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戚渝如坐在阳远有的两边，中央军16军谍报处长聂胖子坐在阳远有对面地方军94军的谍报处长去了徐水，便由军长贾峰将军的女儿贾慧兰代他出席。因贾慧兰是阳远有的教女，戚喻如便起身让她坐在阳远有的身边。

        虽然贾慧兰是自己的教女。阳远有却因她与嫌疑人马平章来往过密，不敢再象以往那样相信她了。对她来参加这种会议有些不满，但他却并不形于词色，只是临时改变会意，不公开密电的全部内容。

        阳远有道；‘‘保北局势大家十分悬心，我也同感身受。今日得可靠情报，对方意在切断保北线，伺机设伏，却没有攻打保胜的意图。今天召请大家来，就是要使大家放心保定，同时议一议如何才能保住保北而又不中对方的奸计。我将请戈尔逊大主教将最佳意见直接转告傅总司令。’’

        贾慧兰虽只有二十一二岁，却很聪慧，见阳远有本是召集情报人员会议，现在不谈情报而谈军事，而且谈得是需主要军事长官才能决定的大事，已猜出嫌自己在场，推断可能与马平章有不利因素。

        贾慧兰起身道；‘‘讨论这么重大的军事行动，是主要军事长官的责任，我是没有资格的，我这就告退。’’

        阳远有笑着道；‘‘慧兰，怎么耍孩子脾子呢？参谋，参谋，总是有资格的。’’

        贾慧兰冷笑道；‘‘别把人当傻瓜！嫌我94军的人碍事，我可以不参加这个会，不用知道你们的内部情报。’’

        贾慧兰说完，拂袖而走。

        欧阳，戚喻如还想挽留。聂胖子已猜出了阳远有正欲贾慧兰回避的心思。笑道；‘‘贾小姐既不愿在此浪费时间，会后由阳主教大人转告贾军长也是可以的嘛？’’

        阳远有顺水推舟地道；‘‘聂先生的话不错，我与贾将军的交往非同一般，又是慧兰小姐的教父，我总不会瞒着他们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