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鬼灵精。
踱步到余年房间的时候发现居然连门都没有关!这样是遇到哪个心怀不轨的人,;来个辣手摧花!呜呜……这多祖国的花骨朵就被摧残了。咳咳…我在想什么。
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看吧,我就知道,又在洗澡。这万恶的酒店啊!为什么要把浴室弄成磨砂的!追求这种朦朦胧胧、欲拒还迎的感觉吗?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锦鱼姐!麻烦你帮我把衣服地进来一下可以吗?”
“不是有浴袍吗?现在要衣服做什么!”
“浴袍是有,可是……那个……CK”
混蛋!我觉得我真成你老妈子了。
“锦鱼姐,你不递给我的话。我现在就要出来了哦。”
“等……等会儿!”
真是难伺候,我怎么会……说多了都是罪。孽缘,绝对是孽缘!
“锦鱼姐。”
“知道了!”
我能很清晰的听到浴室里传来低低的笑声,更是让我心里火气。原本我还在纠结到了浴室门口要怎么开口,他却在我刚好到门口的时候把们给开开了。热气寻了凉快的出路迫不及待的窜出来,气息打到我身上都能闻见沐浴露的味道。
浴室中的人儿满脸笑意的望着我,稍长的头发服帖的驻扎在头上,浴袍随意的扎在腰间。隐约能见起伏的腹肌,水滴随着纹路一路往下最后汇到腰间上。
更好裸出那处的文身,那是一尾金鱼,悠游自在的摇曳着鳍尾,似活脱脱的就游到你面前来。在恰到好处的精壮体魄映衬下更加熠熠生辉。热气笼罩着余年一步步朝我袭来,每走一步都踩到我心尖儿上,最后停在我面前。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亲承恩泽时。
“锦鱼姐。”
故意留着后话给我搭,我不知道此事他心里在想什么挖苦我的话。我也没在意听,免得破坏了此刻内心幻化的美好境地。
“嗯。”
边应着,边伸手将他要的东西递过去。这种情况下总是爱生是非的,我想,还是赶紧回去吧。毕竟,人老了嘛就爱困。我后撤一步缓缓打了个哈欠。
“啊……”
什么情况!哈欠才打到一半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最后落在一个温暖潮热的胸怀里。还不等我站稳,绵长不绝的吻就下来了,隽携着原本就温润的气息全都溜进我的口腔。
“唔……小……”
在说出这句凌乱破碎的花雨之后再也没有空闲的空间、时间来说话了。余年的舌头整整的充斥在我的口腔内,拈、吸、辗转,花样百出。是我心里微微冒些酸味出来,这么好的吻技可不是我教出来的,想到这出更是一阵心酸。
“啊!你做什么?”
舌尖上突然传来的钝痛来回我的思绪。只要想到这个人,就是我眼前这个人。眉清目秀、清风俊逸,牵动我每一根心弦的人。他再也回不到我身边的时候就想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我的肌肉,腐臭的蛆虫在血液里蠕动汲取着汩汩鲜血。
“都这个时候你还开小差啊……”
一个尾音拉的长长的,下一秒就转身将我带进了蓬头下面,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亦不能安抚此刻惊吓的心灵。
“余年。”
“锦鱼姐,你好美。”
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我想肯定是丑死了,被水打湿的缘故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又因为是夏天只穿了一条纱织的长裙。抬头却是撞进余年炙热的瞳目里,使我无处遁形。
温润,湿热的气息再次袭来,迫的我闭上了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余年的浴袍已经悄然滑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跌跌撞撞掉进了浴缸。
“锦鱼姐……”
“锦鱼姐……”
余年一声声的低喃敲进耳朵里,化开一片春水。
“小年,小年。”
不行,我必须得趁还有理智的情况下问清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也不能让他蒙在鼓里。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所以我必须得问清楚。
“小年!”
余年跳起头来盯着我,眼睛就这样红了起来,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小年,你知道你妈妈给我看的文件到底是什么吗?”
“知道!”
烦闷的扔出一句话来,继而低下头蹂躏。呼……隔着衣服感触更加敏锐,一点一寸的游走都是我招架不住。
“那是什么?”
“锦鱼姐,你就是因为这份文件才离开我的吧?”
不仅是嘴,连手都停了下来。余年正坐起来,把我抱来放在腿上,脸贴着我的脊背亲昵的轻蹭。
“我知道,先不说是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我也不在乎,真的!锦鱼姐。你走的那天我就去找了妈妈,在我的逼问下她才说出来。锦鱼姐,你……”
抱着我的手臂兀的用劲,嵌到肉里,很痛。我知道余年在害怕,在害怕什么?他又要说什么?手也是紧了又放,放了又紧,反复几次。
“锦鱼姐,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我们真的是,真的是……你会怎么办?”
好似难以启齿,余年将整张脸都埋进我的背里,手臂箍的我死死的,像是我给的答案要是不满意就会把我勒死。
“没有如果。”
我转过身将他拥进怀里,捧起他的脸细细的吻下去。每一寸每一厘,用唇细细的描摹。这是我宵想了两年的爱人啊,就在我面前。
“可是你居然让蒋欣给我介绍朋友?还和尤金跑到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左求右求让你跟我走都不肯,尤金依赖你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
余年咬住我的下唇,恶狠狠的说。每多说一句,下到我嘴唇上的力道就多一分。
“你怎么会知道?”
我哂笑,却又抵不住好奇。我相信蒋欣也不会故意让余年发现,肯定是哪里不对了,所以才让事情超出了我的意料范围。不过,我也很庆幸有这个意外。
“蒋欣啊,就是太扎眼。原本她在最里面还有屏风隔开,可是她嗓门太大了。一接电话就原形暴露了,重点是她还没有和她表妹说吧?那位小姐还一脸吃惊的望着原本说有事儿来不来现在却出来在这里的表姐。不过蒋欣好像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慌慌忙忙的要走,不然我也不可能逃出来那么多。”
“嗯。”
“嗯什么?锦鱼姐,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男子力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有,你要怎么补偿我?”
余年说完还不忘挺身,这让坐在他腿上的我羞红了老脸。到我这般的老人那炽热的硬物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想到这里才后知后觉的从他身上跳起来,可下一秒又被他拉回去。耳边嗤嗤的笑,说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为时已晚了之类的话。
混蛋!我们现在可是在浴缸里啊!毕竟我是老人……
来没等我想完就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给带了下去,浴室、沙发、电脑桌、最后到床。暖黄色的壁灯照在他身上,就像希腊神话里说的阿波罗神一样。支离破碎的声音从我紧咬的嘴里溢出来,沙哑不堪,可他却是更加卖劲起来。
长夜漫漫,旖旎绵华。朦胧之中有人替我擦拭了身体,轻柔的盖上被子,最后蜷进来抱住我。凭着本能寻着热源贴上去得来的又是一阵颠簸,如此反复几次再是没有了意识,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苏芩突然闯进来掀开遮丑的被子,愤怒的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拉。说我玷污了他的儿子,还害得她永远都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只能过着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日子,所以要把我的原型公诸于世。而门外有许多媒体,闪光灯咔咔咔的响个不停。而余年就站在我的旁边,双手换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那冰冷的眼神一下使我惊醒过来。还好余年在我身……
余年呢?为什么没有在这里!我将手放在原本应该陷下去的地方,冷的!怎么会这样,冰冷的。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我做了一场春梦!
我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冰凉的空气击打着我的身体。可是我顾不上这些,余年呢?不可能是假的,这满屋子糜秽黏着的气息,每一个角落都播放着我们爱的足迹。不可能是假的,我的身上,心里全都遍布着他的痕迹。
我在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里寻找,小年在和我玩捉迷藏呢。对,一定是这样的。余年不会离开我的,我都还没有对苏芩做什么。余年不可以这样对我!
“呜呜……呜呜……”
“你在干什么!”
是余年!余年回来了!顾不得擦去眼角的泪水便起身扑进他的怀里,是了,这才是我的余年,熟悉的味道使我安心。
“你干什么?这光溜溜的也不怕感冒!”
说着解掉外套,搭在我身上将我抱回床上。
“我……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哈!瞎想什么呢,我害怕你不要我呢。下次不允许这样了。”
“可我醒来你不在我身边,我怕……”
“我那是去给你买点心去了,昨天晃眼一瞟有一脚港式茶点。知道你爱吃,见你有睡的熟才起身的。”
“现在几点了?”
“一点,下午。”
“什么?怎么这么晚了,你怎么都不叫醒我。”
“我叫了,可是你叫不醒啊,懒猪一个。”
额,你以为我还像你一样精力充沛啊。我已经老了……
“Whenthedaysarecold,Andthecardsallfold……”
糟糕!来电话了!我从余年的怀里跳出来,胆战心惊的接起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