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中直各机关因此忙了一阵子,准备随时疏散和搬迁。但是日常一切工作照常进行。
东北野战军先秘密后公开入关后,中央采取围而不打,隔而不围的方针。
同时中央与傅作义进行谈判,力争和平解放北平。
这种谈判是艰难和曲折。
华北野战军在新保安消灭了傅作义的主力敌军第35军,堵死了傅作义西逃之路、、、、、、。
贾将军接到偷袭石家庄的命令,进退维谷。
阳远有找到报复贾将军的机会,拼命挤压。
欧阳接到阳远有电话,忙带着梁福寿赶往教堂。
勘察了现场并读了那份讽刺性的留书以后,欧阳摇摇头道;‘‘作案者不像是个中级军官,倒像是一个江湖侠客。搞这一行是个老手,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窗户上连个脚印也没有留下。也许是地下人员请来的高手,故弄玄虚,穿着我们军官服装,留下了这封怀疑是我们军队军官的信。’’
阳远有不满地道;‘‘说得过分肯定了些吧?是怕得罪94军?还是怕承担赔偿的责任?’’
欧阳的确是不敢得罪敌94军虽它不是南京政府的,它是华北剿总的军队。目前东北战局急转,东北全线解放,华北即将成为双方争斗的重大战场。
在这种形势下,军统特务头目们不敢对握有重兵的将领们再象往日那样放肆,只要他们不倒向对方,愿意为南京政府效力,天大的事也视为小事。何况这事无根无据。欧阳更不愿表露出怀疑敌94军的意向
眼下更不同以前了,敌16军为什么要调走?敌16军虽然它是南京政府派来的,它原是广西的部队。贾将军在北平告了他一状,傅作义向牛简石说起这件事。牛简石为了安抚北平的人心,牛简石命令南京政府的军法部将敌16军军长押往南京,部队调往北平,由傅作义改编。
现在的保胜是敌94军的天下,倘若逼急了,他们再到华北剿总或南京政府告他一状,他一个小小的敌军统保胜站站长算老几。或者他们把军队和保胜都交给对方,他欧阳可吃罪不起,弄得不好,他还会被丁师长绑去送给地下党作见面礼。
欧阳见阳远有对自己的看法不满,便反问道;‘‘那么,主教大人的意思是一一?’’
对欧阳这种含而不露的反洁,阳远有很感恼火,然而他既不愿说得没有涵养,又不愿被一个中国人抢白,便故作豁达地道;‘‘于是我个人倒没有什么损害。在贵国丢失的东西,贵国自然会给我追回或给我补偿。只是保胜城里治安竟糟到这种地步,与省政府咫尺之隔的教堂也难保全,室在令人感慨哀深。’’
欧阳可不象以前那样对阳远有敬畏了,001号计划连连失利,909毒蛇行动的效果甚微,还丢失了不少精英。使他觉得阳远有也徒有虚名,并不是对方的对手。心里早有几分轻视他了。他见阳远有只谈珍宝,便不冷不热地道;‘‘主教大人,珍宝的事当然重要,不过那价值却是可以计算的,我担心的却是那份密码是不是被偷拍一一很可能是地下党人员干的,目的在于情报,却故意转移视线。’’
阳远有道;‘‘不,绝不会是地下党干的。’’
阳远有一直未认真考虑密电码的事。现在经欧阳提醒。阳远有心中七上八下,他也深感事情蹊跷,责任重大。万一是地下党干的,目的绝不会是为了那点珍宝。如密电码被拍照,现在万难追回,又无法给不知踪影的盾另送密码。声扬出去,杨辛日怪罪下来,十个阳远有也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