至今无人进去,因为此地设有阵法保护,每隔50年才能开启一次。
“今天就是入口开启的时间,十月初十,秋冬交替之时,太阳升起时分,日月精华最为鼎盛的时候。”夜君邪说着手中拿出了一个刺绣精美的袋子。
菖蒲扬起了罗刹脸不解的看着夜君邪。
“这是乾坤袋,凌天秘境之中的好东西可是多着呢,若你运气好的啊!可以满载而归,甚至可以找到引发你体内混沌之力的引子。”
菖蒲瘪了瘪嘴,看着一眼储物袋:“这个是传说中的乾坤袋吗?”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乾坤袋的。”夜君邪叹了口气,这个丫头似乎不愿意要他的东西啊!
“就当是你借我的了,等我出来之后,就还给你了。”菖蒲一向是不喜欢拿别人的东西,尤其是这个人的东西,似乎潜意识里面就是排斥着,不希望依靠这个人。
“可以。”
“谢谢。”
但是菖蒲还是犹豫了两秒钟之后,放在了自己的怀中了。
“进去之后,我们需要得到一样东西。”夜君邪的脸色开始严肃起来,说这句话的时候,从他的眼中,菖蒲看到了势在必得四个字。
能让夜君邪这样的人物如此向往的东西,必定不是凡物,菖蒲的心中开始跃跃欲试了。
身后居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的声音,而且听着似乎人还是不少的了。
菖蒲回头,惊呆了一下,这一下子来了至少有一百多人左右,想来也是,这凌天秘境毕竟是五十年才开启一次,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上,想要变强的人肯定不止她一个。
“你这个废物,你怎么来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好是菖蒲的好父亲——李正清,整天骂着自己废物的人。
菖蒲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正清,不语。
夜君邪皱着眉头,虽然是知道这个小丫头在李家是很不受待见的,但是没有想到,她的亲爹,居然一口一个废物,丝毫没见父女之情,由此可见,厂区竟然是如此的不受待见。
“本王请来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大呼小叫了。”
本王,菖蒲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的声音不大,轻飘飘的,似乎比这山里面的雾气还轻,但是那股不怒而威的尊贵之气,让菖蒲一惊,虽然知道此人身份尊贵,可是那不怒而威的气势,举手投足间的雍容,绝非一般人,现在,她倒是有点好奇了,这个夜君邪,到底是是什么身份?
李正清刚准备说话,就见夜君邪正冷冷的看着他,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