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比赛不用说,我们都输了,因为身体和经验差了人一段,但输得都不多,这对大家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
9月31号,运动会已结近尾声,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和银子动身去了城里,走前我和老爸说了一声去城里玩两天。
这时的天气秋高气爽的,夕阳透过车窗,斜照在车椅上,我和银子拥在车位里,她头靠着我的肩睡着了,车缓缓驶向一个更为繁华的地点。
我看了看银子憨睡的模样,心中不免一软,看车里周围没人注意,附嘴过去在她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一下,她迷糊了一句:“让我再睡会儿。”
看着她可人的模样,我真想这一生有她已足够,可命运之神会放过我吗?还会让我前世那些与爱有关的悲剧上演吗?我无法确定。
到县城的时候,黄昏已到了尽头,天边还残留最后一抹红。
我和银子下车后,直接找了一家饭店坐下来,准备先把肚子填饱。
“你知不知道,你上回在歌厅里唱的那首歌,没过多久,城里的大街小巷都开始放了。”银子边吃边和我说。
“那是当然的,这首歌一月份就在台湾发行了,然后传到香港,现在正由广州向内地逐渐传播开。”我说道。
“唱这首歌的人好象叫王杰。”银子说。
“他以后会成为天皇巨星的。”我说道。
“是吗?”银子有点疑惑地问道。
“他的声音有一种很特别忧伤的感染力,而且他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我对银子说。
“什么故事?快给我讲讲。”银子有点迫不急待地说。
“还是等回宿舍再说吧!快吃饭吧!天都黑了,你看外面。”我指了指窗外说。
“好吧!我今晚再缠着你说。”她看了一眼外面说。
我们吃了饭出来,大街上已是灯火斓珊。
到宿舍一进门,银子就趴到床上不想动,我忙去洗澡。等忙完所有琐屑的事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和银子相拥躺在床上。我把王杰成名前的日子过得如何艰难、如何辛苦的事一一和她讲了一遍,听得她唏嘘不已。
“你怎么还穿着短袖啊?”她摸着我身体说。
“现在都秋天了,晚上可能会有点冷。”我回答。
“快脱了,你搂着我再盖上毛毯就可以了。你不觉得搂着我就象抱着一团火吗?”她笑道。
“对,你就象一团烈火,而我就象干柴,我俩加在一起就是干柴与烈火,一点就着了。”我边脱衣服边说。
“那我们就燃烧吧!你最近长精壮了不少,我要摸着你睡。”她手摸着我说。
“那我要抓桃子。”我说。
“抓桃子可以,但是你的手不许往下面伸。”她说着掀起她的睡裙将胸罩解开拉出来。
“那你也不能伸我下面。”我说。
“不行,我可以伸,你不能,我是女生有这特权。”她说。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它本就是我的,你敢说它不是我的”她理直气壮地说完一把握住我下面。
“是!是!是!”我忙答应,“我还是吃桃子吧!”我握住她的胸说,说完我含住一个粉红的桃尖。
就这样,两人摸摸弄弄,最终还是重洗了一回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