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的车子穿不过去,想绕道走,可惜到达另一头的时候,那个人却不见了。
此刻的林依遥的腿有些摩擦,红红一小片,上面还沾有一些泥土,她真想喊疼,可话还没喊出口时,幕铁辰却皱着眉头,按住手臂呻吟出声。
“怎么了?你受伤了?”林依遥也是要谢谢他,刚才的小车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只是脸不看清就逃跑了。
“没事,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林依遥也是摇摇头,“我没事!”
“哎,林依遥,你也太倒霉了吧?怎么你总是会出事的呢?”一天都不会消停一会。
不是这里伤了,就是那里伤了,他严重的怀疑,是这间私人别墅对她八字不合,还是她本身就是带克。
林依遥撇撇嘴,想要解释什么,但却说不出来,只好说:“是啊,我就是个倒霉鬼,如果你不想让我还债了,那我们的合约就从今天开始解除……”
她最懊恼的就是那天签下了他给的契约,当情人的时间为期三年,一结束就会放她自由!
因为幕铁辰与秦晴的婚礼取消,就是因为众人怀疑的林依遥下的药给害的,最后还害他难过了三年。
逃到国外对国内的事情不闻不问的,他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放下了,但在秦晴天天给他发一条消息的时候,他就知道秦晴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他。
在一个家庭过得不开心,无疑是伤了她的心,所以他要将仇恨都报在林依遥的身上,让她尝尝这种难过的滋味!
“你想得美……”
两人在保镖的帮助下,去了医院,对于去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骚动的幕铁辰,来到医院无疑也是一个祸害!
只是林依遥没有注意到,即使她没有笑容的脸,但看起来依然是最出众的女人。
两名护士各分开来帮两人处理身上的皮外伤,幕铁辰伤得较重,但看起来仍然像没事人一样。
其实他的手撞到地下,是真的像失去知觉似的,他只是简单的和林依遥说不要乱走,就在护士的带领下,去了骨科室。
拍了片之后,说骨架移位,只需要做纠正手术就可以。
在三名医生的配合下,幕铁辰咬着纱布,头上都溢出密汗,只是觉得手臂被两个医生抓住,然后另一个医生转动了几下,他实在痛得想飚泪……
幕铁辰以后后面可以直接走出来,没想到身上除了阵阵难闻的药水味外,穿衣服也是件困难的事情!
医生跟他说,如果真的疼痛难耐,那就住院会好点,因为晚上护士会过来帮打止痛针,或者再换药酒类的。
幕铁辰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不回家,这个连走路都大意的林依遥,还不知会发生会么事来,他又距离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想去救她,恐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最后医生也开了跌打酒给他,还有一些止痛药,最后才来到输液大厅里,林依遥还有心思坐在那里看电视。
连幕铁辰走到她身后都没察觉到,最后哼哼两声,她才知道他回来了。
“你没事吧?”林依遥立马起身,明显看到幕铁辰的脸色苍白,好像刚受到什么大劫难一样的。
“没事,走吧!”
一名护士刚好从两人的身旁经过,不带走一片花香,林依遥看得出来,她是想越过幕铁辰的身边,最后还留意到她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
这个男人,身上永远都有种独特的香味,就连她经常用法国香水的人都猜不出来,他的香水味是属于哪一种香味的。
而幕铁辰只觉得手臂好痛,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别人的表情呢?
真是个诱惑人的主儿,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恐慌……
两人离开医院后,回到私人别墅已民经是中午的时间了,幕铁辰早就吩咐保镖要找到那辆车的主人,看是谁这么大胆会在他的地盘动手干这事。
可保镖也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因为他戴着墨镜,开车来的时候,都不在视频摄像的位置,而且车牌号码是假的。
这就已经增加到调查真相的难度了,可幕铁辰却不想惊动警方,因为一旦惊动警方,他的家人就会知道。
因为他和林依遥在一起,家里是没人知道的,而这栋别墅,也只不过是在她点头那天,才买下来的房子。
他和家人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说治疗好心情再回来,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心情才会变好。
林依遥在屋里坐着都觉得发谎,不知幕铁辰在忙什么,只是蹦着一张脸,看着有些紧张。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了,他才从外面回来,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问她,“林依遥,你还真行啊,平时得罪人多称呼人少也就算了,你还得罪杀手,想必是你前几天在哪里遇到的人吧?”幕铁辰指的是她去小沙滩那天。
可是她遇到的羽槐是个好人,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但那几个小混混,现在还在制裁当中吧?没有这么快就跟到她这里来的吧?
种种疑问在她头上闪过,她这辈子唯一得罪过的人,就是秦晴和幕铁辰。
可这两个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才对,因为弟弟经常和秦晴在一起,想吩咐一个杀手来教训她,想必也会被发现。
可是还会有谁呢?
最后让贺东祥不爽的人,也是她,林依遥了解他的脾气,要不就是处事温和,成熟稳重,但是发起飚来,就连父亲都怕了他。
“猜到是谁了吗?你得罪的人还很多吧?不然也不会想这么久啦……”幕铁辰故意将尾音拉得老长。
“我没有得罪人……”林依遥想很解释,也很想哭,就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了。
“真是个爱哭的女人,我警告你,这块地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不想有血染红了此地。你懂吗?”
林依遥不知道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回到卧室的,她只觉得浑身都很冷,只想着做这件事的人会是谁?
谁会与她这么大的深仇大恨?要置她于死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