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房间,白巧夏已经早早醒来,她必须尽快返回房间换掉落樱的衣服。看着床上还在不断酣睡的人,白巧夏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不知道为什么白巧夏有点吃醋,他情愿叫落樱,也不要到自己的房间里来。
这份压抑的感觉,不断再心中蔓延,白巧夏觉得非常可笑,自己居然跟自己吃醋。不管白巧夏还是落樱,她们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所征服。想要一直依靠在他的臂弯里,洗去尘俗的烦躁。
眼看时间差不多,白巧夏离开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刚一转头就发现年叔站在背后,吓的白巧夏不知所措。但是年叔非常和蔼的笑了一下说道。
“白小姐,等下换好衣服就来吃早餐吧。”
白巧夏轻轻应了一下,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回过头才发现,年叔居然叫了她的名字。转头再看年叔,发现他已经走进阎天擎的房间内,叫那个懒虫起床。原来年叔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想想也能明白,白巧夏昨天并没有从正门进来,是直接从自己房间进去的。
年叔是阎家堡的大管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说人老成精,年叔恐怕是这个阎家堡内最老的人精了。白巧夏心中叹息,不知道这样的身份可以隐瞒多久,当某一天事情揭穿的时候,或许就是她该离开的时候。
换好衣服,一脸无事的坐在餐厅吃早饭,看到阎天擎打着瞌睡走了出来,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快速的吃完所有东西,一起结伴上班。抵达公司之后,两人再次恢复上下级关系,自行处理自己的事情。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白巧夏拒绝了阎天擎的邀请,独自前往员工食堂。她不想再公司内跟阎天擎有过多的接触,公司以外的时间,那就是两人的私事,就算别人闲言闲语也无所谓。
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吃饭,白巧夏感觉到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便继续吃饭。等吃完之后,起身离开时正好撞到了旁边一个人,那人手中的餐盒跟报纸一起洒落在地上。
白巧夏不断的道歉帮那个人收拾餐盒,正好看到了报纸上一篇报道,‘白氏孤女傍上大少’的字样。白巧夏带着好奇拿起报纸读了起来,越读越心惊,这篇报道居然说的是自己!
报道上写的非常详细,包括白氏集团如何破产,白氏家主入狱,白巧夏的哥哥瘫痪等等。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非常详细的刊登在头版头条,而后面刊登了白巧夏与阎天擎两人的恋情曝光,大量出双入对的照片被偷拍等等。
看到这篇报道,白巧夏非常紧张,不知道是什么人将自己的身世抖出,在整个A市有谁不知道,白氏集团当年欠下了一笔巨大的债务,这比债务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现在白巧夏的身份被人曝光,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谴责。
丢下手中的餐盒,白巧夏急忙返回办公室,发现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份报纸,那鲜红硕大的标题,直直刺在白巧夏的心里。她无法面对所有人的目光,急忙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公司。
阎天擎收到消息的时候,白巧夏已经离开,随便看了一眼那篇报道,就知道有人在捣鬼。立刻返回阎家堡,却发现白巧夏正在收拾东西。看到她紧张而又恍惚的精神,阎天擎一把夺过她的皮箱。白巧夏看到来的人是阎天擎,不敢面对他,直接朝着门口跑去。
一开门就发现,大量的记者不知道得到什么消息,堵在门口,看到白巧夏出现,所有闪光灯都瞄准了白巧夏。白巧夏想要离开,可是记者实在太多,她被记着围在中间,不断经受所有人的拷问。
那些八卦杂志的记者所问的问题非常犀利,比如说白巧夏是不是在勾引阎天擎,是不是玩弄感情的骗子?又比如说白家当年的债务,白巧夏是不是有意隐瞒好接近阎天擎,骗取阎家的财产?
每一个问题都如同针扎一样,刺入白巧夏的内心,她沉受着无比痛苦的煎熬,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所有记者中间,害怕面对那些无端的问题,害怕面对那些闪光灯。
砰
突然一声枪响,阎天擎带着严肃冷峻的面孔,缓缓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所有记者不自觉的吞了一口气,一点点退开此时谁也不敢挡在这个大魔王面前,深怕有触怒了他的虎须。阎天擎走到白巧夏身边,无礼的将她一把拉起来,看到白巧夏狼狈的样子,阎天擎眼神中泛着寒光望了一眼周围的人。
“她是我的女人。”
简简单单一句话,宣誓自己的主权,阎天擎的话就是圣旨,所有记者飞快的记录下这句话,事态的发展似乎朝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向前进。没有为难那些记者,阎天擎让人将他们送走,带着白巧夏返回房间。
看着有些失神的白巧夏,阎天擎取来毛巾,一点一点擦拭着她脸上的灰尘。白巧夏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阎天擎没有责怪自己?为什么能够容忍这样一个骗子的女儿待在他身边?白巧夏不明白阎天擎也不明白,他只是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有人想要分化两人的关系,从而打击阎氏。
如果阎天擎不承认与白巧夏的关系,有人一定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说自己用人不当,被感情欺骗,然后负面消息将淹没整个阎氏集团。阎天擎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既然已经曝光,所幸直接认下来见招拆招,他就不信揪不出幕后的主事者。
不知过了多久,白巧夏的情绪不断稳定,阎天擎离开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下达的了一个命令,这个命令非常简单,就是找到投稿者。阎天擎明白,无论记者如何炒作,没有那个投稿者的资料,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个幕后的主事者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