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随着时代的发展,好警察的形象日渐褪色,恶警呈上升之势。
镜头之一:《125元水费要了百姓三条人命》
河南省禹州市公安局交警大队三中队指导员刘德周于2000年7月4日,因1250元水费要了百姓三条人命。
镜头之二:《我是警察,你竟敢比我牛,我杀了你》
河北省霸州市公安局康仙庄派出所副所长杜书贵,2000年6月4日上午8点30分,驾车与妻子童建华、儿子杜辉外出,在112国道霸州境内与霸州市供电局职工牛亚军驾驶的电力工程车发生刮蹭,嫌牛亚军避让慢,手持手枪说:“我是警察,你竟敢比我牛,我杀了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牛亚军枪杀掉。
镜头之三:《因口角开枪,造成一死四伤的悲剧》
2000年8月22日下午,云南省公安系统北郊森林派出所民警房建云,因妻子驾车撞到一摊贩,而发生争吵,房建云持枪行凶,造成一死四伤悲剧。
镜头之四:《怀疑他人对女友不轨,持枪追杀他人》
1999年3月4日,麻粟坡公安局110民警王朝金因怀疑他人对其女友有不轨行为,持枪追杀他人。
镜头之五:《警察杀人,公安局帮忙申冤》
1999年2月16日下午4点多钟,山东省莱芜市花园路派出所副所长郭桂林驾驶无牌照摩托车与他人车辆发生碰撞,然后持枪杀人扬长而去。山东省高级法院指定济宁市中级法院审理此案,一审判决郭桂林犯故意杀人,判处死刑。可是,山东莱芜市公安局于1999年9月12日向山东省公安厅发文替郭桂林申冤,称:“济宁市中级人民法院于9月3日对我局莱城分局民警郭桂林一审判处了死刑,对一判决结果我们深感意外,震惊。我们认为该判决显失公正,对郭桂林的量刑畸重。”
镜头之六:《警察与盗窃贼的罪恶勾当》
大家还记得有一幕《警察与小偷》的小品吗?发生在我们周围确有警察与盗贼相勾结的事实存在。1999年8月3日,南宁铁路法院对南宁铁路公安处湛江车站派出所民警林运道勾结盗贼一案进行了判决。
镜头之七:公安局为了创收,一些警察败类却积极组织妇女卖淫,搞“嫖客”,大肆贪污,在今天这个社会里,人们可能以为是笔者编出来的,不!这发生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贵州省六枝特区公安局的真实事情。
镜头之八:姜作君是湖北省随州市二级警督(副局级侦查员),他凭借在公安机关工作二十多年的经验,在五光十色的世界中迷失了自我,与卖淫女相勾结,演绎了一幕幕人间丑剧,蜕变为犯罪份子。
镜头之九:一个本本分分,踏踏实实、热情助人的大好人吉林省白山市赵文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来,因被怀疑偷牛,在“人民警察”用盐面、警棍、警绳、木方等八种刑具的折磨下,活活被打死,其状惨不忍睹,最后经法医鉴定:赵文泰右肋骨断了七根,全身棒打伤,电击伤,绳勒伤等明显伤痕多达五十三处,与他患难与共的妻子在“人民警察”暴力取证下,疯了!可爱的女儿赵欣因为不肯说父亲杀人偷牛,却被打成了痴呆。
镜头之十:你可听说过,警察为了经济利益,深夜擅自上路查车,在查获盗窃犯巨额赃款后,不是如实上交缴,而是在花花绿绿的钞票面前,演绎了一份特殊的与盗窃犯讨价还价闹剧,发生在湖南省通道公安局内的故事。
镜头之十一:浙江省温岭市公安局长杨卫中受贿要美金,与犯罪份子称兄道弟,三陪小姐一个电话,局长亲自乘飞机赴约,真是一个贪财贪色的“局长大人”。
镜头之十二:使用买来的警校毕业证的人,通过打通各道关口,轻而易举当上了民警,本质难改,最后成为一个持枪抢劫犯,西安市高陵县公安局警察李军就是这样一个典型,对李军本人不加评述,而对李军怎样进入公安队伍,值得深思!
镜头之十三:如果说李军进入西安市公安局是他个人钱开道行为所致的话,那么闵峰又是怎样进入西安市公安局的,而且进入到西安局公安局政治部混入了中国共产党内,管理起公安首脑机关核心部门的文件和印章。一个因屡次盗窃,伪造公安文件,设施他人钱财等犯罪行为的四进宫主犯,劣迹斑斑的人物,却以“三讲”成员到基层区、县分局检查工作,当年查办他的民警不由大惊失色。
镜头之十四:丈夫怀疑妻子不忠,离婚之后向公安局的熟人诉苦,熟人于是用了治“卖淫”的一招来教育女方。教育完了,公安人员也认了错,只是受害人和知情人都不明白,警察是否能用毫无法律效力的一纸“检讨”,发生在江西省宜春市公安局内的怪事错拘二十四天,仅为教育教育她,这些人把法律当成了什么?他们还能配当警察吗?
镜头之十五:吉林省长春市公安局朝阳分局警察梁笑溟参与组织黑社会性质犯罪,敲诈勒索敛取钱财;为非作歹,称霸一方,寻衅滋事,伤害无辜,行凶杀人,无法无天,设赌抽红,组织卖淫,妨害公务,暴力抗法,“家法”之大,残酷至极。
警界败类,在全国各地到处出现,就不一一例举,他们污损了人民警察的光辉形象,国家赔偿付去大量纳税人的钱财。到了非整顿不可的非常时期。
我们有必要大声问一声:警察,你的权力有多大?
二
(A)
石英培是位出租车司机,四月的一天早晨,天气比较寒冷,他象往常一样驾驶“夏利”出租车停在胜利宾馆门前待租,忽有一个自称宋辉的年轻人要租车去邻市开发区办事,双方约定往返一天租金200元,当车路过康南县邮局门口时,宋辉让石英培停车,说有四个朋友一同搭车同去,大家挤一点,石英培认为顾客是上帝,也就同意了,宋辉招来站在邮局门口的年轻人丁伟、王大强、刘伟、邓斌。当车行驶快到邻市开发区时,在汽修厂门口,宋辉让石英培停车后离去,宋辉离去,丁伟叫邓斌下车卸去行车牌照。石英培一愣,然后向丁伟提出质问,丁伟用拳头打了石英培二拳后威胁道:“卸也得卸,不卸也得卸,你开你的车,不关你的事,也不要坏了老子的事,车费照付给了你。”石英培自己一人势单力薄斗不过他人,默认卸车牌,然后丁伟叫石英培开车直往开发区电器厂门口,将车子调转头,不准熄火,说到里面买点东西马上就走,留下刘伟在车上。
约七、八分钟后,丁伟三人慌慌张张地跑来,丁伟手中提出一只黑色提包,三人上车后,拼命催石英培快点开车,石英培动作慢了一点,就遭殴打,身上、头上已经有一块块殴打的痕迹。当车驶出开发区急转弯时,车速过快,差点与一辆区政府的车子相撞,双方发生争议,区政府司机用手机拨打开发区交警队电话,丁伟等四人眼看跑不掉,就借口到在附近开饮食店的朋友家喝茶,下车溜之大吉。
一辆开发区交警队巡逻车鸣着警笛而来,交警队民警检查了双方的证件之后,处理了双方的争议,放行双方的车子,石英培正在发动汽车,交警队民警发现该车没有车牌,形迹可疑。石英培的行使手续,均被交警队所扣,“夏利”出租车开回交警队待处理。
石英培为了要为这辆糊口的车,只好顺着交警巡逻车所走的方向撵去。约走500米左右,从市区方向快速驶来的另一辆警车赶来了,他们是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的,他们询问石英培另外四人的下落,石英培一五一十如实相告,然后又搭上110警车到开发区公安分局,石英培与市公安局110和开发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一起又赶到丁伟他们喝茶的饮食店,将丁伟等四人一起带到开发区公安分局刑侦办公室。
当公安人员将丁伟手中的提包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捆用抱纸包着的东西,但打开报纸一看,里面竟是一双旧的女式皮鞋。公安人员被弄得莫名其妙,赶紧分别审讯四人,是否将钱款转移。丁伟四人也是目瞪口呆,供述他们只知道是帮宋辉抢信,别的一概不知。
市公安局考虑到案情蹊跷,决定对石英培、丁伟、王大强、刘伟、邓斌予以收容审查。
大约半夜二点左右,石英培被提出到审讯室,一位二十多负的警察,他二话不说就将石英培双手铐上,硬拦着将石英培手铐在两米多高的窗户铁杆上,一直吊到快到上午八点,什么话也没问。第二天晚上九点,又有一位约三十岁左右的警察却将提到刑警队办公室,用三只约800瓦的灯泡很近的距离照着石英培的脸部,在这个办公室里,共有四、五个警察,他们一次次将石英培的双手在折椅上反反复复折腾,其中有一个警察抓住石英培的头,敲打着,并对石英培主:“你们将所抢的钱,藏到哪儿去了,他们都交代了,你还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