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餐吃得大家心花露放,大多的时候都在聊这场球,也因为这场球打得有点惊魂动魄、跌宕起伏。和他们说到激动人心时,我也忍不住眉飞色舞的,连吴伟民和刘健也忍不住手舞足蹈。
到现在,他们已经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想,吴伟民和刘健兄妹三人应该完全放下了心中的介蒂,而吴伟民心中的羡慕嫉妒恨,也就只剩下羡慕了。
吃完饭,大伙散了,我和银子回了她宿舍。
一进门,首先要做的事是洗澡,一身的臭汗和满嘴的油味,我无法忍受,银子更无法接受。
为了奖励我,银子再次留下来陪我过夜。
好不容易忙完,俩人在床上搂在一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也许是今天午睡时间长了些,我们还没有睡意,于是乎又聊开了。
“今天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银子趴在我身上说。
“就一场球?”我问道。
“不光是一场球,也不光是你球打得好,而是你在场边象个敎练一样给他俩做战术分析,调整部属分配任务,而最终取得了效果。”她分析给我听。
“这叫运筹帷幄,男孩子一般都喜欢这个,小时候都是玩着打仗的游戏,下军旗和下象棋里面都有这些谋略。”我说道。
“我看你打球的水平比较专业,每个动作都是那么象电视里比赛那样,你经常打篮球吗?”她问道。
“那离专业还差得远,一是速度不够,二是力量不够,对抗能力不强,还有身高差太远。”我回答她道,顿了一下又说:“我从小学5年级就开始学打篮球,电视里的比赛一般不会错过,朱阳,那个大块头,你前几次见过的,他经常就和我玩篮球,我们从小玩到大的。”
“那你俩哪一个打篮球更利害?“她又问道。
“怎么说呢?他在篮下更有忧势,我在运动中更有忧势,不过,他脑袋不及我好使,真打起球来还是我赢得多点,因为他投篮没我准。”我又回答她道。
“那还是你利害。”她说。
“利害不是自己说出来的,是大伙说出来的,众人都说利害才是真的利害。”我解释道。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认为你利害,就是你利害。”她嘟着嘴道,停了下又说:“我对你的迷恋又多了一点,怎么办?”
“一点就是没多少,不着急。”我打浑说到。
“你浑蛋,快说怎么办?”她捶了一下我说。
“凉拌,对,可以凉拌。”我继续糊弄道。
“良办,什么是良办?”她疑惑地问。
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平时养尊处忧的,很少下厨房,对做菜的方法很少了解,估计也没有兴趣。
“就是将黄瓜切成块,放入香油、醋、酱油、白糖,然后搅拌在一起,如果想吃辣的,在加点辣椒灰就可以了。”我忍住笑说。
“你——,好啊!你又打浑。”她边说边用手掐我。
“哎吆,好好好这回好好说,不捣乱。”我忙抓住她的手说。
“快说。”她假装生气地说。
“你可对我好一点啊。”我正经说。
“我对你还不够好啊?”她反问我。
“我不是说你对我不够好,而是说你可以对我更好一点,列如多给我一点关心,我饿了就给我弄点吃的,我渴了就拿水给我,我病了要我吃药看医生,天凉了要我多穿点,等等诸如此类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多给我一点爱,哪怕是多一点问候,或者一句贴心的话语都行。”我细细地说道。
“好复杂哦!”她陷入了思考地说。
其实,人在年少时,成长的环境比较好的时候,又有多少人或者有多少时间能想着给自己的父母和亲人多一点关怀和问候呢?所以,才有年少不经事、年少轻狂之说了。为什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也是因为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的缘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