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远有一边给她揉肚子,另一只手不停的在身上搓着。亲吻了修女两下后问道;‘‘你看清楚了,真是个少校?’’
修女往阳远有怀里钻,道;‘‘看得再清楚不过了。他藏在这窗帘后面,我发觉室内被盗,便去掀起窗帘,他向我扑来,我亮着手电,看得十分清楚,他蒙着面,肩上却是少校军阶。’’
阳远有道;‘‘以后呢?以后你又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
修女道;‘‘我被打昏死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阳远有把她扶到大沙发,又亲吻了一下修女,痛苦地望着铁门大开的保险柜,心里恶狠狠地骂道;‘‘贾慧兰!你竞敢如此胆大妄为,不送掉你的性命,不葬送你父亲的国军94军,我就不是阳远有。’’
阳远有的怀疑却又不断在他的恼海里滚动;贾慧兰的人如何能打开保险柜的?难道保险柜真没关?不,不可能!他从来没有这么大意过啊!
贾慧兰又为什么这么大胆,竞叫行窃者窃后作书?难道她真敢把日记公布。因此不怕留下笔迹?可是,她既然能把开保险柜的钥匙造出来,又为什么不能造能开抽屉的钥匙?想起贾慧兰不会如此胆大妄为。会不会是地下党嫁祸于她?
要说是地下党干的,疑点更多;地下党里绝对没有能认识法文的武术师一一而要拔下拇指粗的铁条,非会气功的武术大师不行。他们也没法弄去那钥匙模型啊!
会不会是马平章与贾慧兰合谋干的?可以肯定,这两个人都恨我,有作案动机。但是马平章被监视得严严实实。窃听器也未听到他有什么新的可疑之处。除了许莉英,他再没有其他熟悉的人可以进入这屋子,更得不到钥匙模型。
阳远有越想越痛苦,心头越乱。便叫站着和躺着的修女先行保密。然后打电话叫欧阳来会他。
十八
傅作义从保胜派兵准备袭击石家庄,这个情报中央通过北平地下组织很快掌握了。
当时解放区的兵力空虚。总领导人决定命令部队火速赶往石家庄,同时在报纸上公布傅作义企图袭击石家庄的计划,指出我军严阵以待。使傅作义不敢贸然行动。另外一着棋,总领导人命令东北联军,改编为东北野战军,火速南下入关。
东北野战军由参谋长率领先行人员入关,进逼,包围天津,威胁北平。
这下傅作义慌了手脚,急忙收兵,坚守北平。
傅作义时而住在中南海,时而住在钓鱼台。
傅作义声言要派骑兵袭击石家庄。在这个时间中央总领导人命令在西柏坡作好转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