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撞上他冰寒的眸光,心一颤,双眸掠过一抹明显的惊骇。
小身子不自觉的往床头处缩了缩,抱着熊娃娃的小手更紧了几分。
这个男人该不会又想着要折磨她了吧?
“把药涂好!”一把将药水扔至她身上,恶劣的语气命令着,不容置喙。
恩?涂药?
初夏微微一愣。
这个男人喊她醒来就只是为了让自己涂药?
错愕的眸光闪过一抹讥诮,原来,这个男人也会怕自己会流血过多而死!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端坐在一旁,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她是怎么样血尽人亡的呢!
这个男人不就是喜欢把自己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以折磨人为乐吗?
小手乖乖的拾起床上的药水,认真的上药,止血。
墨染的双瞳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旋身,往浴室走去。
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儿好似早已睡去。
拉了拉被褥,探进温暖的被褥中。
大掌从后背霸道的揽过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揉进自己的怀抱中,狠狠汲取着属于她特有的温度。
她,总是会让自己觉得很温暖,很有,莫名的存在感!
她的笑容,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自从,她到了这里以后,她竟残忍到连一抹真挚的笑容都吝啬于给他。
因为那个男人吗?轻哼一声,最好不是那样,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压抑住那抹想要粉碎那个男人的冲动。
腰间的大掌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好似生怕下一秒怀里的女人就会逃离他一般。
假寐的初夏一颗心,陡的收紧了几分。
他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敏感的耳际处,清香而怡人。
但,她仍旧打心底里排斥。
冰冷的唇瓣摩挲着她微烫的脸颊,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
硕大的灼热强势的顶着她大腿内侧,渐渐膨胀,让她微感难受。
心底隐隐的叹息一声,有些无奈。
今夜,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与这个男人抗衡了!
“夏夏……”他覆在她的耳际喃喃。
“我知道你醒着,配合一点好不好?”暗哑的声音很低,很低,好似还带着无声的叹息。
但她言初夏绝对不会白痴的以为这个男人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他只是,在狠狠的警告着自己!
初夏不语,只是略微动了动身子,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没有,绝对没有!!!
他灼热的大掌滑进她保守的睡衣里,喘着粗气,粗鲁的揉搓着她丰盈的柔软。
“夏夏,我说过,不要穿得这么麻烦!”他埋在她的脖颈处,不耐的语气斥责着她不乖的行径,大手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襟。
初夏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
她想,明天,她又该去选一套保守的睡衣了!
“下次休想再买这种土村姑的睡衣!”好似看穿她心底的想法,埋在她温热的胸前,粗重的声音模糊的警告一声,呼吸愈加急促而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