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你就直说吧。”

        “哥，我听到一个消息。嘻嘻！”说着，手脚并用的爬到商寒煜身边，扒着他的肩膀，八卦兮兮地上下打量着商寒煜。

        “什么消息？”商寒煜本在如烟那憋着的一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气，被商寒妃这般一打岔，消散了不少。

        “就是……关于那个柳家小姐的，听她的好友说她已经有一个月不曾回去上学了，不知是否已经退学。然后我还听说……”

        商寒妃拉长了声音，两手把玩着头发，似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神儿却往商寒煜身上不停的瞟呀瞟，商寒煜本已压下去不少的怒气，因为她提起柳如烟，有蹭蹭地有往上涨地趋势。

        “说什么？”

        “说她……做了一个总长的小妾，被养在了外头的别墅里头？”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商寒煜喉头有些发痒，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些，眼睛微眯地看着商寒妃。

        说得这般直白，只怕不是单单的来试探了。

        “你管我听谁说的。你只说有没有这事？”商寒妃也不再小心翼翼，抬起下巴昂着头，一脸我有理的模样儿。

        商寒煜却沉默了，拿起桌面的香烟，点燃，大力的抽了一口，辛辣味在喉间滚动一圈，最后化作几缕朦胧的烟圈从鼻间吐出，连续抽了几口后，才低声道：“她不是我的小妾。”

        商寒妃见他直接否认，有些傻眼了，惊讶大叫：“什么？难道传闻是假的？”

        商寒煜见她脸上明明白白的“很失望”三个字，有些无语！难道她很想自己的哥哥花名在外？“她确实被我养在外头的别墅里头，但她不是我的小妾。”

        “哈？不是小妾那是什么？”商寒妃有些无语了！一会一个样，害她白失望一场。

        商寒煜恨恨地抽完手上的烟，然后咬牙切齿地道：“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跟你的小妾有什么区别？”她要忍不住对他翻白眼了。

        “她说宁愿死都不要做我的小妾。”

        “这……”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宁愿无名分地被养在外头，也不愿到主宅里头当个姨太太？“哥……她是不是……觉得做姨太太，太委屈了？你没跟她说，你以后不会再续弦，那么她在咱商家，有的不是跟少夫人一样的吗？”

        商寒煜摇摇头，不再说话，又点燃一根烟，有些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他对柳如烟的心情很复杂，喜欢的话说不上，毕竟没有像当初对周镜雲的感情那般浓烈。但不喜欢的话，他也不会这般不休地纠缠。他对柳如烟应该是有些心动的，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周镜雲的一些影子，不是外在的，而是一些直觉上的相似。

        想起那双如水墨画般的眉眼，他更加烦躁了，站起来在书房中走来走去，晃得商寒妃眼睛都晕了。

        “诶哥，你别转了好么，看得我眼睛都晕了，现在我看你都有四个重影了！你今天怎么了？”商寒妃探过身子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在昏黄地书房中转。

        “你先回房去睡吧，我心里正烦着！”

        “你在烦什么呀？说出来给我乐呵乐呵？”商寒妃看热闹不嫌事大般的打趣道。

        “你在找我的不痛快是吧？”

        “嘿，别这样嘛！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

        “还不是你没事提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