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个人离开,总有不好的感觉,这一次难道系洪涛要报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还是当心点那个女人,只要她不出事,就没有任何事可令人担心的。
回到床边,静静看着那张浅眉轻皱的脸,她并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吸引人的,只不过笑的时候,有些纯真,天大的事,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只做自己喜欢做的,可以为了自己的尊严,自己的自由,不顾后果的任性跳下海。
如果不是自己突发慈悲,她也许就死在海里了。
她之前单纯的信任自己,之后又盲目的高估了自己,才换来这样的结果。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出卖自己,哪怕这个代价是死。
手下端来了刚熬好的汤药,因为他也下海受凉了,一人一份。
喂着承恩先喝,可昏睡的人紧闭牙关,喂进去的汤水又顺着白皙的下巴流了出来。在没有血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褐色的痕迹,用白色手绢擦拭好,又继续,可情况仍时没有一点好转,看来只能放大招了。
刘铭言喝下一大口,对着承恩的嘴唇就对接了下去,一点一点渗透,用柔软灵活的长舌,拨动着汤药,使力想拨开牙关,可承恩就是坚守城门,眼看着坚持不下去,自己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立刻马上想触电了一般撤离,这个女人的唇太柔软,太奇妙的香气,让他差一点忘了自己贴上去的任务,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只怕会越陷越深,想放开那,具有神奇魔力的唇都好难。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香气,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以前从未闻到过,只觉得整个人骨头都酥软了,而且还是他这样的铮铮铁骨,没动过丝毫柔情的男人。
世界太奇妙,不管那么多,又喝下一大口,俯身下去,还没贴上那粉粉娇唇,就感觉身下的人儿变换了位置,直接来了一个乾坤大挪移,闪到了床的另一边,紧接着听到了紧张惶恐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喂药啊!”
“喂药,用脸喂?”
“什么用脸?”
“不是用脸,你把那张英俊的脸贴得那么紧做什么?难道是让我评判你长得帅不帅,看能卖多少钱?”
刘铭言本来是想解释一下的,得!承恩这么一闹,尴尬解除,气氛流畅,没事做了。
“既然明白我的苦心,那就赶紧把药喝了。”
“谢谢你救我,我还以为你不会看我一眼呢!”
“你是不是算准我会救你啊?”
“没有的事,我又不是会卜算未来的先知,也不是绝世倾城的美人儿,只是灰不溜秋的平凡姑娘,我不会那么自以为是的。”
“如果我说,我愿意给你机会,让你飞上枝头变凤凰,让你灰姑娘变公主呢?”
“我没那个好命,也没那个福气享受,不过还是非常感谢你救了我,我会记住你的好,记住你的情谊的,以后有事,说话。”
“我还到真有事,刚才系总派人来请我去宴会厅,我没有女伴,你就暂时来充当我的女伴吧。”
“像你这样帅气又多金的男人会没有女伴,打死我也不相信。”
“我绝不会打死你,只想保护好你,所以你赶快收拾和我一起走吧。”
承恩歪着脑袋,用洁白的贝齿细细啃噬着红艳的嘴唇,乌溜溜的眼珠转了数十下,才想清楚了一点,又觉得一道亮光闪过,“你的女友不会看见我,用九阴白骨爪吧!”
刘铭言看痴了,陶醉了,等了半天,却等来这么一句,‘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简直是妖孽,毁坏美好气氛的高手!走了,我会用九阴真经护着你的。”
到了宴会现场,豪华的布置,精美的醇酒,每个成功男士周围都围着香艳高贵的美女,弄得好像进入了选美现场似的。
承恩掺着刘铭言的胳膊,脑袋稍微靠了一下,刘铭言会意的低下头,状态亲密,“你有带过你夫人出席过这种场合吗?”
“你是指真正的正牌夫人?还是你这种冒牌的虚假情人?”
“明知故问。”
“你想知道什么,是我有没有女朋友,还是我有没有老婆?”
“谁要关心那些,我和你只是朋友,ok,随意一说,别在意。”承恩赶紧仰起头,有些恼怒的撇清关系。看来说话还是要经过大脑的好,太随意了容易误会,她可是想着怎么安全离开,怎么不招惹到任何人。
两个人优雅的走过,看着每一个热情打招呼的谄媚的脸,就面带微笑的真诚以对,最后还是架不住人越来越多。
“今天这位美女有些眼生,真是天姿国色,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啊!”
“过奖了!”“谢谢!”
承恩回答着简短的句子,还要和那些想和她比美的女人们斗色,斗眼神,斗艳,斗语言。
虽然百般不愿意,但也不能让刘铭言失了面子,谁让她答应这种烦人的应酬的,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在这种场合下,标明了自己是刘铭言的女人,系总也不好太过分,再来骚扰她了吧。
趁着稍有空当的时候,“刘总,我可以休息一会了吧,我的脸都快笑僵了,我都快成‘笑笑僵尸’了!”
“这么一点苦都受不了,还怎么成为大明星啊?”
“拍戏也有卡的时候,看这个样子,熬了一个时辰也没有一点变化,我就像是一只被做成永恒表情的洋娃娃,更像是一个可以移动的漂亮观赏品,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最好的状态,被别人品头论足,肆意观赏,毫无自由,我要游回去了,不管你了。”
“好吧,我带你回去。”
“你忙你的,我自己走就行。”
正说着悄悄话,有一帮人围了过来,热情洋溢的和刘铭言打招呼,说到了某项计划的合作。
承恩悄悄退出人圈,快步走出侧门,却忘记了来时走得那一道门,反正出来了就比里边舒服壹佰倍,先找个地方休息是一等大事,给辛苦的脚和劳累的腿放放假,是首先要做的,急需要做的事!
就在承恩找了一个宽阔地儿,看着眼前生气勃勃的绿萝,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一个人经过,脱了脚上的恨天高白色细跟鞋,揉着发红发肿的脚后跟,憋闷的心情终于舒张开来,挤着眼微张着嘴,伸出双手,做了几个大大的呵欠。
刚收回手,锤着受苦受累的双腿,一件白色的西装外套,忽然从天而降无声的从她头上落下。一双肥厚的大掌合拢了过来,紧紧箍住承恩的腰身。
“这回看你还怎么逃?”熟悉的声音,讨厌的声音!
“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我只怕你是想好好打吧,我可不会再上你当了。”
“你不想看我天生就漂亮的脸吗,不想我说赞美你雄壮的话语吗?”
“我可以放开你,只要你保证乖乖的。”
“我保证!”
系洪涛半信半疑的掀起衣服,承恩故作乖巧的没有动,甚至还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魅惑笑容。
系洪涛放了心,更重要的是这个衣服太碍事,他空出一只手一把扯掉衣服,另一只手就伸向承恩娇嫩滑腻的脸颊,承恩双手自由了以后,白皙水嫩的纤纤细指慢慢附上系洪涛的手腕,快速抓住一个小指,猛地一个扭转,痛的系洪涛差一点喊爹叫娘。
承恩趁着这股劲儿,抓起那条胳膊,反手向后360度后旋转,胳膊‘嘎嘣’一声脆响,垂挂了下来,直接脱臼了。
系洪涛大声喊:“来人啊,救命啊!”
本来想着一个娇弱小女子,自己一个人绰绰有余,就喝退了手下,让他们远远望风,这下倒好,着了她外表柔弱的道儿。
前面的打交道,承恩药力未散,没有力气,这一次,要让他好好见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必须明白自己可不是娇滴滴的,那么好欺负的。
趁他嘴巴张大呼救的时候,一个下巴横移,好吧,下巴顿时脱臼,出不了声音了。
顺便把他那边的胳膊也暂时卸下,用他自己的衣服绑了腿,安坐在椅子上,她坐在旁边,看着闻风而来的系洪涛的四五个手下,借位假装搂着他接吻,却在他耳旁低声地说:“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试图找人来帮忙,我独家秘法,只有我可以接你的骨,乖乖听话,我就帮你解脱,要不然,可能得十天半个月找高手来给你接了。”
故意装作才看见来人,高傲得仰起头,不屑一顾赶人似的说:“你们来干什么?打扰了系总的好事,吃不了,兜着走。”
来人一看这架势,系总并没有吭声,只是尽力扭动着肩膀,连头都没回,他们赶紧撤退,要不然等他发火,那可是非同小可,他从不喜这个时候被人打扰,否则会受到酷刑的。
他们没敢说话,就以飞一样的速度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