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和吴刚都是一头黑线,然后跟着张云寒走了过去。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的钱不是我偷的。”一个看起来朴实的老伯说到。
他的旁边,有十几个穿着西装的人把他围着。再外面,就是看戏的了。
一个西装男推了老伯一把:“还装?刚刚就是你撞了我一下,然后我的钱包就丢了,你说不是你,还有可能是谁?”
老伯都要哭了,我是乡下人,第一次进这样的大城市,怎么可能会偷你的钱啊?
西装男愤怒极了:“这样,你把钱包里面的文件还给我,钱你可以拿去,怎么样?”
“我真的没有拿你的钱包!”老伯急了。
“我们大哥并不缺钱,而且要勒索也不会找你这样的人。快点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你恐怕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另外一个西装男说到。
老伯使劲的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有偷东西啊!不信你们搜。”
说着,还把双手张开了。
一群人也没有客气,直接搜起老伯的身来。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一无所获。
“怎么样?我就说我不是那个贼,你们还不相信。”老伯松了一口气。
西装男还是没有准备放过老伯,继续说到:“老子不管,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东西交出来,我就废了你。”
老伯被吓得不停的后退,他的眼里,尽是恐惧。
几个人把老伯给架了起来,一个西装男直接对着他的脑袋一拳轰出。
老伯的脸上,已经开始冒血珠。紧接着,又是第二拳,第三拳。
“差不多够了!”吴刚冲了出去,抓住了西装男的手。
林丹也看着老伯:“他就是一个乡下人,应该不会偷你们东西吧?”
张云寒也走了过去,两只手放在裤兜里,没有说话。
西装男看着这突然窜出来的三个不速之客,也没有小看他们。自己的手,仿佛被钳子给夹住了似的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一个少年就拥有这样的力气,足以证明他实力不弱。而且,普通人哪里敢管这种事情?
那个女生就算了,而两个男生,却是一脸的从容不迫,完全不害怕自己这一群人。
“你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偷了你的东西,而且你也打了他。我认为,这件事情应该就这么算了,你有什么意见吗?”张云寒说到。
一个西装男怒吼:“哪里来的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张云寒问:“那你告诉我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西装男:“……”
张云寒不屑的哼了一声:“还是让我告诉你吧。天高十九万五千七百千米,地厚四千三百千米。”
一群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云寒,尼玛,这家伙还真的知道?
只有吴刚没有这样认为。他知道,张云寒肯定是瞎扳的。
“老伯,你可以走了。”张云寒摆了摆手,一副大哥口气。
老伯看着西装男,始终不敢走半步。
“小叔,你终于回来了。”唐辰岩的声音也从人群里传来。
三个人一见面,就开始相互吐槽起来。对骂了一半天,他们才消停。牛的是,旁边的人居然一直在看着他们斗嘴。
唐辰岩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之后,说:“这种小事情都没有办法啊?小叔,你好笨。”
张云寒给了唐辰岩一拳:“你丫的,说重点,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简单啊!打电话问问张路遥不就可以了吗?”
“草泥马!这真是一个好办法。”现在,张云寒已经开始想,回去之后应该怎么收拾唐辰岩。
“路遥,伤好些了吗?”张云寒问到。
电话那边,传来了张路遥虚弱的声音:“大哥,我没事。”可是这声音,完全不像没事的。
张云寒心里一疼,继续说到:“还好养伤。”然后,又把这边的事情告诉了张路遥。一边说着,还一边看了看老伯。
渐渐的,张云寒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张云寒走到西装男面前:“这位兄弟,老伯都说了,他可是乡下来的。乡下人淳朴,他是不会偷东西的。”
“对,我们乡下人都是用自己的双手与汗水来换劳动果实,不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老伯挺起了胸膛。
西装男捏紧拳头:“我觉得,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唐辰岩指着他:“喂喂喂,毒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
“今天,我就要宰了他。我敢打赌,我的东西就是他拿走了。”西装男咬的牙齿咯咯作响。
张云寒掏出了一把匕首,突然转身对着老伯甩了出去。
老伯不可思议的看着刺穿了自己手臂的匕首:“你……你……你怎么……”
张云寒走到他的面前,抓着老伯的另外一只手,举了起来。“一个乡下老伯的手上面,居然一点老茧也没有,真是奇怪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老伯的手上,果然,那双手看起来和一个年轻女人的手差不了太多,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乡下老人的手。
什么职业的人会保养好自己的手呢?老千、贼!
吴刚拉了两下林丹的衣服:“还看?走吧走吧,后面的东西不适合你看,很黄很暴力。”
张云寒把老伯手上的匕首拔了出来,然后又刺了进去。同样的动作,继续了五六次,老伯都被痛的昏了过去。
旁边的人看了,都有些心悸。这个少年,可谓是心狠手辣啊!
掐了一下老伯的人中,张云寒把他弄醒之后,又是一阵摧残。
老伯的手上,已经被插上了密密麻麻的孔。血流了一地,看起来掺人无比。
很多人都离开了,甚至有一些女性吐了出来。那些西装男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张云寒,他们见惯了大型斗殴,也常常参与。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
只是,像张云寒这样的年纪,就能够如此心狠手辣,的确是不常见。
老伯晕倒了好几次,不过都被张云寒给弄醒了。“东西在哪里?是不是打算交出来了?不然,这样的痛苦可是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张云寒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审判,听得老伯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