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将军府的廓清和曹襄立马收到了廓巍的求救信号,“大将军,信号是从城西发出来的。”
“父亲,孩儿带人去。”
“恩,快去吧!”
“是”
所以曹襄带着一队人就直奔信号发出的区域,廓清是在府中守候,静待消息,说不担心是假,但是他相信他儿子的能力,一定能化险为夷。
而且他也做好准备,时刻准备进京面圣,因为在京城里发求救信号,可不是一件小事,他猜到他儿子这次遇见的对手不一般,所以很有可能要跟皇帝亲自汇报。
廓巍把求救信号刚发出去,刺客就冲了进来,廓巍立马挡在雪儿的床前,三名刺客是轮番进攻,一番打斗过后,却都被廓巍挡了回去。
于是他们三个停了下来,互相看了看,好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廓巍是纹丝不动地挡在床前,瞟了一眼雪儿还很安稳地睡着,他就放心了。
这时那三个人就一起冲了上来,巍早有防备,一番激战下来,他们一个个都被踢出了窗外,正好被赶来的曹襄遇见了。
“将军,前面好像有打斗。”
“赶紧过去”
“是”,于是因为曹襄及时带人赶到,冲进了客栈,客栈里的刺客很快被制服了。
在客栈里的和被踢出客栈外的刺客都被抓住了,集中在一楼,廓巍就审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他们默不作声,廓巍和曹襄眼神交换意见,曹襄审问道:“你们说了,可以不死。”
那群刺客互相看了看,并不领情,果断地自己找死,纷纷自尽而亡。
曹襄和破奴一惊,巍很是冷静,破奴赶紧查看了一下,“将军,都是服毒自尽。”
“呵”,廓巍冷笑一声,淡淡道:“死士”
曹襄问:“弟弟,你们是怎么遇见这些刺客的?
“我带雪儿过来住店,正好碰见了。”
“雪儿,雪儿是谁?”
破奴插嘴道:“就是将军的意中人。”
廓巍就无语了,瞟一眼破奴,破奴老实了,曹襄笑了。
廓巍解释道:“她是齐大人的外甥女,今晚被关在齐府外面,无家可归,所以我给她找了这个地方住下,没想到这么巧就遇见了这群吐蕃人。”
“吐蕃人?”
“是的,我跟吐蕃人交过手,这些人的进攻策略和吐蕃人很像。”
“可是这些人看上去,长得不像吐蕃人。”
“恩,我猜他们应该已经在京城潜伏很久了,相貌都已经被汉化了,不过,兄长你看,这些人明显都是高鼻骨,吐蕃住的地方多是寒冷和空气稀薄之地,鼻骨高才能适应那样的环境,也是吐蕃人最明显的特征。”
“原来如此!”,曹襄未与吐蕃人作战过,所以他并不清楚。
“不过我判断这些刺客可能不是冲我来的。”
“怎么说?”
“他们每个人的身手都不错,但是明显准备得很仓促,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我们解决。”
“恩”
这时廓巍发现了,赶紧问道:“店小二了?”
大家这才发现还少了一个人,“赶紧去,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是”
突然柜台的后面就发出了声音,“在,小的在这里,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破奴喊道:“把他带过来!”
于是手下把店小二架了过来,店小二赶紧跪地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破奴审问道:“快说,这些人怎么会在你的店里,老板是谁?”
“启禀将军,老板很多年前就被这些吐蕃人杀了。”,廓巍曹襄一听,不免有些吃惊。
小二浑身颤抖叙述道:“他们杀了老板以后,就要挟小的给他们做事,要是小的不听,他们就会把小人一家老小都给杀了。”
曹襄气愤道:“岂有此理,在京城还会有此等事情发生。”
廓巍很冷静问道:“他们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算下来,已经三年了。”
曹襄吃惊道:“什么,三年?”
“是,是”
廓巍冷静分析:“一群吐蕃刺客竟然在京城里藏了三年,没有被人发现,这件事情不简单,小二”
“在,小人在,小人在”
“他们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是将军派过来打探的人说,车骑将军要来住店,让小的把客房打扫干净,这些吐蕃人就知道了,他们好像和将军有深仇大恨一样,听见是将军要来,就商量着要把将军杀了,还威胁小的不能告诉将军,将军饶命啊,小的也是被他们逼的。”
廓巍无奈笑道:“我在西海怕是杀了他们的亲人,他们才要找我报仇的。”
“可是若小二说的是实话,这些人三年前就已经在这里了,他们应该不是冲弟弟来的。”
“是,那时我们和吐蕃还没有开战,看来吐蕃早就做了要开战的打算,故派这么多细作提前过来打探情况的。”
“恩”
“小二”
“小人在”
“这些吐蕃人在这里都跟谁联系过,你可知道?”
“他们经常是昼伏夜出,小人不清楚,不过小人无意中,倒是听他们提起过一个叫仁…”
小二还没说完,这时从窗外突然飞进来了一只箭直接射中了他,小二应声倒地了。
破奴赶紧喊道:“保护将军”,于是将士们围成一个圈保护廓巍和曹襄。
见没有更多箭射进来,破奴命令道:“你们跟我出去追”
“是”
廓巍是立马扶住小二,问道:“那个人叫什么?”
小二临死前,终于艰难把那个名字说出来了,“仁…义君”,说完没多久,就断气了。
廓巍无奈叹了口气,命令手下:“通知他的家人,厚葬!”
“是”
曹襄问:“仁义君是谁?”
“是一个神秘的人,这次的吐蕃使团和谈就是这个仁义君促成的”,廓巍突然想到,“兄长,劳烦兄长回府跟父亲禀明一切,我现在要即刻进宫跟陛下奏明,趁吐蕃使团还没走远,还可以把他们追回来。”
“好”,于是曹襄离开了。
这时破奴也回来了,“追到没有?”
“属下无能,让他给跑了。”
“算了,追不到也无妨,他们这样反而打草惊蛇,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将军知道凶手是谁?”
“恩,不过没有证据,就连唯一的证人也被他们杀了,但是我料想这一切一定和那个叫仁义君的有关,说不定他就是一直掩藏在京中的内奸,也是所有这一切的幕后指使,破奴”
“属下在”
“命人备马,我们现在就进宫。”
“是”