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最关心的,“咳…对了,你是不是给过燕王什么东西?”
“给他什么东西?没有啊,他倒是给了我一锭银子。”
“给了你一锭银子?”
“恩,说是让我遇见他的马了,就给他的马喂喂草、洗洗澡、唱唱歌。”
“呵…”
“这个银子就是他付的定金。”
“你把银子还给他,算了,我会派人还给他,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哦”
“咳...你真没送给他什么东西,比如…香包之类的?”
“香包…啊,对了,他还抢了我的香包。”
“呵”,廓巍莫名地笑了,“他抢了你的香包?”
“是啊”,雪儿激动道:“他说付了这么多定金,要留个凭证,我说我没凭证,就把银子还给他,可是他不要,却把我的香包抢走了,说是要拿香包当凭证,可气死我了,香包是不能随便送人的,而且香包上面又没有名字,我照样可以不认账啊,真搞不懂这个燕王到底是怎么想的?”
雪儿说完,又吃了起来,廓巍却是喝不下去了,他是男人,他懂男人的想法,一个男人会抢一个女人的香包,除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当然不是,廓巍就仔细打量着雪儿。
雪儿察觉了,啃着鸡腿疑惑道:“将军这么看雪儿干什么?”
“呵…没什么,你继续说。”
“没有了啊,就这些了。”
“那你和萨朗森德是怎么认识的,他还送你这么贵重的佛珠。”,巍瞟了一眼雪儿手腕上的佛珠。
雪儿也看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好奇道:“这个很贵重吗?有多贵重啊?”
“给我看看”
“恩”,雪儿就把胳膊伸过去了。
巍看了看,淡淡说道:“有玛瑙、绿松石、琥珀,还有珊瑚,我只能认出这些了。”
“哇…那看来是很贵重了。”,雪儿把胳膊收回来,一边啃着鸡腿一边仔细地端详。
廓巍不屑,“这有什么,陛下赐给我的比这个好多了,你这条给我,我给你换一条更好的。”
“哎呀,别呀!”,雪儿把胳膊藏起来,“礼物贵重不在价钱,在心意,人家送给我保平安的。”
廓巍就郁闷了,因为她手上戴着另一个男人送的东西,但是他也不想为了一串佛珠搞得两个人不开心,所以只能一个人郁闷地喝闷酒。
雪儿察觉到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像突然不开心了,雪儿就决定说点开心的事情,哄他道:“对了,雪儿还给将军做了一个香包,可是香包让雪儿给弄丢了。”
这个事情确实说到廓巍心坎上了,他的脸色立马好了起来,故意问道:“噢…给我做的香包?”
“是啊,可是丢了,我真的给你做了一个,要不我再做一个?”
“呵,你送香包给我干什么?”,巍故意问。
“保平安呀!”,雪儿害羞道,然后赶紧用鸡腿堵住嘴,偷偷地看廓巍。
巍含笑不语,只是从身上掏出什么,然后一松手,顿时一面是山一面是梅花的香包就垂了下来。
巍得意道:“你指的是这个吗?”
雪儿惊讶道:“哎呀,就是这个香包,原来是你拿走的。”,廓巍顿时无语了,雪儿就在嘀咕:“我还想呢,这年头,小偷连香包都偷,还真是不挑,原来是被将军偷…拿走的啊!”
廓巍竟然无言以对,只能无奈地笑了。
雪儿调皮道:“怎么样?被人诬陷成小偷的滋味不好受吧?”
“哈哈…”
“哎,雪儿当时被燕王误认成偷马贼,也是一肚子的冤屈,可气死我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香包不是我拿的?”
“一定不会是将军拿的,肯定是掉在地上被将军捡到了,将军又不是燕王,会好端端地去拿人家的香包,雪儿相信将军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是你掉在门外,恰巧被我发现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好了,雪儿本来也是要送将军的。”
“我知道”
“你知道?”
“恩,这上面绣了一座山,不就是要送给我的?”
“恩”,雪儿害羞回应道。
巍却说:“不过我记得那天正好是端午节。”
“咳咳…”,雪儿有种不好的预感。
廓巍憋着笑道:“端午节送香包,是要…”
“祝将军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岁岁平安,年年大吉!”
“哈哈哈哈…”,巍顿时放肆大笑起来,整得店里的人都在看他们,雪儿是害羞地笑了。
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就剩一层薄纸,看谁先把它捅破了,可是很显然,雪儿不想干这活儿,眼巴巴地等着廓巍先说。
可是廓巍偏不说,而是叮嘱道:“快吃吧!”
“哦”,雪儿有点失望,心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说啊,真要人家一个姑娘先开口啊!
巍含笑自斟自酌,突然又想起来了,“对了,你和萨朗森德是怎么认识的?”
“是将军第一次带雪儿来这里吃饭的那天,在布店见过一次,然后又在这里见过一次,当时是雪儿把刚买的布落在这里了,很巧被王子殿下发现了,所以还给了雪儿。”
“你还真是喜欢掉东西。”
“哼,那块布就是给你做香包的布啊!”
“噢…那看来我要把它系紧一点,省得它又掉了。”
“呵呵…”,雪儿偷笑。
廓巍是得意地把香包系在腰间,雪儿一看他系香包的手法,打趣道:“一看将军就是没戴过香包,香包不是这么带的,我来。”
她把手擦干净,然后就跪到廓巍的身边,替廓巍系香包,廓巍有点愣,但是自觉地把手放开了,一直看着雪儿的脸庞,偷偷的。
雪儿是专心帮他把香包系上了,“好啦!”
廓巍就赶紧回过神来,看了看系在腰间的香包,只见雪儿有心地把有山的那一面露在了外面,巍笑道:“很合适!”
“恩,雪儿也觉得很配。”,他们相视而笑,雪儿重新回到她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